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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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近一年的头脑清晰度,一直如秋冬季的大雾天。看得清的,看不清的事物接踵而至又向后推移,并没有留下太多深刻的记忆。心,犹如那只吊在半空的那只蜘蛛,害怕一点风吹草动;又如河底被枯枝拽着的塑料膜,企图向前却又无处借力。

黑白依然在轮回里交替,我此刻疲惫得只想卧在窗前的垫子上,听虫鸣此起彼伏,仿若内心那声声呻吟。眼前闪过早晨车棚下那一对对交叠的比翼双飞的蜻蜓。可以肯定,那双严重干眼症的靠眼药水滋润的眼睛,此刻绝对是水汪汪的甚至一偏头就可以溢出水的。

此刻耳边又回荡起老总那张笑得有点怪异的脸。他问我:“小猪,你身高多高?”“赤脚161,怎么啦?”此刻老总坐在我对面右手摸着他自己的鼻子已经笑得有点前呼后仰。我一脸懵逼,问他干嘛笑成这样?他说“那谁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你知道吗?他一看到你穿着短裤和那件衣服过来,就在那里犯花痴,哇,大长腿,那腿……我说你别花痴,她那里你就别碰一鼻子灰了,自取其辱……”我听了也忍不住想笑,那个高大帅气总公司派来的技术员,“您怎么不和他说,他得叫我阿姨?晕死”

最近因为接二连三的琐事夹在一起,可能是份量太重,所以让我的体重创了个新低。幸好换了份新工作,让自己有事可做,有事可忙,只有半夜失眠时才有时间再自寻烦恼。

只有失望至极才会如此冷静吧!三年,风里来雨里去的接送;三年,梦里聚梦外散的翘首等待;如今,两个最亲近的人却在同时给了我两把无形的利刃,那些曾无怨无悔的付出,此刻终让我心如止水,如果重新选择,我绝对选择狠心!

突然又想到一个人的强词夺理,其实那天回那几段话纯粹是恶作剧。除了最亲密的人那里偶尔会刁蛮任性,别人那里我从来都是保持分寸。只是,等把一切说清说明,那个人依然我行我素,我知道终究在视线里渐行渐远,如果连吵架的劲都在我这里忽略,必定已是让我心寒之至。

我想我应该是个要的不多的人,也是善良得没有底线的人,可我的自尊从来不许触及底线。我宁可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别人,可我也懂得适可而止。毕竟,那个说喜欢我的人,在我心底真的没有我想要的安全感!我想我该放过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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