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匆匆忙忙的生活,平平淡淡的味。

    城市里的灯火阑珊,小镇上的万籁俱寂,人们熬的不过是一样东西—生活。从清晨的第一鸣笛开始,从鸡群的第一首高歌开始,忙碌便从地平线上的第一道光升起。那么,何谓生活?

  生活是一味维持生命的药。常言道:生活苦生命苦。的确如此,生活就像是一剂苦涩难喝的东西,但又需人们从高山上采摘那些珍贵药材来维持生命,匆忙地收拾行囊,越过阿拉善高原,穿过哈顺戈壁,攀登终年积雪的山峰,才能采摘得到。

  我们过着怎样的生活?压抑?也许是吧。平淡?也有一点吧。即使这样,我们也不能奢求什么,它不过是一口大砂锅,配料怎么选,是酸是甜,是苦是辣,还得我们自己去调,去尝试。苏格拉底说:“有人为食而活,有人为活而食。”对于这两类不同的选择,有深思熟虑,有一念之间,有不知如何。

    先人们有不少向往隐居生活的,他们想象着屋檐前有丛竹林,沿着小径有片莲花池,但值得窃喜的是,在我们的生活中,这些不过是常态。我想对他们的“可望而不可及”说:“乡之水,涌动清凉,甚好;乡之境,宁静安和,甚好;乡之人,淳朴热情,甚好。”这样的生活,何人不为之向往。

    但在文人们的世界里,笔砚墨画是生活;武将的库房里,刀枪剑鞘是生活;飞鸟游鱼的认识里,天空湖泊是生活;猎豹兽群的环境里,密林高树是生活。不同的事物,有不同的认识。那么,生活就没有什么定义,它也不属于快乐、难过的代名词。

    我们生活着,有理由的活;我们活着生,没理由地赖在这儿,我们尝试着生活,在匆匆忙忙,平平淡淡中留下,难时亦难,易时甚易。从此呢,生是前提,活是伴随,生活—才是意义所在。

    “旬日来眼看去的都是图画,日子都是可以歌唱的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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