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sh Global 是一家驻扎于亚洲的区块链技术公司，主要提供区块链技术咨询和开发服务。此外，Hash Global 还是一家专注于全球华人团队和项目的 Web3 风投公司，Hash Global 在 Web3 领域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其项目和解决方案正推动着 Web3 技术的发展和应用。
同时，Hash Global 是登月工坊建立时最早期支持者之一。 也是 RSS3 、 Mask Network 、 SeeDao 、 EthSign 、 imToken 、 Debank 、 Matrixport 、 Hashquark 、 Meson Network 等众多项目的早期投资人。
本次 Mafia 回顾了 Hash Global 合伙人Henry Yang 在 2023 年香港 Web3 嘉年华期间所主持的圆桌论坛——这是一场关于 Web2 到 Web3 游戏范式迁移的探讨指南。
“ 从 Web2 迈向 Web3 的游戏人 ”
Henry Yang：
今天很高兴主持这个圆桌论坛的环节，跟大家聊一聊 Web2 游戏如何走向 Web3 ，今天非常有幸请到了行业内具有代表性的嘉宾，他们有的是传统互联网游戏领域非常成功的企业家，有的是活跃在 Web3 行业一线的项目创始人和社区领袖，今天他们的到来也会给接下来的讨论带来不同的视角跟维度，首先请四位嘉宾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
王峰：
大家好，我是王峰，我现在重新回到了蓝港互动 CEO 的位置，也在负责蓝港互动后续的发展规划，未来有更多信息会披露出来。
我近一两年花了很多精力做了一个 NFT marketplace ,叫 Element 。它目前在区块链的 NFT 交易市场里是比较头部的，币安链上排第一，以太坊上排第四，也许后续还能再往前冲一冲。
几年前我做了区块链的传媒，火星财经是我的生意。我同时还有一个 fund ，过去五年也跟几个合伙人做了共识实验室，前不久把它带回了蓝港互动旗下，现在叫 LK Venture，所以希望将来也能够跟业界的朋友，通过投资和合作的方式产生链接。
Jade Zhang：
大家好，我是云斗龙的创始人 Jade Zhang ，我在游戏行业 16 年，最早是以游戏引擎工程师和图像工程师的身份参与过《波斯王子》和《刺客信条》等大作。
我从 2010 年开始创业，有幸赶上了移动游戏比较黄金的时期，我在之前的公司是做传统游戏的。我们研发的游戏覆盖 85 个国家和地区，在其中的 61 个国家和地区到过第一的位置。我们帮助非常多国内的游戏出海，也帮助很多国外的游戏进到亚洲和中国市场。我自己本人是开放世界、元宇宙、AIGC 、Web3 技术的忠实信仰者。Mixmarvel 是在 2017 年成立的，我们一直致力于帮助大型的游戏能够和区块链技术结合，期待我们未来在接下来的 5-10 年里面加速元宇宙世界的到来。
Mixmarvel 在 2018-2020 年期间，基本上都到了单链第一和全网前五的位置。但是在我们自研发行了数十款游戏之后，我们发现所有的区块链游戏都有三个最重要的问题，第一缺少消费型的用户，第二基础设施的薄弱，也导致这些内容在品质上面和传统的 Web2 游戏差距是比较远的，所以 Mixmarvel 从三个维度尝试解决这些问题。
第一，我们通过投资去找到好的内容，第二，我们通过孵化帮助好的内容能够更好的跟区块链世界做结合。第三，通过发行帮助这些内容获得更广阔的消费级用户。
Vera：
大家好，我来自 ApeCoin DAO 的 Vera 。我之前是 AI 行业的六年从业者，曾经在 Apple 和英伟达做自动驾驶，也是一个程序员背景的创业者。ApeCoin 是在无聊猿里面生出来的 empowered community，就是我们为了支持整个社区建设而产生的 DAO ，我们这个 DAO 目前是 Web3 最大的 DAO ，也拥有最好和最大的 community，我们有大概一个 billion 美金支持这个社区的建设，非常荣幸今天能来到这里。
