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了翻朋友圈颇为失落,整个清明节我都窝在寝室,本图刻苦做些事情,但所成着实寥寥。如下:

    重读《唐诗杂论》兼做笔记

    读《陶庵梦忆》九十两卷

    拟双创论文题目七八个

    起文章《唐诗杂论中的郊寒岛瘦》开头

    本欲今晚读完《骆驼祥子》但字数有二十一万,遂作罢,刷了刷李敖先生的微博到现在。寝室空空,四周寝室但有风吹草动都显得格外清晰。下午楼上有人在阳台唱歌,我丢下书跑出去听,唱李荣浩的《模特》,难听至极。410依旧定时每日九点下午三点,萧,笛齐鸣,热闹至极,然而声音停下后,寝室复归一片沉寂有难免有点凄凉。

      闻一多先生说,庄子讲人生态度处于材与不材之中;不似孔圣人只有中庸一条路好走,实则中庸无非是材与不材二者的折中而已。材与不材有两条路走,我现在走的是不成材的路。

      现在听的是尧十三的《北方女王》,高二时民谣还未滥觞于大街小巷的时候,我在年前的一个清冷的赖床的早晨,下载了这首歌,第一次听的感觉是平庸。(我常忘事,但那些总记得清楚。)原曲给人醉生梦死的感觉,但结尾一声雷雨总让人提心吊胆,似乎是在警醒,总让我提心吊胆这声雷。

      我初次意识到孤独是初中的时候,那时候是自命不凡的臭矫情,之后愈演愈烈,年华虚度,孑然一身。故至今倍加珍惜眼前人,我每每想到未来或从前孤独的时日,孤独的穿过街角闹市,穿过霓虹灯采的街道,低着头借玩手机来聊以宽慰就心悸。就焦虑,不甘,遗憾,懊恼。

      我从来不怕孤独,我很享受他,但矛盾的是我讨厌他,我希望他走远点。因为它像慢性毒药。

      我太累了,累的有些不知所云。算命上说我:亲朋寡淡,命运多舛。时年六十九岁殁,卒于冬月之中。卒于冬月之中我喜欢,可我贪心想多活一年,七十岁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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