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寒冬撞断了我的腰,

让我萎靡在寂寥的旷野,

我害怕这食人的冷风,

向往歌与酒堆起的篝火。


又或是泥土毒了鸱鸺的眼,

让我见不得远处的光,

寒星盛情邀我入夜,

我却独爱奔赴远方。


大抵是月亮劈裂了孤独的夜,

让我觉得自己有人相伴,

我回头狂乱相拥,

却空无一物,废然而返。


又或是蜗牛入了旷野的怀,

踉踉跄跄摆正不了姿态,

生命即刻黯晦消沉,

何不倾力热烈,惊动这夜。


——白翊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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