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谈个人成长的思维认识:人为什么虚伪?

我不知道从生物学上能不能找出骨子里完全没有竞争意识的动物,比方说没有领土意识,没有占有欲,甚至总以无所谓的态度看待生存所需资源的动物。或换而言之,有没有性格里对任何事情都更偏向于“佛系”而非“争抢”的动物,我对这类问题非常感兴趣,试想一下我们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存在。

达尔文的《物种起源》实在是太厚了,我到现在顶多看了八分之一,刚刚拿起来翻了一下,我大概看到“自然状况下的变异”这一章节,差不多看到这八分之一的内容,可惜我所记住才寥寥几行字。所以让我自己去发现以上两个问题的答案,实在是困难重重了。但我就是好奇,我知道要想让人注意到并忍不住对自己的看法说三道四,可以用这两种方法,一是把自己的观点肯定化、绝对化;二是补充一些目中无人的姿态,要是还能特别指代部分人,就再说一些专门针对他的话,拿他的特征、经历、或是说过的话来做引子进行嘲讽、取笑;甚至用指桑骂槐的方式“敲打敲打”,让他掀起内心的波澜与己争辩。因此我先说出我的观点,我认为这个世上没有真正“佛系”的动物,更没有真正“佛系”的人,凡是表面看起来“很佛很佛”的家伙,往往都是挖空心思的想争名夺利,说贪婪、自私、城府之类还尚且不能完全概括这种人的特征,他们面子上清高,心里妒忌的要死要活。我认为和这类人相处,还不和与那些堂堂正正地争名逐利的人舒坦,可能我们就是这种人,只是我们不承认。

对于那些既不承认自己有野心且又紧盯目标而韬光养晦的人,我会说他们虚伪。

虚伪与否是人与人生活上的区别之一;也是过去生活与当下、未来生活的区别之一。再比方说,我相信经过这么一段辱骂,不论是谁都会有想跳起来同我吵架的冲动,但也不排除有些人总是无动于衷。要是真能表现出一种唾面自干的样子,我反而会认定这个人是大大的虚伪。在忍辱负重的表面下,是难以想象的深谋远虑。他们擅于制造一种“就这样而已”的假象,等到腾出手来的时候,必定会咬牙切齿的努力,也势必要在某一天里把这些面子都争回来。

达尔文说:“如果一个变种很繁盛,而超过了亲种的数目,它就会被列为物种,而亲种就被当做变种了;或者它会把亲种消灭,而代替了它;或者两者并存,都被排列为独立的物种。”眼看着现在虚伪的人越来越多,再假以时日虚伪的人可能就会占据社会主流地位,它或是消灭掉不虚伪的人,从而实现人性世界的一统江湖,或是与不虚伪并列成为世界人口的两大主流派别,比方我们幻想一下美国的最大两个党派民主党和共和党,把两大党派的人才根据平时虚伪与否进行一番交换,之后改称为虚伪党和不虚伪党,要是人们厌倦了不虚伪党的执政,可以在换届的时候投票决定帮助虚伪党上台,这样大家就都能活在虚伪的世界里,避免了真相刺伤人的眼睛和心灵。真能这样生活的话其实也不差,我们不必再为自己虚伪可能被拆穿而感到担惊受怕,也不必因为不虚伪而受到虚伪之人的挤兑,我们可以在某几年里光明正大的虚伪的生活,也可以在另几年里卸下警惕不再伪装自己,但是!我有必要警告那些虚伪的人,既然都有投票决定哪个党派上台执政了,就请不要在不能虚伪的政府下还假装自己不虚伪,“假装自己不虚伪更虚伪!”。总的来说,活在有能力切换所有人为人处世真诚与否的世界里,本是一种幸福,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有不好的一面,像不会虚伪的人在强制要求他虚伪的时候就显得很痛苦了,他不得不阿谀奉承、强颜欢笑、故作轻松,也不得不应声附和、点头赞同、没有建议,不虚伪的人过不虚伪的日子容易,过虚伪的日子难。这么一说,好像虚伪的人还是占尽了便宜。

想到这里,我们之所以在生活上由于是否虚伪而造成彼此有别,主要是因为我们不能在一边虚伪的时候一边广而告之身边的人自己当下的模式和态度,而是尽量“打扮”的和平时一样,尽量不要有太大的、让人目瞪口呆的、或是嗤之以鼻的动静。稍有眼力劲的人就能看出来另一个人的端倪,就好像两个人聊着天,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会释放出很多信息,有眼力劲的人不用问便能知道某些“隐藏信息”,我挺羡慕这种“入门休问荣枯事,且看容颜便得知”的能力,争取早日修炼出一双“火眼金睛”,方便给予身边虚伪的人一些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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