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古诗谈新诗

自新文化运以来,我们文艺界的一个个新的文化形式纷纷诞生了,我们文艺领域中的小说、诗歌、散文、戏曲及杂谈等各方面的文学形式都纷纷摒弃传统的文言文而改用口语体的白话文,而除了这极不争气的“新诗”外,其它的文学形式可以说是如雨后春笋,以极快极惊人的速度迅速地成长起来并很快成熟,可以说是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怪就怪在我们的“新诗”,她一诞生就成了一个像永远长不大的婴儿,并且越来越“新”,越来越“嫩”,或者说更像是一个畸形的怪胎,一生下来就一直病病蔫蔫,眼看着就快支撑不下去了,如果不“夭折”而能幸存下来,也就可以说是诗歌界的一大幸事了。

本文的标题是《说古诗谈新诗》,让我们先从古诗开始说起。首先让诸位看官来看看我们家传的脍炙人口又家喻户晓的几首小诗的译文。为了缩短篇幅而又能表达出我要表达的意思,我尽量选择了几首最短最精又最被国人熟悉和推崇的精短篇章,至于它们的原文我想大家都会熟记于心,这里就不再加附了。先请大家来看李白的《望庐山瀑布》(吴生善译)---

太阳照在香炉峰上

香炉峰生起了多彩的云烟

遥望那一道瀑布

直挂在远方的前川

仰望那三千尺的飞流

一泻而下立在眼前

错当是那天上的银河

飞落下那九重的高天

这首小诗的最大特点就是场面宏大壮观、气势磅礴,非“仙才”不可为之也

请大家再来看王之涣先生的《登鹳雀楼》(吴生善译)---

炽白的日头依傍在西山尽头

黄河正匆匆地向大海奔流

如果你想极目千里

还请登上又一层高楼

这首小诗前两句是写景叙事,后两句笔锋一转点出本文的中心思想,干净利落又令人遐思。

大家再来看白居易的《赋得古原草送别》的前半部分(因大家最熟悉这前半部)

吴生善泽)---

延延绵绵的原野上的草儿

一年来一次一枯一荣

突发的大火烧不死它们

只待春风一来又再次发生

借写草儿来抒发一种顽强一种执着和一种坚毅的精神,并不露雕琢的痕迹,自然、清新、秀丽

我们再来看李商隐的《登乐游园》

(吴生善译)---

临近傍晚我心意不爽

驱车来到了那古原上

看夕阳是说不尽的美好

只可惜快到了黄昏时光

本诗前半部叙事,后半部很自然地转入抒情,妙不可言!

      限于篇幅,其它古诗人的作品我就不再作一一介绍了。既便是我如数家珍般地将堪称中国诗史上的“泰山”与“昆仑”的李太白诗《将进酒》与苏东坡的《念奴娇-赤壁怀古》毛泽东的《沁园春-雪》(被当代评论家誉为诗词史上的“珠穆郎玛”)以及享誉华厦的杜子美的《三吏》《三别》,还有白居易的《三行》《卖碳翁》等名篇都搬将出来,我相信大家都会认可这些诗作字字珠玑、篇篇辉煌、首首精彩绝伦并通俗易懂,平易近人,绝不会令人感到难懂、费解与不合情理。

        说句实话,就是我不将这些小诗译出来而让看官们读它们的原文,相信大家谁都能深谙这些小诗的原意,我既所以自作多情地把这些篇章译做白话,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想与我们当代诗人们的某些作品和古人们的诗歌做个对比,看看它们那些更稀奇古怪,那些更令人难解、费神和拗口。