“ 多视角解读 Web3 游戏赛道的产业进程 ”
Henry Yang：
这两年我们一直说 Web3 要走向大众化，走向 mass adoption，最有可能出现大规模应用爆发的领域，一个是金融，另外一个就是游戏赛道。来之前我也看到 DappRadar 上一组统计数据非常有代表性：在过去的一个季度，46% 的链上经济活动来自于游戏相关类的应用，Gaming 类的 dAPP 也是连续五个季度超越 DeFi ，成为 Web3 活跃用户最喜欢的应用领域。我想问四位嘉宾，在这个现象的背后，Web3 游戏到底反映了市场和用户什么样真实的需求？Web3 游戏又有哪些特征是 Web2 游戏所有所不具备的呢？
Alan Tan：
我非常相信的是，Web3 游戏会是 Web3 最重要的应用场景之一。可能将来会有别的，但目前而言是介于虚拟和现实之间。
站在区块链角度的话，不仅仅是金融，有现实用户的乐趣和现实娱乐的需求，也不需要现实生活中基础设施的支撑，所以游戏是 Web3 进入大众生活的场景。
我观察现有 Web3 的 gamer 更多是追求赚钱，这个很合理，因为大家就想挣钱，我是这么理解的，不是每一个游戏都适合做 Web3 ，就是我们游戏的经济系统要和用户挣钱的总目标是一致的，这个游戏才适合 Web3 化，不然的话，你背道而驰就很拧巴，拧巴的游戏做不好的。
为什么选择 MMORPG 呢？就是因为很多 MMORPG 都是挣钱的，传统的 MMORPG 里面，确实更有价值的装备武器，本身市场上也卖出很高的价格，现在只是把它映射到了 NFT 载体之上，用户不觉得拧巴，很重要的点就是游戏核心的经济系统，或者游戏玩法不要跟 Web3 用户理念相冲突，这是第一点。
第二点，反过来说，所有人都有人性，我们一直认同的是 Web3 用户没有深入玩游戏，而是整天想挣钱，如果我们提供了更好的游戏体验，特别是符合用户群的需求，就会激发人性，人性不会完全理性，也会跟自我实现结合在一起。特别是我观察到 Web3 用户都是喜欢冒险的人，所以喜欢冒险的人天生就应该喜欢我们强互动的、很强不确定性、但是成就感很强的游戏，这是他们选择 MMORPG 这样强 PK 、强互动类型游戏的原因。
Source: CryptoTimes.
王峰：
我自己作为一个从事过游戏产业的制作和发行的人，见证了单机游戏到网络游戏，一直到网络游戏从互联网的介质的变化——从端游到页游。我是陪伴游戏从个人电脑产业发展起来的第一代人。 小时候我打魂斗罗的时候，我父亲都揍我，我只能在隔壁邻居家偷偷打，后来没有想到个人的职业生涯跟游戏有这么多的渊源。
作为多年观察游戏和参与游戏的人，我对游戏确实有一种独特的情节，我五年前不想做游戏了，我做伤了，我跟前老板说要做什么？前老板说不如做互联网或者更大众的东西。
但是这么多年回过头来看，游戏一直在我的人生里面占了很重要的部分，今天我们看到 GameFi 出来，我不免被很多人问“你怎么看 GameFi ”这样的问题。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 GameFi 被很多人误解了，大家觉得这个名字很糟糕——GameFi 可能其实会被和烂游戏、垃圾画上等号。
这个问题很严重，大家认为游戏不好做，于是搞经济模型搞出一个 Fi 。所以我说叫了 GameFi 以后，恐怕名字还不如链游好听。甚至我觉得 GameFi 被污名化了，不是说没有人好好做游戏——有的，但是只要你做 GameFi，你肯定是干不下去了，才做 GameFi 。
那你也不能这么说,当年端游做不下去做页游的人，页游做不下去就做手游的人，单机游戏做不下去改行突然做代理游戏发行，都能有成功的人。
产业商业模式在变化，所以我觉得应该叫加密游戏，我特别希望这个产业给它正名，我们不如多提加密游戏。因为 move game 就是在移动上的，web game 就是 Web 上的，今天你做出一个东西叫 GameFi ，那问题来了，为什么我们要使用 GameFi 这个词呢？
Source: bitcoin.com.
