风语||抉择 放在心里的伙伴

我们每个人都是从儿时的牙牙学语,蹒跚学步走向成熟。这条路没有捷径,没有重新选择的余地。如同一棵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长大了,就无法改变。人生的路,走过了,就无法再回到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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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每个人走的频率不同,流的汗水不同,选择的路径不同,到最后,归宿也不同。

儿时的天真无邪,少年的轻狂,青春的美好,成年的责任和担当,这些都是人生的必由之路。

沿途有鲜花、有荆棘:有攀登高峰,有步入低谷的阶段;有大步流星,也有彷徨不前的时期。走好了,前程似锦;走错了,人生惨淡。这条路,没有谁能帮你,更没有谁可以代替, 只能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

儿时,那么多小伙伴、小闺蜜,大家一起上学,一起干农活,一起长大。但只因为付出的努力不一样,选择的路不一样,最后人生结果却完全不同。

我小学是在外婆家那里上的。小学同学中有叫千梅的姐妹,与我同年同月生,她大我10天。我们是最要好的姐妹,她还是我表姐。她很能干,干农活动作麻利,胆子又大,哪个沟沟坎坎她都敢去。我们俩每次放学回家,就相约去割猪草。

我从小就无用,经常被长辈们埋怨为“当叫花子都讨不到米吃的人”。我怕虫子,怕蛇,怕蚯蚓,怕狗,怕掉下沟里去……反正什么都怕,感觉就没有我不怕的东西。所以,每次我们去割猪草,与其说我们一起割,倒不如说是她一个人割俩人的。这项活路对于她来说,却是再轻松不过的一件事。她每次哗啦哗啦一会就能割满一背篓,而我还是空空如也。她真的是拿我没办法,只好又帮我割一背篓,而且还不能帮我割太满,太多了我又背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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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命运真的是说不清。千梅表姐,干农活能力强,但她读书却不行,成绩非常差,读书对于她来说就是受苦役。而我恰恰相反,读书是我最喜欢的事,读书可以坐的教室里,风不吹雨不淋,多好。所以,我俩无形中形成默契,她帮我割猪草,我帮她写作。我俩就这样相互帮助着慢慢长大。

就在我们11岁那年,她妈妈把她从学校叫回去了。理由是她弟弟也要上学了,家里劳动力不够,反正她学习不好,还不如回家帮家里干农活划算。就这样,她回家了,我还在继续上学。

小学毕业,我考上重点初中。后来,我转学去了更远的地方。再后来,我读中专,离开家乡工作,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工作后我回去看外婆,问过几次她妈妈,但她妈妈总是支支吾吾不愿说,只对我叹气,怪她命苦。我听外婆讲,她嫁到相隔几十公里外的一个村庄去了,条件很不好。她有个儿子,却在12岁时突发脑膜炎,因为医治不及时而离开了人世,千梅的人生更加悲凉。

这些我也是断断续续听说的,但一直没和她取得联系,她妈妈也不告诉我联系方式,我也不便强行要。每个人,都有自己内心不愿给你看的痛处,我也就作罢。

儿时的伴,因为生活所迫,渐行渐远。如今,几十年过去了,我会在某些特殊的日子或者某些特定的场景想起她,念叨她。想起她的时候,我会默默祈祷,祈愿她生活好一点,能够岁岁平安,健康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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