      首先让我们来看看当代“意象派”和“朦胧派”大师们的一些佳作。先从台湾意象派大师林享泰的作品《两倍距离》开始---

你的诞生己经

诞生的你的死

已经不死的你

的诞生己经诞

生的你的死已

经不死的你

一棵树与一棵树

间的一个早晨

与一个早晨间的一

棵树与一棵树间的

一个早晨与一个早晨间

那距离必有两倍距离

然而必有两倍距离的

我的妈呀,真他妈的这都说了些什么?当我吃力地读完了这首诗时,我真想爆粗口。请问看官,你看完这首诗后的感觉怎么样?你读出了让你感到享受的一丝滋味吗?你明白这位诗人在这首诗中的“诗意”了吗?恕本人才疏学浅,不知将这首诗读了多少篇之后仍感觉头脑空空,一头雾水,除了把我整得头昏脑胀浑身不自在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不能不说我们如今的许多诗坛大佬们他们也许更喜欢这样的文字,在他们看来诗写得越古怪越好;越悬乎越好;越难懂越好;越模棱两可越好;越不顺口越好,岂不怪哉!据说我们诗歌圈内的某些朋友却如获家珍般地将这首怪诗“破译”了许多年才稍稍有了点“眉目”,这就怪了,我们写诗又不是搞什么特务搞“密电码”,干么把诗写得非让别人去搞“破译”不可?把诗写得明白流畅一点有什么不好吗?写明白一点会让人耻笑你浅薄吗?真是的!

我们再来看看海子的《秋》---

秋天深了,神的家乡鹰在集合

神的家乡鹰在言语

秋天深了,王在写诗

在这个世界上秋天深了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

该丧失的早已丧失

这首诗篇幅很短,虽然没有像上一首那样“稀奇”,但对于一个“一般人”来说,要理解它谈何容易!当然这也不是海子诗中最难懂的诗歌,像这样的作品在朦胧诗人们的诗文中比比皆是,一点也不稀奇。但是海子在这首诗中到底要表达什么?“神”与“神的家乡”有何寓意,“鹰”指何事何人或何物?它们与“秋”有什么关系?“写诗”的“王”又是谁?他自己?恕再下愚昧,这些问题我是回答不上来了。

我们再来看看北岛的《迷途》---

沿着鸽子的哨声

我寻找着你

高高的森林挡住了天空

小路上

一颗迷途的蒲公英

把我引向蓝灰色的湖泊

在微微摇晃的倒影中

我找到了你

那深不可测的眼睛

读了这首诗,我首先怀疑将一颗“蒲公英”说成是“迷途的”是否妥当?是否有点小题大作又有点荒唐?他跟着“蒲公英”瞎闹腾什么?难怪有位诗歌评论家说:如今的诗人们都是在“扯蛋”,但像这样的“扯蛋”诗人多了去了,我们的北岛先生还真差得很远,与其它真“扯蛋”的诗人比起来,北岛先生还得向其它“高人”们学习学习了。

最后,我们来看看欧阳江河的《寂静》---

站在冬天的橡树下我停上了歌唱

橡树遮蔽的天空像一夜大雪骤然落下

下了一夜的雪在早晨停住

曾经歌唱过的黑马没有归来

黑马的眼睛一片漆黑

黑马眼里的空旷草原积满泪水

岁月在其中黑到了尽头

狂风把黑马吹到天上

狂风把白骨吹进果实

狂风中的橡树就要被连根拔起

这首诗还是在“扯蛋”,并旦“蛋”扯得比上一首还要历害还要荒唐。“狂风”能把“黑马”吹到天上去吗?怎么吹的?谁又见过风能把马吹上天?还有“狂风”是怎样将“白骨”吹进“果实”里的?荒唐呀!什么逻辑什么思维?我不解!……

我想我在这里再也不必要介绍其它朦胧大师们的佳作了,古诗与新诗各选几篇能说明我想说明白的道理就行,点到为上何必多费笔墨口舌和时间!