我的理解是，区块链打破了古老的金融系统，所以有人建立 BTC network ，有人又建立 Ethereum network ，所以整个早期的基础设施是为金融服务的。
直到今天 DeFi 大规模成熟，大家马上想到了原来游戏这么火，所以做 GameFi 吧。
所以我觉得它的基础设施基于金融，加上 DeFi 起来以后，大家不免就把它叫 GameFi 了。我觉得叫 GameFi 其实起到了误导作用，觉得它可能只是贴了一个游戏的皮。
实际上我坚持认为，我们需要关注一个大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做 GameFi ？我再问大家一个问题，GameFi 在作品当中， 它的本质是什么，以及 GameFi 本身创造了什么？我觉得我们弄清楚这个世界的本质是很难的，很多人可能十年以后才明白比特币到底是什么东西，所以今天也误会 GameFi 不是个好游戏。
但是我的问题是，GameFi 到底解决了什么问题？
我愿解读为它把游戏娱乐和新经济结合起来了，这个新经济就是 crypto economics 。本身新经济已经繁荣起来了，我为什么不愿意把很好的游戏娱乐，跟新经济结合起来？游戏如果能跟移动互联网结合起来，我结合虚拟货币又怎么着了呢？所以我认为用基于新经济 （或者 crypto economics ）的底层逻辑，去 build 游戏的过程，本来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这是第一条。
第二，我们看过去有什么问题呢？过去做完以后，资产怎么流动呢？
我们发现一些工作倾向于把作品拿去交易市场卖账号，甚至还形成了商业模式。但是实际上我们回过来看，如果你的游戏大部分的数据和资产是收费的，那其实它的本质就是把这个收费模式嵌入经济系统的——比如《魔兽世界》里面就有商城。所以不是你做了 GameFi 才有一个所谓“骗钱”的经济系统，而是游戏本来就有一个经济系统。
问题来了，那我们的作品 ，也就是我们把它定义成一个新的资产类别，也就是Non-fungible token ，并赋予它游戏的特征以后，怎么确保它的流动性呢？
所以我认为第二个问题，GameFi 解决了游戏里资产的流动性，大家别觉得这个很简单，你原来怎么解决流动性呢？你过去怎么解决跨境呢？恐怕海关折腾你一把吧，你做虚拟产品，《魔兽世界》跟《王者荣耀》怎么做流动性呢？所以我期待游戏产业可以打破所谓的国家壁垒，打破地域壁垒，打破传统中心化数据 network 壁垒，而建立一个广泛共识且具备流动性的新体系。
我也认为开发者要在游戏和新经济结合的模式下明确应创造何种体验，以及体验对应的奖励是什么。道具、资产、钱，这些所谓的 Non-fungible token ，或者由它们所带动的新作品怎么流动，这是 Crypto gaming 时代需要解决的命题。如果你抱着这个既定的使命来做游戏，有什么理由不想或者不去做一个好游戏呢？为什么会想做一个骗钱的资金盘，套个壳就走呢？
Source: Stormgain.
