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流感

学生时代写了近十年的散文,从未尝试写过议论文,也不敢尝试写议论文。突然有一天,教书教着教着,突然发现议论文也很有意思。

从散文到议论文,从抒情到议论,本身就是一个去自我化的过程,过程中不断淡化自己的主观情感,而清醒地凝视客观世界。

初中时,尤爱《素年锦时》、《八月未央》,的确被安妮宝贝这颓废且矫揉的文风影响着——这个据说是继张爱玲、王安忆之后的第三位对青年文坛有深刻影响的女作家,为当初的青春蒙上第一层颓废色彩。那时候,自己对小说是不屑一顾的,情节的冲突丝毫激不起内心的感觉(少有如《项链》一般),宁愿“一朵娇艳的红莲,盛世地耀眼”又或者“45度角仰望星空。”

多年以后,再回顾这些过往,也的确会忍不住发笑,为那个稚嫩的、渺小的、天真的自己,也为那段傻逼的、紧张刺激的却又无法重来的时光。

QQ空间里还悄悄存放着08年写的不少篇文章,那个据说多灾多难的一年,那个火树银花灿烂异常的一年,那个在呼吸、在游泳、在挣扎,在渴望狂妄的一年。嘿,不过十年而已。

也许终于有一天,不会再有任何人评价一句——这个人思想细腻,这个人语言优美,“辞藻华丽”倒是远远算不上,或许会有一些其他的评价,挺有思想,旁征博引,激情澎湃。

就像评价抒情与议论这两种表达方式一样。

脑海中依然有两个人影。一个逐渐清晰,它提醒我清醒地认真世界,这已经到来的2019年。一个渐渐模糊,呼唤我着偶尔任意妄为,像那从未离开的2018。

是的,首先是自己,其次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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