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随笔

      我在等,等二十年前洗墨江上一袭黑衣的出现,等他寒江独立,唤名霉霉。我在等,等一裙红衣,落花树下,她挥刀作刃。我在等,那一曲哭妆又名遍天下,那一刀无常又威振江湖。 我在等,他还未写完的南刀传,也等黑夜微光里她绣红指头的荷包。

      等的日子太漫长了,熹微听了一曲又一曲,故事听了一个又一个。如果有一天我要混迹江湖的话,我想倒尝尝那三春客栈牛肉酱的味道,也想去那说书的跟前,听那些江湖英雄的风流趣事,我也想,去洗墨江前瞧瞧,看那爱挥刀的姑娘今天是不是又换了新刀。等到你们的故事被那说书的换了一版又一版:“话说那南刀之后,跟那千岁忧浪迹天涯,好似一对神仙眷侣……”我坐在台下,在嘈杂声中,一饮杯中酒。有时候,我想在那热闹的街头也摆一曲哭妆,再说上几个南刀姑娘的故事,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唱得和那羽衣班分庭抗礼了就好了,这样,你们会不会躲在哪个人群里把酒言欢,共叙桑麻。

        洗墨江里微风一阵,几片树叶落在我的跟前,我心一惊,跑到那亭前去看,只剩一轮明月在江水中起起伏伏。我湿了眼,坐在亭子里,唱起了哭妆“音尘信脉脉,胭脂雨染红。落寂泪两行,故园又风霜……”

        江湖来去,百岁无忧。可我仍在等……因为那个爱调戏人的谢允说了,今日暂别,二十年后仍会回来。

        “小生姓谢,字霉霉,号想得开居士”

        “我叫周翡,你叫我阿翡就行”

        远处,笛声悠扬,刀声绝厉。如见故人,喜不自胜。我又落了泪,他说了,只是今日暂别……

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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