        下面我再给大家粗略介绍一下“朦胧诗”的起源。“朦胧诗”出现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当时,以北岛为代表的朦胧诗人们主要集中在由他主持的《今天》刊物周围,他们中的许多作品大多通过《今天》逐渐开始向外界传播。当时有人的发现这种含混不清的诗歌作品后,便发表了一篇《令人气恼的朦胧》的文章进行抨击,想不到歪打正着,“朦胧诗”便由此而得名。当时反对者有之,摇旗呐喊者也有之,褒贬不一。而老一代诗人们大多把这种现象称为是诗坛上的一股。“逆流”,是一股“歪风邪气”,而院校里的某些支持者则为此欢呼雀跃,大喊诗坛的这种现象是诗歌界的一次革命性的进步,并断言说这种诗风将会成为未来诗歌的主流,而反对派则反驳说这种诗“永远也成不了未来诗歌的主流”。其实,这种争论到目前可以说是仍在继续,不过并没有当初的那样激烈罢了。关于“朦胧诗”的杰出代表,除了我上述在诗中列举的那几位外,朦胧诗人中较杰出的还有顾城、西川、杨炼、食指……等等等等。当然这一时期的杰出诗人还有舒婷和汪国真等,因舒婷的诗歌大多并不怎么“朦胧”,我并不主张把她也列入到朦胧诗人们中去评价,至于汪国真则与他们绝无往来,诗风也相去甚远,更应另当别论了。综观这些朦胧大师们的精神风貌,他们个个稀奇古怪,人人阴阳怪气又神经兮兮,难怪他们中的好几位杰出人物们都选择了一种极端和奇特的方式结束了他们的人生---顾城杀妻后自己悬树;海子卧轨上天路;戈麦沉水学屈子;还有一位女诗人割脉归西等,惨呐!如果你想他们的诗歌如何,我的回答则不是正面的,就我个人认为他们的绝大多数作品,千篇一个“难懂”,万篇一个“晦涩”。读他们的诗,首先要经过他们那种思维模式的“洗脑”,没经过他们精心“培养”的人,读他们的诗就会读了头痛,读了恶心,读了胀气,读了等于白读,读了等于没读,读了千篇万篇只像读了一篇。当然他们有时候也写一些比较能让人明白的诗,如北岛的《回答》,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日记》等……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成就了他们在大众心目中的一点地位,这些不太“糊涂”的诗也便成了他们流传在民间最广的诗,也成就了他们在人们心中的一点地位。当然我不否认朦胧诗人中没有好诗和好的诗人,朦胧诗中有些平白一些的诗也是比较亲民的,如顾城的《远和近》,江河的《星星变奏》等等

        谚云“冤有头,债有主”,是否我们的新诗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糊里糊涂和稀奇古怪的呢?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并不难,我们来看看新诗早期几位大师的诗作就能彻底明白了,请大家先来看看徐志摩先生的《再别康桥》---

轻轻地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轻轻地挥手

作别西天的云彩

那河岸的金柳

是夕阳中的新娘

波光里的艳影

在我的心头荡漾

软泥上的青荇

油油地在水底招摇

在康河的柔波里

我甘心做一条水草

那榆荫下的一潭

不是请泉,是天上虹

揉碎在浮藻间

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寻梦,撑一支长蒿

向青草更青处漫溯

满载一船星辉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

但是我不能放歌

悄悄是离别的笙箫

夏虫也为我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轻轻的我走了

正如我轻轻地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原文有标点,这里略)

我们再来看看闻一多先生的《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忘了她,像一朵忘了的花

那朝霞在花瓣上

那花心的一缕香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像春风里一出梦

像梦里的一声钟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听蟋蟀唱得多好

看墓草长得多高

忘了她,像一条忘了的花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她已经忘记了你

她什么都记不起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忘了她,像忘了的一朵花

年华那朋友真好

她明天就教你老

忘了她,像一朵忘了的花

忘了她,像一朵忘了的花

如果是有人要问

就说没有那个人

忘了她,像一朵忘了的花

忘了她,像一朵忘了的花

像春风里一出梦

像梦里的一声钟

忘了她,像一朵忘了的花(原文有标点)

闻一多先生平生最讲究诗歌的音韵、意境和外在形式,你光看上面这首诗的外部形式就能一眼看出他所倡导的“建筑美”了。整首诗形式高雅优美;抒情饱满充沛;音韵流畅自然。

我们再来看看臧克家先生的《有的人》---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

有的人

俯下身子给人民做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当野草,等着地下的野火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话

有的人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垮

给人民做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头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是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话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活的人

群众把他举得很高、很高(原文有标点)

最后请大家再来看牛汉的《我是一颗早熟的枣子》---

童年时,我家的枣树上,总有几颗枣子红得特别早。祖母说:“那是虫咬了心的。”果然,它们很快就枯凋

---题记

人们

老远老远

一眼就望见了我

满树的枣子

一色青青

只有我一颗通红通红

红得刺眼

红得伤心

一条小虫

钻进我胸膛

一口一口

噬咬着我灵魂

我很快就要死去

在枯凋之前

一夜之间由青变红

仓促地完成了我的一生

不要赞美我

我是大树绿色的胸前

凝结的一滴

受伤的血

我是一颗早熟的枣子

很红很红

但我多么羡慕绿色的青春(原文有标点)

