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露晨流新桐初引而不知有花

清露晨流新桐初引而不知有花

读到张晓风的两篇文章,是最近所能见之美好,也许最近琐事缠身,也许有意沉溺于这滚滚红尘俗事中,也许懒得去想,刻意偷懒,在忙完之后,尽量不想,要不发呆,要不逗留在娱乐各种花边新闻中,只是没法爱上游戏,不能感受那些下班就打游戏的体感中,一个星期就厌烦头顶,心也无比慌张,像是空空的缺了一块,实在没能感受这打发时光消遣方式的美好。

我虽不是文青,确酷爱文字,有时也冒过傻傻的念头,要不沉溺在书海里算了,这样过一生算了,想想还是太不现实,如何养活自己,我没有古人为了书那些高尚情操。但书确实带给我很大的快乐和满足。

就如行文中讲的这个小故事:王恭和王忱原是好友,以后确因政治上的芥蒂而分手。只是每次学案见良辰美景奈何,王恭总会想到王忱。

有一次,春日绝早,王恭独自漫步到幽极胜极之外,书中记载:于时清露晨流,新桐初引。那被人爱悦,被人誉为“濯濯如春月柳”的王恭忽然怅怅然冒出:王大故自濯濯。语气半是生气半是爱情。“于清露晨流,新桐初引”也许不是什么惊心动魄的大景致,只是一个序幕初启的清晨,只是清晨初初映着阳光闪烁的露水,只是露水妆点下的桐树初初抽了芽遂使得人变得纯洁灵明起来,甚至强烈地怀念那个有过嫌隙的朋友。

我愿我的朋友也在生命中最美好的片刻想起我来,在一切地廓之时,在叶嫩花初之际,在霜之始凝,夜之始静,果之初熟,茶之方馨,在船之启碇,鸟之回翼,想及我。

作者和朋友行径至一片绝美的桐林花海,一妇人路过问是来寻人吗?他们很诧异,回答:是来看花。妇人匆匆前往,丢下一句:花,哪有花?

也许在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花不过是树的一部分,树是山的一部分,山林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生活是浑然大化的一部分,她与花可以像山与云。相亲相融而不相知。

我也曾暗暗嫉妒那位伴着花潮花汐而不知有花的女子,也许她才是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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