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评 | 花动一山春色时，是凌是月?

追《牧神记》，半为娱乐，半为揣摩。

半夜里顿悟宅猪的谋篇布局之后，不觉身轻如燕，颇有猜中谜底的快意。忽然起了八卦心，关心起秦拆拆的感情线：从小狐狸到太阳守，再到延康女帝，再到上皇女剑神，虽然每人皆有可爱之处，但她们都是过客，狐灵儿和太阳守就不说了，灵毓秀守着延康，励精图治，嗯，倒像个管家婆，可这管家婆止步于邻家妹妹。至于上皇时代的龙族女剑神，痴情那生死逃亡的一夜，令人唏嘘，本质上却恩多爱少，注定成为冷月里的一抹清辉。

由于经历和智商的差距，很难真正聊到一起去，能力差距又自动屏蔽了彼此的朋友圈，即便为共产主义奋斗的信仰相同，价值观却难以贴近。

当牧贼与弥罗宫诸公子苦斗之时，她们不是分享砍价，就是吐槽奔驰发动机没有安装杜蕾斯，或者如圣母揪心圣母院大火一般，揪心自己的体重……最体贴的也不过发张黑洞照片，暧昧地打上一行字：你在黑洞里过得还好吗?

随着情节驱动，有希望与秦牧搞到一起的，大致锁定在阆涴神王、月天尊和凌天尊三人身上。

悲催的阆涴神王，直接被司婆婆排除：

论容貌，自然是阆涴神王，她的美貌无人能及。

端着，放在空中，不接地气，雍容华贵典雅，却拒人千里。比如说她来见你，必要沐浴更衣，整顿行装行头，有銮驾宝辇，侍女服侍左右，庄重则庄重了，却不是过日子的人。

好一句“不是过日子的人”。

司婆婆于秦牧，比亲妈亲，况所言极是。

那么，通过组织考察的，只剩下凌与月。

①凌

豹裙草鞋的女孩冲他嫣然一笑，虽然并不漂亮，但是却令人心醉。

不漂亮是个什么程度呢？显然不丑，怎么也得中上之姿，甚至很漂亮，不修边幅而已。

自然而然反而秒杀为欲而颜的惺惺作态。

凌让我联想起珍·古道尔。

美而不自知，往往不可方物。

在牧面前，凌可以轻松做自己。

牧以梦解析凌蓬头垢面的痴迷，凌凝视牧的人生，了然他的奋斗。

梦想彼此缠绕，彼此依仗，彼此骄傲。

凌牧之间，升华于四万年间的心底相互呼唤，每天都是一辈子。

凌牧情谊，胜在格局。

嘤其鸣兮，求其友声。

②月

仍然引用司婆婆的权威说法：

但若是说做媳妇，她便远远不及月天尊了。阆涴神王这个女子冷清，姿态是端着的，而月天尊却放得很平，是持家之人。
月天尊听到你来了，风风火火的就跑过来，虽然也有妆容，但并未刻意修过，身边也没有什么随从，也不曾乘坐宝辇香车。你说要道火祖地，这姑娘便立刻去摘下来，而且细心，知道道火祖地太大不方便携带，于是帮你炼小一些。她是放下的，这是持家的女人。

说到做媳妇，凌亦不及月。

凌有另外一种“端着”，求道者的痴迷与全心全意爱一个人相矛盾。以凌极端专注的性格，如果嫁牧，很可能因求道与牧分歧，或者走向另一极端，为爱弃道导致抑郁。

凌天尊摇头：“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成道何须成就道树？像太帝和开皇，以及你这般，岂不是作茧自缚？你们修成道树，在我看来都是多此一举。”

这段话虽然是对云天尊说的，但可以看出，凌天尊的“凌”，有灵气的“灵”，也有盛气凌人的“凌”。

成家的话，凌更需要一个宽厚的辅助型丈夫，牧不是。

尽管天尊们不像凡夫俗子有柴米油盐的烦恼，可生孩子养孩子总是要的，从家的角度看，从母性角度看，月具备明显优势。

③牧

牧的心理走向完全取决于宅猪。

如果牧秉承“匈奴未灭何以家为”，凌更合适，量子力学和质能方程搞透彻，双剑合璧，笑傲江湖，想怎么穿越就怎么穿越。

如果牧想有一个家，月便是现成的贤妻良母，上得厅堂入得厨房，以空间成道的天尊，母仪天下的资格也是有的。

三个女子中，阆涴对牧没多少爱意。

凌对牧感情来源于认同，是秦牧对她的认同。

月对牧，最可能是纯纯的爱慕。

云天尊目送她走远，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态：“凌啊凌，你还是与从前一样，一点没变。变化的，或许只是你的衣裳……”

貌似云天尊对凌暗生情愫。正文回复中有些担心云天尊黑化的，不无道理。太帝生前纵横，不可一世，唯独执念宫天尊，云吸收了太帝道树，会不会继承太帝性情，出演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戏码?

除了秦牧的傻狍子属性使剧情充满了不确定，读者脑洞大开的回复同样能影响情节走向。这是追网文的乐趣。好的网文写起来要比传统方式难上许多倍，催更这关极其难过。任何一种写作方式都能产生经典和大量的垃圾，先入为主以故纸堆情结鄙视网文的心态，本身就是井底之蛙在装逼，与梳着猪尾巴小辫，裹着小脚，贬斥西洋奇技淫巧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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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到现在，发现作者老婆肯定是大胸类型，钦定秦牧和延秀帝结婚。

理性斗不过枕边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