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教师体罚在孩子眼中的样子

和菜头是我喜欢的一位网络大牛。忽然看见他写的一篇文章,是回忆小学生活的,其中一段写到老师的体罚,从一个孩子的视角,很具体,很感性。与诸君分享。

那根教鞭无声无息地挑起,董老师猛地一抖手腕,竹梢撕裂空气,发出令人窒息的“咻咻”声。有时候阳光从窗外侧着打进来,能看见董老师手里挥舞出一个金黄色的扇形,扇形的边缘落在某个倒霉蛋的白衬衣上,就会猛然停止,重新坍缩回一根竹子。但与此同时,白衬衣上会出现一道鞭痕,两边的布料因为空气急速向外流动而形成两道隆起。如果离得足够近,还可以在阳光里看到无数细小的皮屑和灰尘在疯狂飞舞。这对一个不到5岁的孩子来说,想要不尿裤子,是一件很难的事。

这应该是上世纪80年代初的事,教师体罚好像比较普遍。家长的口头禅就是:“老师,孩子不听话,尽管打,使劲打。一天不打,上墙揭瓦。”孩子在学校被体罚了,回到家不敢说,一说,保准再来一次梅开二度。

和菜头的父亲就很有意思,带着年幼的孩子拜访董老师,说的最后一句话是:“老师,你这个教鞭啊,最好把竹子放在水桶里泡一星期,拿出来阴干,这样打起来更疼,还不容易断。”

这个时代已经过去了。如果谁现在再手里拿着一根教鞭,来回飞舞,那等到的肯定不会是家长的拜访,而是一连串的投诉信,甚至更严重的后果。君不见,现在的教室里,教鞭几乎已经绝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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