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早学的散文好像是叫《我的小桃树》,作者是贾平凹,学的时候,应该是读初中二年级,再就是记得“形散而神不散”的特点,还记得,老师讲作者以小桃树而比喻自己的成长等一些讲义。时间太久了,多数都忘记了,有二十年了吧?
时间就是这样,过去的事,总是无法给它一个肯定的时间段,到底是多少年了。只是模糊地记得,如果此种时间的规律讲起来,和“散文”的特点似乎有些像,就是我不知道具体时间是年月日分秒的,但,我知道是很久了。二十年,我想是个很久的时间概念,毕竟我们的人生没有几个二十年。个位数的计数,我们可以通认为是少的,十位以上的,才可能从意识里认为,是不太少的。
那如果是这样来计算,我周围爱好文学的人,就更少的了,爱好文学的朋友,也少之又少了。7年前,有曦影、居士、惜水、花泽类、昕、心无寸土,这六个人,在一个叫桃花岛诗词群里,聊得很开心,算是爱好文学的年轻人吧,其中,这个心无寸士就是我了,那时我还不是老师,大家都叫我土哥、土、土叔叔之类的。居士是广州人,曦影是安徽六安的吧,惜水是成都,昕最后嫁到临沂,我是山东,花泽类在温州。算是天南海北了,好像这些人,谁也没有见过谁的,却觉得很亲近,我也不懂为什么,每每我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的时候,我不自觉得会想起他们,想起那个时候,那个时候也是常发呆,现在也是常发呆的想五角星是个什么组织,O(∩_∩)O。
这些事,我想想,好像也是散文一样的。就是这篇散文不是我用文字写的,而是用时间写的,如果要划出个中心思想,那就是我们这几个人,都是文学的发烧友吧!这可能就是神不散,而形散,曦影我已不知所踪,此人叫周灿,男;居士不知云云,建筑设计师,余者不详,南方小伙;惜水,张晨,很好的妹妹,川中优质女;昕,基督徒,几个孩子的母亲;我,一个不知所谓的人;花泽类,大三的学生,金融才女,虔诚的穆斯林;这些算不算形散呢?
是啊!这又算是了,但却有一条共同的主线,让我们这些走到街上都不碰面的人,却相识了,人生就是散文一样的,看似没有线索的描绘,却有一条暗线在牵达,这似乎可以称为暗写;散文而也就一段人生了,看似乎凌乱的描写,却都是讲一个最终的故事,叫生活。
我不知道我这样去理解散文,一些“教院派”与“学者派”会有如何的看法?或根本就不会理我。我想是后者最好。文章如果只是写给自己看,或是只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而并非要获求什么共鸣或共识的,那可以不理会其他人如何的看。如果理会了某个人的看法,只能说明作者很在乎这个人的看法吧。传说白居易,每作新诗,都要读给瞎了眼不识字的邻居婆婆听,直至她听懂。当然,我们说,这是白居易创作上追求的平民化,通俗易懂,而此婆婆代表的是一些不识字而又对社会认知不完整群体的,让她们能懂,是白居易的艺术追求。而如果我的散文写完以后,我可不想读给谁来听,或无缘故的发给谁来看,能懂的人,自然会懂,不懂的人,自然不懂。我爸爸他们,在荼余之后,聊一些关于国家或国家领导政策的方针或动向,大谈其论,却多数是胡侃乱说,因为他们不具备基本的政治常识,只是图个嘴上痛快!这当然也就是普通老百姓的娱乐而已。可我小时候,对这些事,深信不疑的。这好像许多传奇传说,都这么来的。
我每写一篇文章后,有成就感,也有失落感,我仍生活在浮世人生,我能碰到我喜欢的人,也能碰到不喜欢的,能听到我爱听的话,也能听到不爱听的。我的选择可能不太多。人生,也就是没有绝对值的,哲学讲的辩证法。
那这些所不哲学的传奇存在的原因,或还是因为他们没有懂得一些最基本的社会、文学、哲学等常识。我爸爸是个高中生,学历不低的,在70年代。但,他总是喜欢保有他作为一个标准平民化的特色,侃侃而谈,而无需去为讲的话负责任吧。
国人,有许多都是这样的。大不了,就说我只是听说,或我只个人这样以为,那就是我错了吧?
这些算是散文吗?我想算是吧,我讲的事,总没跑出,人生像散文,散文似人生的主题吧!
而我这些所谓的散文,可能作为我爸爸,他就又不懂了,或会叽笑我。他常叽笑我。那只能说明,我写过文章,包括散文,不够平民化,别人都不懂。而这样讲,似乎,我不是个平民式的,而并非文章不平民,而是人不平民。难道我脑子里也有了些“贵恙”!
或者说,我周围的人,都是像“贵恙”一样的理解我?
这或许是我真的错了。
真正不懂散文的不是我,而是大家,真正平民是我,而不是大家。
这个论调的味道现如今就有些变了,好像我在批判什么吧!
不对,我只是在说些散文。
我可以记得出《背影》《荷塘月色》的佳句,我知道周作人写散文很好,张爱玲的散文最小资,三毛的最随性,每个作家都有写散文,而独鲁迅写得最不像,却又是散文,我也能体会,大作家,与作家的区别在哪里,读不出刘心武《班主任》的好来,却也读不出《天下无贼》或《你的生命如此多情》的写作技巧来,我越看《红楼梦》越不懂,越看《还珠》越觉得无味。我不知道,我写这些是代表我成熟了,还是我仍是个愤青。
我喜欢极了散文。就如同我像上面一样的说话,表达,却一直没有失去中心,一直沿着一条主线索,就表达,描绘,我很开心。平时我也有教一些同事,讲一些课之类的,有的同事像我反映,听不懂,说我很爱扯,天涯海角的故说一通。我很想说,这些都是错误的理解,因为我在表达一个课时的讲义时,同时又有一些对讲义引用,举例,佐证,比喻,延伸等理解和使用的方法及作用的说明,只是大家不能理解,我似乎也很无奈的。
喝红酒,同样是赤霞珠,长在法国与长在智利,就算是同样的方法,也酿造不出同样的酒。写文章,表达问题也是,同样是伟大的作家,仙台的鲁迅先生,与北京的鲁迅先生,所写的,自然有不同,某些事物,都有它特定的形态,改变了,自然,结果也变了,意思也就理解的不能同于本意义。
这样我乱扯一通,是散文吗?
是的。
散文,本来就是一些闲碎的描述、表达,没有具体的形式,内容,更像一对一,或一对几的再谈话,肆意的说就行,何必要太过于在乎说了什么,只要你知道在讲话,也就是行了吧!
小说,是在讲故事,散文,也就是在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