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能量絮叼一

看到朋友的朋友圈内容,不由得感叹不知道为什么平和朴实随和宽容的老人都是别人家的?


因为抗击“疫情”蜗居在家,时间长了,有些无聊,周而复始地循环的菜谱也有些觉得腻味了。前几天看见朋友圈里有卖米粉,就买了一些,也向晒早餐吃慈利米粉的朋友请教了做法。

那天一大清早兴冲冲地跑去给我的爹娘煮米粉吃。一时幼稚了些,也是想讨个彩头吧,我对父母双亲说:“今天早上吃米粉好不好?我来做红烧肉的浇头。”我娘撇撇嘴说:“吃米粉啦?我要吃饭才能吃得饱!”我按捺住情绪:“先吃米粉,等下中午早点吃饭。我买了好多藕,吃了早餐就做麻辣藕吃,不会饿。”我爹也不甘落后地说:“是什么米粉啊?是不是我们往常的米粉哦?你弄不弄得好哦?”

吧啦吧啦吧啦啦。

而我,已经不想说话了。

剥蒜、找作料、洗肉、切肉、炒糖色,三下五除二把红烧肉炒好炖在砂锅里了;我又烧了开水发泡了米粉。去菜园扯小葱和香菜时,看着无事闲溜达的娘老子,我一时头脑发热问了一句:“你们吃米粉要不要鸡蛋?”

娘看了看我,摇摇头说:“我不要,我不想吃米粉。”

爹却扯长脖子偏着头问:“你是煎还是煮?”我一想刚刚炒过红烧肉的油锅还没洗,煎鸡蛋应该很香,就说:“煎吧!”我爹脖子一梗,头朝另一边一偏,大声说:“我要吃煮的!”

吧啦吧啦吧啦。

我一边择洗香菜和小葱一边想:就给煮一个吧,头都磕了,也不在乎这一个揖了。用煮蛋器,也不是很麻烦。

米粉好了,我依次端出红烧肉和花生米、小菜(不敢拌在米粉里,基本上是你拌了哪样他们就不吃哪样,而且会强调从来不吃。但是端出来让他们自己拌的话还是吃的)。

给我爹的米粉是大碗,我和娘的是小碗。没想到的是,我回厨房拿个勺子的工夫,他们已经调换了,我爹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这么一小碗,我吃不饱!”

我叹口气道:“你的大碗怎么归娘了?”

我爹还是梗着脖子:“大碗就一定多些?我看我这碗满些呀!”

煮蛋器报警了。

我去厨房拿来白煮蛋,问我爹:“加一个鸡蛋够不够?不够我再煮米粉,发好的米粉还有。”

“还有发了的,那为什么不煮?”

我暗暗地叹口气,放下米粉,去煮我认为是多泡的那碗米粉。

刚到厨房,就听得我爹又炸了锅:“你煮的鸡蛋啊!白煮蛋?我不吃!我讲了的,我要吃有盐的,咸鸭蛋那些!”

吧啦吧啦吧啦。

我每次去买菜的时候,或者每顿一起吃饭的时候,你老人家先说一声“买几个咸鸭蛋,我想吃”是不是会好一点?

端着给我爹“补数”的这碗米粉回到堂屋递给他,我一声不响地在饭桌边坐下,我爹还在忆往昔峥嵘岁月:“我往常最喜欢吃米粉!当然呢,比你这个好吃!都是一大满碗满满的!还吃不饱,我还要加一个鸡蛋,有时候还加两个,村里的某某某、某某某都吃我不赢!”

吧啦吧啦吧啦吧啦。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爹,你加的,是鸡蛋还是咸鸭蛋?”

“我们往常的咸鸭蛋……”

吧啦吧啦吧啦啦。

好吧,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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