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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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物|孔雀蓝|

        快十年前,在磁州窑听一个非遗老手艺人讲给我“窑变釉”。在需要高度统一队形的官窑队伍中,偶尔有一两只发生窑变的陶瓷,被视为“不详”,命运是砸碎!“天意”被“人为”毁灭。

        中国人喜欢“格物”,梅兰竹菊、鱼鸟花虫,都能上升到人的品格。后来有品位的皇族,觉得窑变釉的东西不但吉利,还能呼应他们高尚独一的身阶,入窑一色、出窑万彩…

      十年前的故事听到这里,格出的是:“我就是我,不一样的烟火”。一时间,把尖酸刻薄当个性。去年,在青岛进行了一次无动力航海。忽觉人生逆旅,逆风飞翔,不过是颠沛中求安稳。

      后来,知道窑变釉道理,只是铜在高温里作怪。铜元素无论多不安分,最终依然是听从窑温给它安排最后一帧具象。再说大一些,杯子,依旧是盛水的杯子。对于,变或不变,稳或不稳,已不太在意。

      陶潜诗:纵化大浪中,不喜亦不惧。应尽便须尽,无复独多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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