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无定味,适口者珍

最近专注于做菜,取得了巨大进步,亟待职业一转。学习做饭的过程也很有趣,开始极难上手,仿佛相隔鸿沟。经过大约三次的不太满意之后,有一天突然开悟了,具体表现在眼耳口鼻手脑子全部在线,对于用量和时间方面也有一定的把握。练习到今日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我已经体会到了不同火候、不同锅具、不同火元素来源(就是天然气和电磁炉)之间的微妙区别,甚是值得品味。

研习一门技术最大的且唯一的动力就是主观能动性,做饭这个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之后感觉非常美妙,一是确实想继续探究,获得一门手艺;另一方面这种人生体验总能让我联想到姥爷的“爱的奉献”。从小,家里一直是姥爷做主厨,直到现在我的水平已经可以完成晚饭两菜一汤了,也是在努力向姥爷标齐。有一天我做了一份极好的芸豆炒肉,所谓的“极好”是像极了姥爷做的味道,说起来感觉很夸张,但实际上在品味这份“极好”的时候我马上要流泪了。这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在味道中的传递。

最近难以言喻的事情一直在持续,有人把我们现在的行为总称为“穿越时代的周期”。对于这些我很难进行判断,在一种迷茫中我感到羞愧与遗憾,不仅是为我现在的蒙昧,更为之前所经历的“呆若木鸡”的25年。最近半个月我看完了余华的《第七天》和刘瑜的《可能性的艺术》,前者整本书的小故事梗都在“死无葬身之地”中,没有语境很难阐释;后者则是比较政治学,用最浅显、趣味的文字探讨了国家、国际政治关系,非常值得一读。

此外,在工作中确实收获了很多,除去一些令人耳边嘈杂的工作社交之外,在知识摄入方面很是让人满意。之前保送以至于少学了很多东西,现在终于是换一种方式巩固了,明年争取多开三门课,继续教学相长吧。距离今年结束还剩一个半月,额外还要完成两篇论文指导和自己的一篇小论文,我这一年又做了好多事情,年底总结时值得接受自己的鼓掌了。

在卓越和糟糕的艺术之间,是政治行动。……一个普通人需要从“不假思索”中出走,跳出“此时此刻”,获得一个更高更远的视角,足以看到历史深处的亡灵。……很多时候,比左右之争、东西之争更主要的是,斩钉截铁和怀疑主义之争,是感叹号和问号之争。——《可能性的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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