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

为了有较为充裕的准备时间,我们提前一天从扬州回到上海,顺路还看了一眼南通(也是非常想看的城市)。

3月26日清晨6点,儿媳开车赶往学院(上海早高峰限非沪牌上高架),她正忙着学院招录研究生事宜。夫人准备早饭,我则还在准备该带的物品。该带的东西太多,箱子容纳不下,只好不带了。

10点40分,儿媳为我们要的“滴滴专车”到了小区门口。我左手拉着一只皮箱,右手推着一只,肩上还挎两个包,夫人拉着她的旅行箱,肩上也背着包,到了小区门口等候。

一辆黑色本田驶来,司机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下车帮我们将行李箱装进车的后备箱。我坐在车的副驾驶,夫人坐在后排,驶向浦东机场。

我习惯性的和司机拉话。司机挺和善,健谈。他告诉我,他是湖北人,来这里已5、6年了,每天干12个小时,一天下来自己能净剩5、6百块钱。我在心里感叹,车夫一族凭力气吃饭,收入不低,付出也大。这也不禁让我想起,3月6日傍晚,抵达上海,在虹桥高铁站叫的那辆车,司机是江西人,他说,每天挣不到500块钱不好收工,因为,要交房租,孩子上学。看来他们都是迫于生活的压力。

司机接着说,他开的是专车,即“滴滴专车”,这有别于“滴滴快车”。这车身价要20万块钱往上。他还告诉我,他们来这里要先进行上岗培训,合格后允许上岗。司机侧过脸来对我说,看,我们的衣服都是一样的,我注意到他穿的是白色上衣,这就是所谓工装吧。有的“滴滴快车”路近不拉,我们不允许。如若被两次投诉,就要下岗重新培训。我们每天还要把车况是否洁净,有无别人替代的视频上传公司。走一路,聊一路,也让我长了出行方面的知识。


不仅是长了知识,也勾起了我从廊坊的家出发打车的一段经历。临来之前,夫人提前半小时要了一辆出租车。司机答应好好的,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行李运到了楼下,心焦如焚,望眼欲穿。再打电话,电话也接不通了。我急中生智。给同在一个小区的老家三哥打电话,三哥想去北京还没走,把车开过来,急送我们去车站。否则,一定误了这趟车。

到了车上,夫人发现一个红色的挎包不见了,那包里装的是外甥媳妇结婚时穿的裙子,很有纪念意义。于是,夫人打电话给廊坊高铁站查询,一路上弄得她心绪不宁。幸运的是,这包是我从楼上向下运东西时,放在了一楼楼道,住在8楼狗狗妈妈昨夜放的自行车筐里。有惊无险啊。若是那出租车按时来,我们时间从容,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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