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格宗


老藏房的一日

收纳四季的小气候

收纳白夜、圆月与北斗

暖炉前 静静的顿河淌过

“一切慢慢地发生,一切却又发生的太快”

是的,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燕窝城堡的泪水已流干……

总有人记得

在香格里拉的最深处

一个健壮的康巴汉

曾经倔强的凿着天路

让世人知道,什么是

最高的峰

最深的谷

什么是

适度的美德

纯净的湖

一种“宇宙的,遥远而非个人”的悲哀

从雪山的另一边传来

十二度母

久久 凝望着经幡

儆如 2022.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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