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的小女孩

今天去街上一个熟识的店里给果果买衣服。从试衣间一出来,老板娘就努着嘴示意我看外边。原来,就在最繁华的街口,有四五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在推搡着,其中一个应该是喝醉了,满脸通红,站都站不稳了,在痛苦流涕地抱着另一个女孩。其她几个女孩子也都面红耳赤,脚步踉跄。

“是喝醉了吧?”我问老板娘。

“可不,就在隔壁饭店,据说是给谁过生日,喝的有啤的,有白的,还有几个男孩子。”老板娘愤愤地说。

我又定睛一看,果然,在街边上还有几个男孩蹲在地上,看样子喝得也不少。

“听隔壁老板说,有正上初一的,也有上初二的。好像有哪个男孩要闹分手,女孩不同意,就是正在哭的那个。也不知道是哪个学校的。”老板娘继续喋喋道。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赶紧走出门仔细打量着几个孩子,还好,是完全陌生的脸。应该不是我们学校的。

十二三岁,还应该是童稚未泯的吧,一张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却过早地沾染上了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

对面,这几个女孩仍在大街上来回徘徊。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听到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男子气愤地说:“这要是我闺女,拉回家揍一顿。”周围的人纷纷点头附和。

我心里一软,这群小姑娘,和我大女儿年龄相仿,谁在家不是爸爸妈妈捧在手心上的小心肝?我走上前去,想去问问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但一看我靠近她们,几个女孩却一脸戒备地躲开了,许是怕我告诉她们家长吧。

就在这时,一个男孩骑了一辆电动三轮车赶来,喊她们几个,一阵折腾后,男孩拉着她们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只留下我们这些大人在唏嘘感慨:这群孩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回家?这要是家长知道了,该有多生气呀……

虽然青春是一本仓促的书,但也不能过早的挥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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