Jade Zhang：
前面两位讲的很全面了，到我这儿就有点难了，我从两个层面回答一下主持人的问题吧。从体验倒退的角度，我们坚定地认为 Web3 可以帮助传统游戏行业，不管是用户数还是包括市场规模方面，能够再有一个类似于当年从 PC 到移动，整个增长的过程。 其实早在 2010 年的时候，我开始创业的时候，移动游戏也是一个体验的倒退，在这么小的屏上面，画质包括各种体验都比主机上的体验更差了。
但是我们看到十年下来，行业从业者整体的智慧让移动游戏行业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蓝港当时的三拔尖是奠定了大型游戏怎么能够在移动终端上面有更好体验的标杆，也是以此为转折点，然后整个行业从卡牌类游戏，到后面格斗类、MOBA 类游戏开始井喷，因为大家看到这个终端的想象空间还是很大的。
我们觉得整个行业现在确实是处在 Web2.5 状态，Web1.0 的时候是 Crypto Kitties 等类型的游戏，将 NFT 和游戏玩法做了简单的结合，然后通过 YGG 这样的工会，创造出来了 Play-to-Earn 这样全新的商业模式。
现在所处的阶段，我们认为最代表性的是 Metacene 这样大型 MMO 的出现，开始实现更复杂的经济循环里面，怎么能够通过数字资产的方式，给玩家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游戏体验。
再往后走，我们的终极目标假如说我们被投到虚拟世界里面，而虚拟世界里面的资产、权益都是中心化控制的，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未来如果我们的工作、生活全部都在虚拟世界里面，而这个资产所有权都不是我的，作为玩家是不能接受的，所以我们认为区块链会成为让未来元宇宙更美好，并且区块链会构建一个经济体系，包括人跟人之间全新的合作机制，这个是要接下来 5-10 年的时间，整个区块链行业的从业者，包括 AIGC 的从业者共同努力的结果。
Vera：
三位嘉宾说得非常好，我也非常同意。作为玩家之外我也想拥有它，拥有它之后我也想在上面 build，所以它就实现了我的一些需求。
但是从一个角度来说，区块链需要游戏，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说，为什么游戏需要 Web3 ，为什么游戏需要区块链技术。我现在举一个例子，就是 Yuga Labs ，它也是 BAYC 隶属的公司。他们在创立游戏的过程中，是把一个 IP 建立起来，跟我们初始建立的 IP 方式不一样，他是让 community 去做这个 IP，在这个 IP 过程中，实现了非常有趣的事情。
这个 community 本身除了 social function 之外的一些社交需求之外，还相当于一个 marketing 的公司，他帮这个公司做了 PR ，同时也做了一系列的全球立法，其实 Yuga Labs 没有一个 marketing 的公司去做这件事情，也没有一个 business 的团队去做这件事情。从这个角度来说，这能够为早期做游戏的团队节省资金，也能给到更好的参考在后续去发展团队。
从融资的角度来说，团队能直接通过 IP 进行融资，而不需要从 VC 身上拿到第一笔融资这件事情——就说明社区和 IP 是有能力在一年半时间达到 40 亿美金的估值标准的。这种速度对于传统世界来说是非常让人难以置信的，也说明一点：除了我们 Web3 需要 game 之外，game 更需要我们 Web3 。
“ Web3 游戏的经济体系建构观 ”
Henry Yang：
谢谢四位嘉宾精彩的分享。大家提到了很多区块链游戏的优点，其中一个就是可以围绕 token 和 NFT 去构建区块链游戏的经济循环。但对于很多传统玩家而言，可能正是因为有了 NFT，有了 Token ， 使得 Web3 游戏的经济系统设计有时候显得格外的激进，破坏游戏的可玩性，这也是传统的 Web2 玩家诟病 Web3 的一点。请问王峰老师和 Jade 怎么看？
王峰：
主持人问的问题是 NFT 在 GameFi 里面占了非常重要的比重，在研发与发行 GameFi 的时候，长线来看，游戏运营是有冲突，我谈谈我的看法。
第一，现在 Web3 的应用里面，游戏占了非常大的比重，如果把 Web3 的应用剥开来看，除了交易以及交易相关扩展的广义金融以外，大体来讲现在的热点就是所谓 DID ，去年跑了一年就是去数字化的身份，我们看到它是有愿景的。
我们看到社交无论基于传统 Web2 社交的改造做 Web3 社交，还是 Web3 协议层的社交，也提出了愿景，所有人都认为游戏在 Web3 里面扮演非常重要的角色，无论是做成端游，甚至有人做 PC 端的 3A 大作，因为渲染能力强，计算能力更好，每个制作人都有不同的角度。
我反而觉得眼下的 NFT 对于引爆 Web3 里面占得比重越来越多的 GameFi ，首先是正面的，首先是要表扬它的，而不是说它出来以后造就了哪些冲突，为什么呢？我再谈一个问题，刚才某一位嘉宾谈的就是无聊猿为什么掀开那么大的浪，首先是因为作品的 IP 、叙事、成长、社区，进而推演到未来做游戏，那今天我当然也不可能走无聊猿的老路，我们社区再来一次无聊猿，那人家当年这么做，你还这么做，就是邯郸学步了。
Source: Cointelegraph.
