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日在战斗,每一夜便安息。

写给路上人的每一个深夜。

每一日战斗,每一夜安息。


《这死里逃生终将面对的死亡》


请允许我在每一个狂风暴雨的夜,

绞尽脑汁,用我所学所走所成就的,

去堕入深蓝的海洋,将自己融化。


才能安然睡去。


也许,才能从死里逃生,

开始新的一天,去作为一个人存在。


这时代太快,快到我想哭,

为什么我们不能慢下来?


是不是慢了,听见心的声音,

你就会死于斗争?


可是,你不听,TA终会让你死。

既然,必然死,我们在追逐着什么?

对与错?善与恶?强与弱?

为何要相爱相杀…?


我只,想把你紧紧拥在怀里,

陪你清洗,陪你哭泣,沉醉,

陪你逗比,污力,陪你回到时光里…


就像,为了我自己,

时刻做到的那样。


可,对不起,我不是佛,不是仁波切,

也更不是菩萨,我无能,无能,不能!

我看着你,看到眼睛,说的话全是屁!


但我仍然求你,去先温暖自己…


在所有战争里,我只看到诸漏皆苦。

因为你们的苦,我也苦,

无声的泪在宣告,我无力!


我只有一双眼睛,见我所见,

见到不快乐的,黑色的脸,

我只有一双耳,听我所听,

听到太多纷扰的,看似平和的抱怨。


我只有一双手,可以拂去你身体的尘…


其实,我什么都没有,

我只有一张伤害别人的嘴巴,

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


对不起:我的嘴巴,对不起我的心。


怎么,我会哭,哭我们为人,

其实白天我会笑,笑我们为人。


我不过只能接受老天的派遣,

来世间,学会疗愈式的笑,

像个大笑的圣诞老人或者姑婆…


也许,我哭了太久,太多世,

我再哭,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我哭完后,不得不笑下去。


我望天长哭,哭着人世间的娑婆,

我仰天长笑,笑着人世间的婆娑…


我哭过阳性的根基,男人,孤独的背影,

我哭过阴弱的女人,辗转反则的身躯…


我还笑过,笑过我们,我们的无明,

我又不笑了,我又哭,无明有罪吗?


只有爱无罪,爱这爱,爱这恨,

爱这有根,爱这万法,爱这结果显化…


看破,原谅,接纳,再去爱,

让无力转化成有机,

我苦笑着说,这屎里好像有花…

是毒也是药。


这所有的过程,便是折磨自己,

不得好死,然后想生出几味或叫自燃的药,

没有人买单,却是为心无愧了。

请千万别模仿,包括流浪…


可世人的苦不都是这么翻来覆去的么,

我如此同命,有何不可?包括爱与恨了。


看那卖命受伤甚至残疾的农名工人,

看那战火里皮肉溃烂的孩童或母亲。

看那满眼泪水送走离世亲人的哽咽…


看那,所有…我灌醉了自己的头,

浆糊和屎同在,看什么呢?你们自己想!


可我为何怕这世间的痛,

不忍心这人身的痛,或者,

那只是我的缘吗,我的孽,

跟别的人类没有关系,

如果,你们不怕痛,

还是继续当我是屎吧。


哪怕开出莲花,

她也一定在浪迹天涯。


今晚,我走入了自己的泥沼,

然后吐了一地的垃圾,

放纵了自己的德行,

骚扰了粉丝,终于,证明

我就是一坨很臭很干的屎,

你们放弃我吧,谢谢!


我很荣幸,绕了半天的圈子,

努力了无数个回合,

然后输得一塌糊涂,

跌入冰川的低谷,寒冷光临,

再,烈火焚身。

让我死去,一如地狱。


地藏菩萨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那是多么深重广大威力的爱呢?

如果是下过地狱的人,

是不是此生仍然磨难丰满,才能欢喜度脱?

是不是天打雷劈,才能与死共存?


那么,让我痛快的先死一回,

下一次地狱吧。晚安,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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