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战疫 | 一个普通人在疫情下的工作日记 | 2.11

中国网科技2月10日讯 继北京KTV巨头K歌之王被曝全体裁员之后,成都独角兽企业新潮传媒CEO张继学在开工第一天的员工大会上宣布,公司减员10%,以实现自救之路。此次裁员规模为500人左右,其中包括20名管理干部。新潮传媒在其微信公众号上高调宣布上述裁员消息。

——《中国经济网》

    今天是复工的第9天——“线上复工”——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我是大岛主,一个普通的广告人。

    2019年2月2日,AE在客户群里联系客户A,之后也私联客户,一直到今天,客户仍然没有给到反应;

    2019年2月8日,商务联系客户B,B给到回馈说:延期所有的广告活动和营销活动。之后再无答复。

    我们公司的性质属于全案与营销公司,一年服务的客户保持在3~4个;多了嚼不烂,少了老板开不起工资。

    现在好了,直减一半客户。

    今天早上看到新潮裁员的新闻时,不由心头纠结。一方面,觉得我们公司学新潮一般末位淘汰也好,至少能给跑在前面的人一些机会。也许我自己是跑在前面的那部分人,才急于让后面的腾出资源给我们——哎,自私的基因。

    另一方面,又希望别裁员了。大家都不好过,谁都有上下老小,谁都是顶梁柱。

    你我都是人。野味党不是。

    2月3号的时候,大家迎来第一次“在家视频会议”,多少还有点稀奇,穿得正的正,挺的挺。

    3号的时候我还在浙江老家,我是这样打扮的:上身白衬衫黑西服,下身一大棉裤。

    特地找了一面白墙做背景。

    AE在会议中报告坏消息,我没怎么听进去,我估摸着同事也是。相比较于丢失了什么客户,大家可能更在意剩下的客户能撑多久。

    开了1小时后,埋怨野味党半小时;然后母亲打开我的门,喊我出去吃零食。会议终了。

    之后每天几乎都在开会,但好像没有人再穿得正式笔挺;取而代之的,是前置摄像头下格外明显的一个个油头。

    2月6号,我从浙江赶回深圳,今天仍自行在家隔离;急冲冲得赶回来,不是因为有什么金子等着我,只是不想丢失了工作状态。

    网上有张图,颇被引为笑料:


    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场疫情是成了职场的试金石,只是代价有点大。

    去年1月17号的时候,计划今年2月份应该已经出发去见一个奢侈品品牌的理事了。

    应该黄了吧,现在我看别人多病毒;料别人看我应如是。 

    但我20年主要的项目提成都会来自这个客户,还有什么好说呢?能活着就知足了吧。

    我琢磨着每天都饮点酒,抽点烟。能不能毒死病毒不知道,但肯定毒不过病毒。

    家里每天、不定时给我弹视频电话监督;因为他们知道,在这场疫情前,我最喜欢的大概就是跑去深圳湾吹风。

    要我说,这真没什么担心的:我跟世界上的大多数怂货一样,没来事前,豹胆雄心;真来事了,风声鹤唳。

    但深圳湾的光景怎么样了,我确实不得而知。

    


    我思索一下现在每天干什么呢?

    嗯,在阳台啃啃书,看看剧,吹吹风,浇浇草。

    翻出来大部头《源氏物语》,希望我读完它们的时候,疫情也过去了吧。

    会的吧?

    哦对了,可能还要等待公司破产。

    202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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