今天的大问题就在于你能不能在建造一个新游戏的时候，哪怕在最初的内测版本里，有时候都需要内测两年，能把公司内测倒。100 人的团队，40- 50 个 Graphic design ，20 - 30 个工程师，还有大量的故事、剧情、文档，100 人的网络团队在今天的公司不算大了。
2009 年我们旗下就有上百人的团队在做一款游戏，一款游戏在那个时候就可以干到 7000-8000 万的研发成本，当然如果成了第二个月就回来了，那没关系。但如果第二个月，第三个月就死掉了，再也没有了，投资人的钱就被你打水漂了。
游戏是极其残酷的，大家有没有想过，在过去的网络游戏漫长的 testing 里面，什么中介能解决一个载体，什么能实现用户和你的链接呢？
我当年玩《魂斗罗》我爸都揍我，我看我儿子玩《我的世界》的时候，我内心充满欣喜，我觉得下一代茁壮成长，这就是我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我想讲的问题是，一款网络游戏从早期 close beta 到 open beta 过程都非常漫长，如果你能够用 NFT 拴住玩家的心那是再好不过的。
说实话，你的剧情、故事初级体验完全都 ready ，甚至你已经做了一个 CG ，我跟我们的研发团队聊 CG 制作，他们说现在做 CG ， 大多都要外包，大概 80 万做一个 CG 。
你能知道那些端游公司，那些网络游戏公司都已经处在不心疼老板钱的状态，但做一个 CG 要 80 万，好的可能要 200 万，无数的外包公司跟游戏公司合作都是骗老板钱的。如果你的大公司下面有 20 、30 个 house ，每一个 producer 都控制着采购的权利，那他们应该很愉快。
所以我想告诉大家，当游戏出测试版本的时候，如果有 NFT 连接他们该有多愉快，所以我到处跟他们说要做 Web3 游戏，要先发 NFT ，你废了那么大劲讲网络游戏故事，他们自己重构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讲得眉飞色舞，说两年以后一定能出来，那为什么不先把碎片拿出来呢？
Source: fiverr.
所有的 Web3 游戏都应该先做好准备，先 release NFT ，它出来以后就起到了一个连接，这个连接是什么？就是粉丝经济，就是游戏出来之后，那些玩家非常爱你。
我认为要用好 Web3 game 前置性那部分的连接，我想谈的问题反而不是说怎么做平衡，太容易做平衡了，你为什么不发一个 CG 版本的时候，就把 CG story 做碎片化分发呢？
Yuga Labs 都自己做一个忽悠你的东西，让你觉得太牛了。你们知道吗，忽悠别人做一个 CG ，跟最后做出一个游戏，中间隔着喜马拉雅山的距离。但是它都能玩好，你做游戏的还不用，那真的是太愚蠢了。
做游戏公司都应该发 NFT 这是最核心的问题，能够很好地解决平衡性，但各位总觉得非常困难。
我早晨跟我一个前同事讲，我说人在面临重要选择的时候，不是你觉得自己患得患失，不是你做失败了，实际上你这一生最大的失败是没干，大部分都是什么也没干，所以我呼吁那些做 GameFi 的人，先把 NFT 发行出来。
你说我先发行，有人帮我卖，这是忽悠人的，其实他可能都没有找到投资人，甚至公司连工程师都没有。CG 是唯一花钱请外包做的，就跟 Yuga Labs 一样，但是 Yuga Labs 是先成了后忽悠，但是你是先忽悠，做不做不知道。我告诉大家，我的直觉是有 50% 以上现在跟你说这些的人，他根本都不做，再过三个月他们跑了。
假设在我平台卖，我会被骂死的，港交所敢上垃圾资产吗？在平衡好游戏和长期做游戏这个问题上才是真正的难题，而不再简单地回答说只要出了 NFT 就好了。
《王者荣耀》出了以后，人家挖坑不大，为什么你挖坑那么大呢？因为坑小的话，赚不到钱。做《王者荣耀》卖皮肤换英雄，搭配英雄组合就很好了，所以就要做高付费渗透，有的人做高付费渗透，有的人做核心的 hardcore ，高收益，这就是经济学的问题。
这里面有很多问题将来可以探讨。
Jade Zhang：
