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话,你妈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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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库车某医院做体检,在全部项目做完给医生签字时,那个和蔼的老大夫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裸眼4.3,这是不合格的,你这份体检还是不合格。”

“那怎么办?”我一脸疑惑,眼睛近视,我也很绝望啊,这也不能时光穿梭回去,重安一双吧。

老大夫恨铁不成钢地望了我一眼,说到:“让他们给你测矫正视力啊。”

 “好的好的”我点头哈腰地往外走去。

“要快点,还有十分钟下班!”老大夫催促道。

我和老姐拿起资料单往楼下跑。到地方了,我问医生,能不能测一下矫正视力,但我没带眼镜。医生摇头,说没带眼镜怎么测呢?我记得以前就算没戴眼镜,医院似乎有一个可以代替眼镜的仪器,来帮助患者达到矫正视力的效果。我于是又请求到:“医院可以帮忙想想办法吗?我就剩这一项检查,其它都做完了,我已经在这耗了一天了。”

医生犹豫了一下,说到:“那你找找我们主任吧,看她能不能想想办法?”

我怀着希望走进那间没有亮灯,有些暗的办公室门口,探头一看,里面两位女士正在聊天,都没有戴口罩,也没有穿医生的服装。其中一位齐耳短发,穿着蓝色的带花纹的连衣裙,正倚在板凳上,和另一位扎着低马尾,穿白色衬衫的女士聊天。两人聊得正开心,我也没敢上前叨扰,就看在门口观望,怀疑自己是否走错地方。(其他医生要么穿白大褂,要么穿蓝色的手术服,带着口罩和防尘帽。我当时以为是其他患者。)

那位医生悄悄在门外向我示意,指了指短发的那位女士——这位是她的主任。

聊了一会儿,似乎才发现站在门口的我,那位主任停止了讲话,脸迅速冷下来,不带温度地问道:“有什么事?”

我赶紧往前走了两步,说到:“那个……医生,你好,我是来体检的老师,全部项目都做完了,现在就剩下眼睛没过,我没戴眼镜,医院能不能帮我测一下矫正视力?”

“你什么意思,你自己测眼睛不过,要我帮你填成合格?……”

这怕不是误会我作弊吗,我赶紧辩解到:“不是,我是近视,我有眼镜,但是我没带,我是说,医院有没有仪器,可以代替眼镜,帮我测一下矫正的视力。”

对面主任没接我的话,反而说教到:“亏你还是个老师,你自己都不好好爱惜眼睛,怎么教小朋友……”

一股无名邪火从心底冒出,我一瞬间想到社会上好像谁都可以对老师指手画脚,教学上说,下班生活上也说。今天我就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来医院体检,我做错了什么,要被架到这么高的道德阵地。

倘若你是一名医生,你下班买菜,人家对你说:“亏你还是一名医生呢,怎么还跟我讲价!”

倘若你是一名服务员,你去做客,人家对你说:“亏你还是一名服务员呢,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

你这不是挑事吗!

都说职业没有高低贵贱,进入工作上,我当然会以我的工作要求来约束自己,可是下了班,我总可以做自己吧!我的名字不叫教师,也不叫医生,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不杀人放火,不偷奸耍滑,也不伤害别人,我就自自在在做我自己也不可以吗?我承认有些人很伟大,对于这样的人我很佩服,但我自己就是个俗人,你不能一有什么问题就先拿个大高帽扣在人身上吧!

怎么,老师就不是人了!更何况,老师教学上也忌讳动不动就说教啊!

我压住怒火,说到:“你不要道德绑架我,你作为医生,和我们老师一样,在社会上也经常面临这种情况,你应该更懂我的感受……”

那主任仰着头,冷冷盯着我说:“你知不知到,我只要在上面写上不合格,和教育局那边说一下,你连教师资格证都拿不到。”

我的怒火压不住了,我加大了声音:“我不做了,行了吧!”

那位主任似乎想要表示她并不单单是在语言上恐吓我,而是说得出做得到,她又说到:“说你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

我真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我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在心里狠狠地想着:“你等着我去医院投诉你!”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我并没有做出实际的举动。我只是骑着我的小破驴,一路骂骂咧咧的回家了。明天周日,医院放假,我的体检估计又要往后推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人们为什么对某些职业的人这么的苛刻?我不否认有些职业是很神圣的,可是这个神圣的职业也是由一位位血肉之躯组成的,在工作之外,可否对他们友善一些?有些人在拿着道德这面镜子去照别人时,能否先照照自己呢?

人无完人,每个职业都是有人组成,既然大家都是人,何必对自己的同类这么苛刻呢?我不拿你的工作说事,你也别在我的工作指手画脚。为努力建设这个和谐社会增添一份力量不好吗?

当然,最后我要说的是,别拿别人的错误去惩罚自己。所以我在快要到家时,为了防止自己被气死,也为了转移注意力,我特意买了一个可爱的小兔棉花糖去改善心境。抛开工作,谁私底下还不是一个宝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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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待别人的同时,也别忘记善待自己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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