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8-25

记谢某、刘某、石某在八月的湘江旁散步

昨天是刚过处暑没多久，早上的凉爽的大风刮来了秋天的气息，这天下午，我和谢某、刘某约好在某餐馆一起吃饭。

谢某一向准时、守信，帮我们安排好地点、大概时间，六点半就早早地到了。我急匆匆地跑到长沙的某个医院附近，左窜右窜，一会儿还走地下通道，这些地方我都去过，有着很熟悉的味道。我快七点钟到了，地图直直地导向了一个比较老旧的餐馆，但是地理位置、舒适程度很棒。我和谢某坐在这里没多久，谢某跟我说起了以前的事，以前他在本科怎么舒服的，在当研究生怎么苦的，说起了心上人她在微博里写的“大学遗憾不多，收获满满”，又开始和我诉说衷肠。他在大学四年，谈了很多个，他还是想念高中同学，大学一起谈的那个。

他话说个没完，一会是大三，一会是大二，一会是大一一开始，他很想念高中那个同学，至于分手的原因是他喜欢上另外一个女生了。我只是感觉新闻很劲爆，乐不思蜀地想听他说下去，我在一旁一直点头，就当他要在讲下去时，刘某到了。

刘某是高中同学，现在还在读书。一洗高中那种凶狠的表情，戴一顶帽子，络腮胡刮得干干净净，整个人呈现出文雅的状态。刘某一来就坐在我旁边，和谢某相对。

整个吃饭过程中，大部分时间是在聊高中的情况，刘某是外向乐观的人，聊起了某些个转班的同学，例如某某女生是渣女，大学谈恋爱换衣服，每次失恋了就发自己很受伤的受害人言论，现在是在当老师了，还是很渣；某某女生转班后，天天上课打瞌睡，简称“钓鱼”，钓鱼钓了两年，班主任实在看不下去她那颓废的样子，在办公室给了一个巴掌，震醒了她，后来高考顺利考上了好大学；某某女生天天混社会，现在在中学当音乐老师。聊了聊高中同学近况，一切都在笑谈中，比如班主任能力配不上嘴皮子功夫，当初班主任的巧舌如簧改变不了高考成绩的惨象。

吃完饭，我们一起在湘江边散步，我现在在湖南企发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做文案编辑工作，他们都在读书。我们聊起了未来，谢某又想起了他的前女友，各种旁敲侧听关于她的事情，但是他不是早就知道别人有男朋友了嘛，有了另外一半说明她在努力忘掉过去，迎接未来。刘某则一直在畅谈未来，畅谈他的哥哥的美好前景，说他哥哥运气特别好，跟老师一起发表了世界顶级学刊，可以去哈佛大学读博士，但是碰上疫情，签证办不了，只能去读新加坡国立大学。刘某有着朝气蓬勃的样子，我也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了。

谢某一直再问湘雅、协和的事情，研究生可以去当医生吗，结果我们都说就算是清华大学研究生都不可以进去，博士生才有可能。谢某再转到中山大学，中山大学是那个女生读的地方。他好像一直在忧心忡忡，念念不忘，明明自己当初挺花的，现在就知道别人的好了。他说走到长沙湘江旁，都想到每次他和高中同学的事情和影子，那些地板、石块都是他们一起踏过的，他俩曾用自己的脚步丈量过湘江，以及许许多多值得纪念过的地方。不仅仅是一起走过，谢某还背着高中同学走了无数个公里，原因是女生觉得这样很甜蜜。

但没听他说太多，我们又把话题转到了职业规划、专业选择、毕业答辩和几个同学的有趣的事情上了，刘某的话还是励志，说家庭提高了起点，个人才能决定上限。我们一直走，走到金融中心附近了，那里有湘江旁的乐队，还有很多在江边躺椅上休息的人，晚风凉爽，生活过得美滋滋。

一会儿时间就到了十点钟了，我和谢某赶着回家坐地铁，我也要忙着完成湖南企发文化传媒公司文案的创作。谢某在路上一直问我，还有希望吗，我一直沉默低着头说，世事无常，她也不可能一直优秀下去，你努力就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