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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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奥土战争的迷失者,更没有因这一枚炮弹而七零八落,但却无比怀念那二分天空,一分颜色……

  望见一个归来的牧童,如日头光明,如花新鲜,明眸如啄,不得已而卑视自己,又怀想着天空,一半藏着过往,一半隐着天之将明,不是心碎浪子,却早已远走他乡。

  前方有流岚雾霭,我耕犁而上,阒寂处,奔驰在轮回,一路扬着朝圣的大旗,为远行效力,破衣旧衫,满脸风尘,状如乞丐,闯荡着匆匆而去,看那远方的山脊,是生命的第一曲线。

  “你从哪里而来?“

  该小兽物周遭散发着水银色焰,边缘阳光参差,空气浮动,映着半仰而上的脸庞,迎前而又退缩,复又近于原形,各各方向都夹带着闪烁的泪光,并树头浮影,一同荡漾。

  轻合掌,透过瞳孔,看那镜中之像,他来自异邦——如此星辰如此月,与谁指点?

  惶急,孤凄……那只是一半天空的一种颜色,不至于到了那忧世伤生的地步,又何来西风古道瘦马的苍凉?至少,马儿是喂饱了的,蹄飞鬓舞,攒足了气力,只待胡琴奏起的悲壮。

  曾风仪俊清,皎然而不染尘埃,亦曾鄙弃僻固,狭陋而不自知,如今,看那平原缅邈,山河浩荡,心中顿然豁朗,生信赖,知皈依,那漫漫青石路,寻我一隅罢了。

  二分天空,融为一色的壮丽,不再需冠冕堂皇的理由,再有,也滚刀下马,间或被乱棒打出了,尚且桀骜不驯本就不是我。

  望着这天,二分头。自然我和小兽物又归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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