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封想要吐露的信

写给你们,也写给我自己。

19年是我一个抑郁的爆发点,好似也是最多讨论抑郁症的一年,那年工作不顺心,导致我心里积压了很多无处可泄的愤,父母不理解我,也不能说不理解,出生在一个不是很富裕的家庭,对生活低头不是理所当然的吗!那个时候经常哭,给父母打电话没有理所应当的理解我而委屈的哭,没有可以倾诉的对象而哭,甚至半夜哭醒,看着湿了大半的枕头继续哭,我想过去找亲近的朋友聊一聊,可是,又不想把自己的一堆乱七八糟的垃圾给别人徒增躁意。

那个时候心态就是崩的,已经到达一个临界点,感觉自己什么都不在乎了,递了辞呈,结果领导压着不批,想逃离那个地方的决心也让我冷着脸撕破了皮。

领导是个好人,给我推荐了一个职位,我就想是不是换个环境就好了,呆了三个月,才发现自己的性情好似都变了,于是又再次决然的递上辞呈,受人指教去学了设计,脱离社会五个月的时间,出来找工作已是8月底,第一次知道面试到心如死灰的感觉,设计师在19年如牛毛一般遍地开花,我颓废了四个月,也有幸在12月底找到一家好的公司,也有幸在我19年就挣扎的要回家的心突然有了安放之地。

农村不外乎就是攀比,父亲说我努力且上进,我笑着点头不语,婚姻大事暂且不提,把事业搞得风声水起,但是年龄还是紧紧跟着压得我喘不过气,我自身条件不算优异,这个社会不外乎是看脸看身材看钱袋,我看得上人家,人家瞧都不瞧我这个丑的一批,这几年陆陆续续相亲认识了几位成功男士,但我都是很不来电,那晚父母给我打电话问我最近相亲的这位感觉如何,我便回答不是很喜欢,感觉不合适,我理解父母的心急,毕竟已经是老姑娘了,便说了我不爱听的狠话,我当即哭的梨花带雨,算了,是哭得丑的一批,还不敢哭出声音,电话挂了才开始鬼哭狼嚎,这个社会不是发达了吗?为什么我还要被一些世俗的观念所束缚。我没有抛弃婚姻,没有抛弃想要组建家庭的想法,但是,我想认真的,喜欢的组建一个以后生活到老的蜗居。

我的妹妹,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人,如果说我是一个听话的乖孩子,那么她就是一个叛逆的坏孩子,可是我不能给她定义一个坏字,因为我不懂她。我认为每个人都是个体,不存在我绝对是他的知己。她没有向我展开过心扉,她是一个更把自己埋得很深的人,似乎所有人都不进去她为自己画的牢笼,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笼子也把我隔绝在外面,我把自己的心声吐露给她的时候,她也只是淡淡的,那个时候我就再想,我在干什么?我迷茫了,因为妹妹的冷落,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我不知道自己的心该向谁诉说了,一种无法言语的,一种天地之大我在哪?我是谁?的心就突然扎了根。

19年10月我和妹妹彻底冷战了,是我先开始的,我生性是个活泼的人,但是生气就是喜欢冷处理,朋友说过要我改,这样对双方都不好,我应着,但是没改,我们两个整天处在一个房间里,没有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眼神接触,我就早出晚归的去图书馆,去面试。11月的某天接到我父亲的电话,说我妹妹离职了,要回家。我父亲和母亲还在那边埋怨她不懂事,不听话,回来这么早做什么?在家里能干什么。我就说了句让她回去吧,你们正好培养以下感情,彼时,我父亲和妹妹是一种闹崩了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年。

过年,回家一切都是好的,我买了很多年货,仗着自己找到了一份工作,仗着自己手里还有那么一些存款。一家人和和美美,年二十八那天,我把自己左腿给损了。此时,隔离和封闭全部开始了,我的腿也在我回去工作之前给养好了,也是我过的安逸的,不能活蹦乱跳的一个年。

2020年3月,后半个月是个多雨的季节,我不喜欢下雨,不喜欢寒冷,但我喜欢雪。口罩把我的耳朵后面磨出了一个小豆豆,生疼,在我收到转正信的那天,我和上级谈了离职。过程没那么艰难,但是余下的几天让我倍感压抑,其实让我压抑的不是那几天,而是一直,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患了人群社交障碍症,三个月的时间我在公司说的话可能还没有你们一天说的多,感觉自己没办法融入那个小集体,我的上级甚至难以置信我不爱说话,是的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早上起床开始厌恶上班,厌恶去那个地方,厌恶看到那些人,听到那些声音,我感觉自己又要疯了。

3月28号我正式脱离,开始下雨,变得阴冷,被窝怎么都暖不热,每天睡到中午,下午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写写文章,画画,看书,玩手机,时至今日,看了工资卡一眼,我突然不知道自己每天浑浑噩噩地做了什么,我想砸销毁能看到时间的一切东西。

读了《我在等风,也在等你》,突然很想把这一年多的心情写出来,因为,我到现在还没看清自己,懒散着幻想着梦呓着我那看不清的心,拨开眼前深不见底的语。

如果,你是局外人看到这封信,说说你的看法,我想求证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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