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季——且歌且行

其实,早都应该写点什么了。为这聒噪的天气,为那疯狂的旅行,还有此时逃也逃不掉的别离···

总是在问自己想过怎样的生活?有没有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如果前者始终没有答案,那么后者就只能随遇而安。习惯了这样,也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大学四年,无论在别人眼里,我是多么忙碌。忙着穿梭在一群又一群人中,忙着接待这个探望那个,可是,繁华散尽,开始与结束,我都只是一个人···

坐着火车去拉萨,也许是为少年时文艺的梦想,也许是为青春里无悔的一次追寻。不管为什么,终究是出发了。带上和我一起看过海的维尼熊包包,带上我深红色的卡片机,再带上一颗向往的心。没有坏人,没有高反,没有累死。34小时后我顺利抵达那个离太阳最近的城市。当我红色的鞋子踩上那片红色的土壤与摇着转经筒的藏民擦肩而过时,我仿佛游走在18岁的梦里,满满的全是远行的幸福。六月的拉萨,漫天飞舞的都是洁白的“柳絮”。那些白色的小东西起起落落,就像拉萨的每个旅人,总会遇见,也总要启程。(就像我和卉姐的八廓街,我和石帅的新龙门客栈。)我怀着满心的虔诚,在布达拉宫顶礼膜拜,为家人朋友祈求幸福安康,为自己祈求爱恨青春,绵长。“在殿上,我是至高无上的王。在街头,我只是普通的情郎。”仓央嘉措的情诗或多或少的主宰了拉萨整个城市的主旋律——神圣又不失浪漫。布宫的神圣仿佛可以凌驾万物之上,而八廓街的讨价还价,无关信仰。跟着大小昭寺门前的转经队伍转经,突然就不知道祈求什么。只是看着这不断转动的金黄色转经筒,触动它周身的沧桑,想着那前世今生的传说陷入冥想···

去纳木措,坐着小面包车晒了四个小时太阳,一路上翻山越岭,各种颠簸。路边是念青唐古拉山,山的背后就是纳木错,途中经过海拔5190m的那根拉,如果说在那,第一次感觉离天堂好近好近。那么,站在纳木错湖边,就真正的感觉置身天堂。雪山映着湖水,湖水围着雪山,自有它别样的圣洁浩瀚。整个湖如一块优雅的蓝宝石,我坐在湖边被晒得暖暖的石子上,看着一对身着黄绿色户外登山服的小情侣依偎在湖边的背影,那画面就像是把炙热的爱情写进《圣经》般让人羡慕···

四天的旅程,看完了风景,麻烦完了同学。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来时第一眼看见的摩天轮,想想自己终究是与摩天轮无缘,又一次近在咫尺却还是不得一试。34小时后,回到霓虹闪烁的西安,和那一片神圣干净的土壤,永别。

一直认为,旅行的意义不在于时间的长短,不在于景点的多少,而在于追寻。追寻你想要的感觉。只要跟着感觉走,我们就一直在路上···

上午,送宿舍的亲去车站,本来还谈笑风生的她出了宿舍门就哭了。泪眼盈盈地让我们别送了,不然她一定会哭的。直到那一刻,我才感觉,无论我们多么刻意的去忽视,离别还是如期而至。尽管这次离别后一年后还会相聚,但是,看着逐渐空荡的宿舍,看着地上散落的曾一起抗战深夜的期末重点,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总是觉得,我们之间,还差一个拥抱···

回来的路上,我们没有怎么说话。天空没来由的飘了几滴雨,突然好想好好的淋一场,可是,就像我对眼泪的渴望一样,终究是太过奢侈。

一直认为自己是内心足够强大的女汉子,想送走每一个人后最后一个锁门,最后一个离开。想微笑着和她们说再见,也微笑着告别自己的大学,自己的后青春。可是,我是个多愁善感的女汉子。真到了走的时候,我想,拖着行李箱,绕着图书馆,走一满圈。

最近喜欢一首叫《青春》的歌,突然想起在某天午夜十二点,江边的风,温暖又苍凉

也许不会再看见

离别时微黄色的天

有些人注定不会再见

那些曾青涩的脸

我拿起棕榈树的叶子

放在青涩的石板前

祭奠那些流逝的青春

和曾懵懂的誓言

风在歌唱

唱他曾去过的地方

在黑暗中

有朵花为你开放

当你转过头的那一瞬

晚霞般美丽的笑脸

它曾开在

春日里某个季节

也许不会再看见

离别时微黄色的天

有些人注定不会再见

那些曾青涩的脸

我拿起棕榈树的叶子

放在青涩的石板前

祭奠那些流逝的青春

和曾懵懂的誓言

风在歌唱

唱他曾去过的地方

在黑暗中

有朵花为你开放

当你转过头的那一瞬

晚霞般美丽的笑脸

它曾开在

春日里某个季节

嗯…………

那些流逝的青春

那些孤独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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