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來,我并不觉的誰有多高尚,亦不觉得誰有多低俗、与低贱。因為宇宙的规则,是:自利。大家都是在給自己找乐子罢了。----李宗奇
子曰:“贤哉回也,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贤哉回也。”
這一節,与《論語·述而7.16》所录的:“子曰:‘饭疏食,饮水。曲肱而枕之,乐亦在其中矣。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出自于,《論語·述而7.16》)
以上两節,被后世儒者并称為:“孔颜乐处”。
道理是這樣的。很淡泊,很‘清淡’的一种生活方式。人很好,很清(既:轻)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行為模式。
道理是這樣的。但是呢,我要‘澄清’一點,那便是:即便是孔子、颜回这两位名留青史的“高尚”代表......“教科書”式的“清高”典范......
即便是這樣,我负责任的説:他們也没离开“自利”二字。
《論語·子罕9.21》记载:“子谓颜渊曰:‘惜乎!吾见其进也,未见其止也。’”(出自,同上)
《中庸》记录:“子曰:‘回之為人也,择乎中庸,得一善,则拳拳服膺,而弗失之矣。’”(出自,《礼記·中庸》)
“孔颜乐处”之所以被称為:“乐处”,是因為孔子,和颜回找到了他們人生當中的:除了物质生活以外的,精神上的乐子。
因為,据我們今天了解到的情况來看,孔子、颜回都是偏重于内化道德,既:热衷于改變自己思想,与认知的人。所以,這種能改變自身精神的乐趣’,就被称為:“孔颜乐处”了。“孔颜乐处”在今天,理論上所指的,大概既是:泛指一切能提升、改變自身思想、意識的学习,与训练。
這类学习,与锻炼,一定是分隔于你带不带珠宝、首饰,或你开什麼车......這类的事情,而僅僅是為了提升、改變自身思想、与意識的“温故而知新”(“温故而知新”,出自于《論語·為政2.11》)、或者“自誠明”(“自誠明”,出自于《礼記·中庸》)了。這種纯粹的,為了认知提升、精神提升而即便是居住在“陋巷”,或饮食條件只有区区“一箪”、“一瓢”(以上,既:“陋巷”、“一箪”、“一瓢”,出自于《論語·雍也6.11》)的情况也要进行的训练,和学习,我們儒家理論上统称他為:是“孔颜乐处”了。
道理是這樣的。這(既:“孔颜乐处”)是一種单纯的‘自利’的行為。但我想,宇宙的规则,就是:先“自利”。
而後“利他”。
道理是這樣的。這(既:自利)大概就是一種:‘别樣的贪心’。与贪财、物不同,“孔颜乐处”,是對不断的深化‘认知’、提高精神的执著,而贪财、贪物......那大概是對‘外’的执著。
一内,一外。道理是不一樣的。
我們説:贪财、贪物,也叫:贪。但這種對于财、物的贪,“贪”的是‘外’的部分,“贪”的是‘质’的部分......
而,“孔颜乐处”的贪,贪的是:‘内’,是:‘气’的部分,是‘心’,是‘道’。
(孟子)曰:“我善养吾浩然之氣。”(出自于《孟子·公孙丑上》)實際就是在説:我喜欢加深自己的‘认知’,和“温故知新”(“温故知新”,出自于《論語·為政2.11》)道理是一樣的。温故知新(出自,同上)就是在养:“浩然之氣”(“浩然之氣”,出自于《孟子·公孙丑上》)。
道理是這樣的。二者都是在:贪。即:养“浩然之氣”(既:加深、强化‘认知’,与“温故知新”)与贪财、贪物。
1.
二者都是在:自利。故,從我的角度説:我并不觉得颜回,或者孔子有多“高尚”。
亦不觉得誰,或者誰的行為,有多低俗、与低贱。因為归根究底,我們都是在:自利。我們都是在:給自己‘找點乐子’罢了......
宇宙如此,孔子、颜回,也一樣。
2.
自利,是宇宙的:规则。先自利,再利他,是宇宙的:规律。
道理是這樣的。----作者:李宗奇 庚子年 九月十九 于自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