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生的围城,最美好的祝福是:不乱于心,不困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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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没读过《围城》,但对于这句话,定是耳熟能详了——“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围城》虽然将时代背景立在1937年,但这部书仍能映射当下的我们。我不能百分之一百的讲人人都是方鸿渐,但我们人人却带着些方鸿渐的影子——在不知其是围城时,踏了进去,又倏地想逃离,当成功逃离,殊不知进入的又是另一座城,似乎人这一生ALWAYS IN TROUBLE。

书中的方鸿渐是从何时踏进围城的呢?父母安排的未婚妻周氏亡故,一封吊唁信让其获得了岳父的资助得以留洋。归国之时偶遇主动的鲍小姐,在得知其仅是拿自己寻开心时,又留了机会给中意自己的苏小姐。在摇摆不定之时,遇到自己所爱的唐晓芙,却最终求而不得。为了逃离,与化“情敌”为“好友”的赵先生去了三闾大学教书,随后与孙柔嘉迈入了婚姻的围城,最终二人的围城又因牵涉两个家庭的缘故而分崩离析。

其实,我觉得方鸿渐与孙柔嘉的分开是必然的。“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两人的感情基础并非是爱,方鸿渐之于孙柔嘉,或许是友人开的玩笑在心底生了根,又恰好疲于在爱情领域里继续奔走,最终选择了凑合。

喜欢谈不上,也许仅是奔着“适合”去的吧!

再“适合”的婚姻,也架不住鸡毛蒜皮的狂轰乱炸。只是苦了那些一直在城外观望的人,依靠着自己的脑补以及几十年的戏精修为,依旧排着队,拿着进入婚姻殿堂的号码牌。

我这里并非说婚姻不好,只是觉得书中方鸿渐的围城似乎属于作茧自缚,既无想法,又优柔寡断,进城之前并无盘算,进城之后便只觉痛苦了。我猜《围城》之中,作者可能偏爱唐晓芙,所以才未将其与方凑成一对。如若不然,那便是真是活生生诠释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了。

故若想择一城终老,须得慎之又慎。

不过,进了城的人也不总是“困兽”,毕竟围城里有的并不只是麻烦。

除了婚姻之外,围城仍是无处不在。当你在攀爬人生这座高峰时,每上升一个层次都会遇到不一样的烦恼,可在你身后的人总是仰望你,羡慕你,直到他们爬到你的位置才会感知这份麻烦,可那时,你已经又跑进了另一座城。若以人生评述者的口吻来讲,我们总能客观的评上一句,“这就像围城,外面的人想进来,进来的人想着出去。”

如同我的教育经历一般,准备高考时,想着尽快考完去大学,在大学时又想着尽快毕业去读研或工作。大学时读研时又想着读博那座城里的人他们的未来又会怎样呢?每一座围城,都有着未知的期待。这样一来,作为城外的的观望者倒也算不上是坏事,常怀期待,慢慢地就有了奋斗的目标,有了目标或许就升华了活着的意义了。基于此,围城倒算不上是麻烦呢!

每一座城里都有不同的人,不同的事,这些都将构成人成长的骨血。人生就那么长,总要去看看风景,上行也好,下行也罢,换座城,换种活法也不亏呀!

人难道会一直受围城之困吗?钟书先生倒是给出了一解——不管它鸟笼罢,围城罢,一切超脱的人是不怕围困的。

我私以为,大部分人对于围城是不惧怕的,但令人为难的是害怕没有幸福和成功的围城。所谓围城更像人内心里的固步自封,不过是将对未来的恐惧添了砖加了瓦建造了一堵高墙。人呀!太渴望成功,太渴望幸福了。努力也好,不努力也罢,都想要一个好结果。当然,那些在围城里人也别笑那些在围城外观望的人傻,毕竟你也在观望着另一座围城里的人。

围城之局能休否?

生命又何曾静止呢?

现在的我,也在围城外观望,但就我四分之一的人生经历来看,我所在的围城困住的不是人,而是心。愿我的心境能早日超脱。

如此一来,对人生最美好的祝福便是那句:“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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