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火

      庚午年的一把火,烧完了所有对他来说的爱情,那一年,可以说是失心疯、单相思,结果与所有乡村里总有一二的呆子、傻子一样,愿那是所有爱的火焰烧完了他所有的相思。

      情种总难烧尽,愿你我都好,他疯的彻底,烧完了他的归属。

      我印象中的他总是在玩火,在沟里,烧完所有杂草丛生;在阡陌之间的田野上烧完所有余杂。

      我遇到他,总会问他,“你在干嘛?!”他总是回答我,“我在放火!”

      烧的是什么,我知道,那是无辜的杂草,他真烧的是什么,就算我为人父我也不知道。

      庚子年的初冬,连续下了四五天的雨,一场大火烧完了他之后的归属,人们只是笑着看着热闹,我在有限的视线里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对这场火的思考。

    那要怪这场初冬,下了过多的雨,以至他沾染的习惯没有地方宣泄,在自己家里烧了一场火。

      我记忆中的他,他会为一只死去的赖宝(蟾蜍)放一场焰口,喃喃自语念着他念的经;他会为一顿饭步行三五公里,他为了什么我自然不会理解。

      幼小的时候,大人们会讲,那时的他是个才子,会写的一手好字,有个可人的对象,可人的对象不知什么原因离他而去造成了他现在的模样,从那以后,他会烧完他写的字句,烧完字句,就开始寻找周围能烧的东西。

      恰巧,这个初冬一直下着雨,不紧不慢很是难缠,一直下了四五天,这场雨打湿所有杂草,淋尽了所有阡陌,可燃的东西少之又少去,恰巧,他逃不了燃烧。

      习惯是个恶毒是玩意,一旦沾染,那便是永无止境的深渊,庚子年的那场火,没人知道究竟从哪一个点燃起,那又是真实燃烧了他的大半生。

      火真的烧起来了,周遭的人看的看、笑的笑,谁也制止的了,笑的人为了一个眼中的傻子玩火烧了自己的家,忙碌的人啊只想尽力挽回损失早点回去报道。参与的只想大事化小,看的人则想火烧越高。

      庚子年的初冬,他放了一把火,也许真的是阴雨连续下了几天,他能的东西越来越少,选择了烧掉了他的房子。

      庚午年的某天,他也没想到,一场过头的,烧完了他的一生。

      火算是救了下来,看的人、笑的人也没有继续为他思考,那是他的事。他不应该在庚午年留下一个火种。

      我看到的有限画面,至少没有看见他本人,那是幸运的,至少到未今没有听说他在自己造成的火灾中受伤,他还在这个世间;不幸到是,我不知道这场火烧完对他的生活仅有的物件还能保留多少?

      他的三间瓦屋,最近刚上完涂料,政府又刚刚在他屋的西侧种满里绿植,再西侧的高铁来年便会通车。如果没有这场初冬的火,他还会在房屋的西侧继续放火。

      这不是我该思考的问题,政府应该更加头疼!

      来年,我可能再会遇到他,我会问他,“你在干嘛?!”他会憨憨的回答我,“我在放火!”

      到时候,看的看,笑的笑,没人知道他究竟在烧什么?

      庚午年的某一天他应该熄灭一团最炙热的火焰,庚子年的初冬没有一场。

      烧掉的火焰会变尘封灰烬…如果那是爱情谁也不敢保证,爱情烧完又有怎样的结果?

      庚子年的初冬下过好几天雨,如若是浇灭了庚午年的火焰?…

      本故事纯属真实,知道的人别问,不知道的人别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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