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天打坐时,每觉察到有念头,就会用彩色泡泡包裹起来,就不再受影响了。今早忽然想尝试一下,只是看见,不去包裹,会怎样?结果第一个感觉就是那些画面像海市蜃楼浮在空中,好像是真的,又触碰不到。
后来,随着觉察到的念头越来越多,就感觉自己的周围快被那些画面包围了。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之前喜欢用泡泡的方法——那样做之后,三维立体就降维到了二维平面,无论有多少泡泡,我都不会被困扰。现在旁边都是三维立体,如果我自己依然是三维视角的话,就会“觉得挤”。但事实上,当内在智慧升起时,我是可以有无限多维的,所以那些三维的景象不会给我造成困扰。看清这一点时,我感觉好多了,但内视觉还没有能力去看到那样的画面。
后来我想起那天晚上的连线,就用意念让自己升高到头上1米,去看看坐在床上打坐的这个人。我看到她从海底轮的位置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大部分身体部位都有白色光芒流经,但基本集中在右侧,左侧很少。那个时候,我整个右边感觉是麻麻的,左边没有,可能白光是因为这个原因。然后我去观察左侧身体的感受,在有明显感受的地方,就用白光的爱和智慧去融合,后来慢慢地就整个人都在白光里了。
后来感觉双腿双脚都特别麻,一下子受不了了,我睁开眼睛,把手搭在床上,脚没有动。那一刻,我意识到我可以选择伸开双腿,也可以选择继续这个姿势,这都是我在带着觉察做的,都是我的选择,而不是应激反应。
我选择了双腿不动,去调匀自己的呼吸,结果慢慢地腿麻的感觉在消退(以前我把腿伸开时,会先经历一段更麻的时刻,再开始消散)。这个情况给到我很大启发,那就是:以后再出现腿麻时,意识并不需要集中在腿的感受上,只需要去觉察自己的呼吸(这个时候呼吸是粗重的),然后调匀呼吸即可。
后来再次闭上眼睛继续打坐。意念再往上升,升到10米的地方去俯视正在打坐的自己,此时能看到整个小区,也闪过一些过去、未来的片刻场景。看到下方正在打坐的自己,忽然想去抱抱这个自己。然后高我带着爱和温暖,拥抱了正在打坐的自己。那一刻我很感动,也能感觉到自己拥有了更多的爱和慈悲。
上午到办公室后有特别强烈的意愿补手账,所以就随着自己的心意写了一个多小时。下午一直在整理最后几次答疑的文字,因为文倩经常用弹钢琴举例,我就翻看了一下自己买的书,又感觉到了基本功不扎实和没有安排好寒假练习时间给我带来的恐惧和不安。我想,这份情绪的背后,是我看重成长和意义吧。那我可以选择等忙过备课期之后,让自己同步练习曲子和书上的基础指法练习,投入更多的时间在音乐上。
可能是受了这份心思的影响,今天在练琴的时间投入上稍微多了些,练了半个小时,复习了所有打印的曲目(虽然只弹了一遍),并且在弹原调《梦》时突然觉得双手合奏好像没有担心得那么难上手。
备课上就没那么乐观了。或许是因为增加了休营一下子在心理上放松过度了吧,今天的备课竟然陷入了僵局!我从5点到7点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都没有想清楚第十讲到底要讲什么内容,到底要怎么串联。后来稍微好一点了,但依然没有清晰后面的走向。眼看明天就要进行第十讲的学习了,就是说我把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了最后这不到24小时的时间,竟真的走到了这一步……
但很不可思议的是,在离开办公室之前,我突然感觉“时间不够”这个大豺狗好像被我放下了:如果把时间轴拉大,拉大到不局限于这一世的肉身载具,那我其实有无限多的时间可以用来成长和进化;而任何我感觉时间不够的事情,不过是因为只看到了单一事件和时间片段而已。
自我攻击的豺狗没那么强烈了,但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我的计划是要么在晚上熬夜,要么明天早起,抓紧一切时间。
意外的是,小白老师晚上从快10点跟我通电话,倾诉了一通每天线上联系的忙乱和烦恼。我能感觉到他其实只是渴望倾听和自我表达,而那是我可以给到他的。我就这样一直陪他聊了近三个小时。
到后面他倾诉得差不多了,也就开始相互交流了。他说起了他最在乎的那个小伙伴昨天联系他了,又重新点燃了他在音乐上的动力。我给他分享了自己的考研成绩和已经离职的状态,向他传递了我很好。我们就这样一直聊到了快1点,他表示困了,我们才结束了通话。
这次电话也让我不得不破除了对连续打卡的执着。不过,因为是在满足自己一致性的需要,心里并没有升起什么冲突,只是决定了第二天要5点半起床。一切会顺利发展下去的,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