我想从两个维度回答这个问题，好的通证设计一定是顺着游戏的设计体验和设计思路去的。
首先我想回应一下之前谭总讲的，并不是所有的游戏都适合 Web3，MMO 和 SLG 是 ok ，但是有一些单机项买断制的游戏，可能现在这个阶段没有那么适合。
那么为什么 MMO 特别适合呢？
我们小时候如果玩 MMO 游戏都有这样的记忆，就是我要跟别人做道具的交易，我要摆摊，卖一些道具，甚至可能小喇叭里面有人说收金币，我们约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把金币丢在地上，被一个黑影捡走。
区块链作为一个构建金融科技的基础设施，让这种账号被盗，资产交易的问题，包括规则的公开透明等等这些方面，都提供了比原来互联网更好的体验。
Source: beincrypto
游戏行业现在不管是内容制作还是发行都在被重构，而区块链会更加速这种解构和重构。
比如说网易的《阴阳师》，他们最近发行里面用到了非常多的互动营销、IP 化的运营和线下的活动做结合等等的手段，我们看到和无聊猿推广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大家也越来越注重社区，早期和社区合作，在游戏上线之前就能够让更广泛的用户了解到这款游戏。
现在 NFT 提供更好的手段，包括 DAO 治理，包括区块链提供的基础设施，让互动营销，包括早期社区更加高效，所以这是大的潮流，并不是说要把游戏改造成 Web3 游戏，而是游戏行业的发展，到了这个阶段就需要新的技术，增益和放大它的特性。
“ 关于 Web3 游戏：社区建设环境和用户自洽氛围的畅想 ”
Henry Yang：
王峰老师提到一个观点让我印象深刻，他说游戏发行 NFT ，实质上是为了搭建起用户与用户之间的连接，也包括用户与项目方之间的连接。我们也知道用户社群和用户自治在 Web3 游戏里面非常的重要，我们今天非常有幸邀请到 Vera ，我相信他有很多关于 ApeCoin 治理的建议和经验可以给在座的项目方分享，有请 Vera 。
Vera：
王峰老师刚才也谈到了治理，又说忽悠什么的，实际上那个是叫做会讲故事，出去融资不都是讲故事吗？会讲故事的人一般都能融到大钱。
我在硅谷的一个经历，因为我是工程师背景的，却喜欢做业务，我在 Apple 的时候，我就说我要给你们做 BD （ Business Development )，人家说 No，你就好好做您的 engineering 吧。
我说那我要做自动驾驶，自动驾驶的公司小，就我们这些人，能不能让我做 BD ？No，基于教育和经历背景他们又把我拒绝了。
之后我去了英伟达，我又找他们说我要做 BD ，说不行，你没有经验，又被拒绝了，所以在大厂里面做岗位转换非常难的。
Source: ApeCoin.
而在 DAO 里面，就有一个这样的机会。
我们的 DAO 是一个去中心化组织。除了“去中心化”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外，我们的自治也很重要。
“自洽” 可以让我们的用户群体根据自己的兴趣参与到生态系统的各个职能里面。如果你想做市场营销的话，你可以试着去做。我们会通过奖励的方式，去激励我们的使用者去做想做的事情。
当然 DAO 也有非常明显的问题，大家都说 DAO 的效率不高。很多人做决策其实也会出现关乎中心化与去中心化的问题。很多问题其实既可以用去中心化，也可以用不那么去中心化的手段去解决。
所以在 DAO 的治理中有很大的挑战，在做的过程当中，有很多使用者也需要和社区及时沟通去做改变。
回到我刚才想说的，或许以前，你会在跟你的过去经历不是很相关的行业里面受到掣肘，但在 DAO 中，你就可以去尝试你想做的事情。 同时我们 ApeCoin DAO 也是希望去鼓励社区里的大家拥抱不同可能性，去实现各种可以实现的东西。
—end—
圆桌原告 | Henry、王峰、Jade、Alan、Vera
编辑 | Yujing
*部分图源自网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