上面这些诗我没有一一点评,因为这些诗只要是有小学语文程度的人谁都能读得懂,谁都能明白其中含意,只不过所理解的深浅可能不同罢了。大家千可别认为这些明白清晰的诗就没有深度和容量,相反这些诗也会应读者各自的社会阅历、文化修养以及生活历炼的不同而带给人不同层次的认识和理解,就像徐志摩《再别康桥》中的尾句“轻轻地我走了/正如你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单从本诗的意境中来看,他表述的仅仅是离别康桥前的一段不舍、惋惜、留恋以及轻淡感觉,然而一个人从诞生到告别人生去到另一个永恒的国度,其一切经历和最后的感触何尝又不如此啊!

总结这一时期的诗人,大家熟悉的也很多,主要的还有郭沫若、艾青、田间、郭小川、刘半农、洛夫……等等等等,这里我也不作一一介绍了。通观这一期诗人们的诗,基本上可以说是很接近低层人士和人民大众的,他们的诗真可谓是“抒情”和“言志'”的,他们有话就说,有情就抒,诗句言简意赅,感情明朗充沛,绝没有化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搞那些花里胡哨、似明似暗、躲躲闪闪又含混不清的东东来的。

        上面我从古代说到现代诗,又把现代分为了前后两个阶段(古诗部分自唐诗及宋词形成以来,都是一脉相承,不可分割),通过以上这三个阶段的对照,我们就已经很清楚明白了我们的传统诗以及初期的新诗和当今新诗的巨大反差,原来新诗刚开始的时候绝不是如今诗坛的这副模样,也没有这样的云里雾里的乌烟瘴气,特别是闻一多、徐志摩、朱湘、孙大雨等老一辈诗人的特别着重对中国古诗歌传统的继承和发展,他们的诗外在形式优美、抒情自然充沛、音韵流畅自然、读起来朗朗上口又平易近人,绝不高高在上。但是后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朦胧”大师们就不一样了,他们从开始诞生就以“反”字当头,首先大反毛泽东时代的时政(朦胧人的许多诗是反击文革声讨文革反对毛泽东理国事政的,有他们的许多诗为证。),接着又大反中国的诗歌文化传统,把诗写的别别扭扭,生生硬硬,朦朦胧胧,奇奇怪怪又天花乱坠,晦涩难懂,更何谈什么“音乐之美、建筑之美和绘画之美”(闻一多语)。难怪与他们同期的汪国真老师因为诗写得更接近民众而被最广大的群众推崇和敬重,但却被朦胧诗人们把诗坛搞得一踏糊涂,诗人受冷遇,新诗无人问津的情况下,汪国真的诗集却能出现被一再盗版的现象,这岂不成了怪事?诗坛出现这样低糜不景气的怪象是诗之过?人之过?如今诗被冷落了,诗人被冷落了,几乎成了一个人人怕诗(不懂),人人怕诗人(怕被胡搅蛮缠),人人怕读诗(读了白读)的光景,悲哉,有着数千年文化历史的中华诗故园!

说到汪国真的诗,我想起了一位朦胧派诗歌大师欧阳江河先生。话说这欧阳先生,他写的诗篇篇稀奇古怪,首首云云雾雾毫无合理逻辑,东拉西扯驴唇不对马嘴,读他的诗好像是在听一个痴人说梦,也好像听一个梦中人的梦呓,更好像在听一个跳大神的“神汉”口中的“念念有词”,令你云里雾里,丈二和尚抹不着头脑。据说此君参加一次诗歌朗诵会,他登台摇头晃脑叽哩哇啦一番,台下的欢众听众一片茫然,都说没有听明白,此君便重新开始将他的那首诗作了一番苦心的“解析”,听众观众还是说没弄明白,你想此君何讲?他说一个诗人写的诗并不一定要让所有的人明白,并反问:难道《诗经》中的诗所有人都能明白吗?荒唐!《诗经》何时你何时?能相提并论吗?就是这位“神汉”诗人也还曾经说过:他写诗只是在与神进行交流,别人懂不懂无所谓。那么我请问:你既然是在与神交流,那么你就去跟神去交流好了,干么要出来发表诗,又干么屁颠屁颠地跑到讲台上去宣讲自己的诗歌?矛盾乎?荒唐乎?我无语!也据说此君曾在一次记者招待会,当着众记者的面说过汪国真的诗其实就不是诗,是“假诗”,并说汪国真的诗是格言式的“小儿科”,绝不能上课本,以免造成对小孩子们的“智力发育”的伤害,不过此君随后也说他的诗也不能上课本,原因是说他的诗太难懂,同样对孩子们不利,那么到底谁的诗能上课本?谁的诗对孩子们有益处呢?此君是否在委婉自荐呢?不好说!不过我想就是将此君的头敲破,他也断然写不出“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汪国真语)的惊世佳句来的。

