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书笔记30-《幸福的建筑》

时间:2020年8月19日

书目:《幸福的建筑》

1.我们要求我们的环境能像一个卫士,帮我们把握平静和方向。最使我们受益的建筑师可能是胸怀慷慨地将对天才的追求搁在一旁,全心为我们装备优雅却无原创性可言的匣子的那些人。建筑应该具有甘愿稍显乏味的信心与善意。

2.秩序的限度:

办公楼,特伦顿,新泽西,1995

3.要想使建筑立面显得复杂多变,最显而易见的方式就是对门、窗进行多变的处理。不过,通过交错使用砖头、石灰石、大理石、锈迹斑斑的黄铜、木头和水泥以及那些看似粗糙、未开化的材料同样亦能达到一种令人愉悦的多变效果,每种材料都似乎能激发起我们一点质朴、野性的感受。当在这些生机勃勃的材料之上施之以秩序后,就极有可能产生出美来:好比激情结盟了逻辑。正如诺瓦利斯所言:“在一件艺术作品中,透过秩序的面纱必须有非秩序在闪光。”

总督宫,威尼斯,1340—1420

4.这些建筑作品雄辩地证明了那句古代箴言的真确:美存在于秩序与多变之间。正如离开了危险印象的背景我们就不会欣赏安全的魅力一样,只有在一幢跟混乱调情的建筑中我们才能真正领会我们是多么渴望井然的秩序。

与沉闷调情,因其规模与曲线而获救:

约翰·纳什,新月公园,1812

5.而在高高的意大利阿尔卑斯山上,另一幢建筑则解决了乡村与城市、农业与工业之间那堪与之相比的张力。赫尔措格与德·莫隆的“石屋”由外露的水泥框架与框架间采自附近山坡上的散乱石块干砌构成。多少世纪以来就用以建造当地谷仓和农舍的这些石块,不论是颜色还是形状都极不规则,摇摇欲坠地展现出杂乱松散的乡村风格,却正好被外围水泥框架那理性的几何线条所中和。不论是卡恩的耶鲁中心,还是赫尔措格和德·莫隆的石屋,都是通过将两种我们此前从未想到可以交融的美学风格——也就是两种不同的幸福——交织在一起,从而成就了其惊人效果的。


赫尔措格与德·莫隆,石屋,塔沃尔,利吉里亚,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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