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忧伤的透明度

心滴答着深夜的时钟,

是的,我无眠不休。

谁此刻正校对着时间,

那么沧桑必将不离不弃。

于是,静听血脉流动的节奏,

似吟诵着北岛的《波兰来客》。

口鼻吞吐着黑暗,双手点醒了键盘,

字词被鄙陋之人重新斟酌,大抵如此:

现在我们可还剩下什么梦,

可还有关于文学?

可还有关于爱情?

可还有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已确定无人与我深夜饮酒,

杯子自然不会碰到一起。

可梦,还是破碎了,

徒有黑暗,也终究把破碎的声音囚禁,

渐渐地,

连忧伤也不再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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