说罢欧阳,我们再回来。我刚才说到过朦胧人们的“反”性,不错,他们人人脑后确实都长着“反骨”,确确实实可以概括为一个“反”字,他们反对诗歌的用韵,认为那样会缚束他们的思想不利于他们的胡思乱想;他们反对诗歌的通俗易懂,认为那样太直白低俗;他们反对诗歌的人民化大众化,认为那样会玷污了诗歌的“圣洁”;他们反对传统的“抒情”和“言志”,认为那样不够感观不够刺激……总之,他们把一切中国诗歌的传统都给反遍了,在他们看来,也许中国的一切诗歌都是“小儿科”,不信你去看看我卷首泽出来的那些诗,那些是像他们的?那些又不浅显明白?幸亏以白描和清白著称的白居易先生早就伟大了,如果生在当代,我想也一定会被这些朦胧人给“作践”的,就是他们把好端端的白话诗“改良”成了一首首的黑话诗。

讲到这里,我想大家已经明白了造成当今诗坛混乱不景气的真正原因,就是因为这些朦胧大师们的朦朦胧胧的云雾迷乱了人们的眼睛,他们极端脱离人民大众,拒广大读者以诗国之外,高高在上躲在他们几个人营建的小屋里闭门造车,互相吹捧,互相从各自的屁里品出花香,互相大吹大擂并排除异己(汪国真及其它通俗派诗人们就是例子),把持着诗坛的各个关卡不让“异己”分子“上京赶考”,至直把诗坛搞成了青一色的一张面孔,青一色的糊涂和朦胧!

当然造成诗歌界各种乱象的也不能不说到诗歌界的腐败。中国的所谓“诗歌奖”真可谓五花八门层出不穷,但是每到大奖我总能听到一些卖奖买奖的丑闻,这样卖出买来的“大奖诗歌”对不知情的普通人们的恶劣影响和误导是可想而知,不可想像的,还有听说那些把持诗坛高位的大佬们以金钱易版面,以色性换发表的怪事,诗坛不乱才怪!

末了,让我再来说说当今网络时代五花八门的网络诗人们的诗

《一个人来到田纳西》

毫无疑问

我做的馅饼

是全天下

最好吃的

车延高——俗称“羊羔体”


《徐帆》(节选)

徐帆的漂亮是纯女人的漂亮

我一直想见她,至今未了心愿

其实小时候我和她住得特近

一墙之隔

她家住在西商跑马场那边,我家

住在西商跑马场这边

后来她红了,夫唱妇随

拍了很多叫好又叫座的片子


《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极其白

贼白

啊——

白死了……

这种诗被世人称为乌青体伪“白痴诗”


简直贺电——“平安体”

《平安经》

初生平安

满月平安

百天平安

1岁平安

2岁平安

3岁平安……

“浅浅体”——

《朗朗》

晴晴喊

妹妹在我床上拉屎呢

等我们跑去

朗朗已经镇定自若地

手捏一块屎

从床上下来了

那样子像一个归来的王

还有一些以余秀华,沈浩波为代表的“下半身”诗歌,我就不敢在这里摘录了,免得脏了读者们的眼睛,也相信作为一个诗歌人的大家一定会了解这些“淫诗”的。

说再说回来,我们这个网络时代的诗相必于朦胧诗人们的诗相比而言,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的两个极端,某些网络诗人们把新诗改变浅近乎白痴的废话诗,这也不能不说是当代诗坛的一大悲剧。

文中牵扯到了不少对当的诗坛大家们,这完全是为了诗歌本身的争论,绝非是为诋毁和诬蔑他们,还请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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