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烤鹅腿
“喀!喀!喀!”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咳嗽,五岁的阿尔弗雷德从睡梦中醒来。母亲罗琳娜急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儿,过来报起他,拍着他的后背一边说“上帝保佑我的孩子吧,别让可怕的疾病折磨他了。”
1833年10月21日。阿尔弗雷德·诺贝尔出生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①出生前,他的家中因遭火灾而破产,处于十分困难的境地。由于先天营养不足,他一生下来就体弱多病,连吃奶的力气都没有。在人们看来这样的病因能活到五岁已经算是奇迹了,可他的母亲罗琳娜却坚信自己对儿子的爱会感动上帝。
阿尔弗雷德的咳嗽终于停止了,他对母亲说:“妈妈,我有点饿了。”
母亲见儿子停止了咳嗽,稍稍放下心来说:“我知道,儿子。你睡了差不多一下午,现在已经到了晚上,我们该吃东西了,我已经让你二哥去买食物,他很快就会回来。”
艾弗雷德望了望暮色低垂的窗外,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
二哥路德维希终于回来了,他身上落满了雪花积木后却站在门口低着头双手撮着衣角说:“妈妈我……错了。”
母亲一怔,问:“你怎么了?”
路德维希说:“妈妈您告诉我们要做个诚实的孩子,我不想撒谎,我把您给我买食物的25分铜板弄丢了。我跑着去食杂店,可能是丢在路上了。可天又下雪,我怎么也没找到……”
母亲叹了一口气说:“丢就丢了吧。”她转过脸时怀里的二副了的说:“看来今晚要挨饿了,不过,我可以给你做一碗汤……”
话音刚落屋门被猛地推开二服了的九岁的大哥罗伯特兴冲冲地闯进屋来他顾不拍打身上的雪花,把手里的纸包举到二服了的眼前,嚷道:“你看我给你带回什么好吃的啦?”
听见罗伯特的话,二弗雷德和路德维希的眼睛都亮了起来盯着罗伯特手里的纸包。
“你们看呀!”特笑着喊了一声,把纸包打开,里面露出一只冒着热气香气扑鼻的烤鹅腿。
母亲急忙问:“罗伯特,这是你用卖火柴的钱买的吗?”
模特摇了摇头说:“不是,是别人给我的。你们可别忘了,今天是平安夜,我在餐馆门口卖火柴冻得受不了,想在屋里暖和一下,遇上了好心人。”
说着把手里的烤鹅腿递给了阿尔弗雷德,“快吃吧,弟弟。我赶紧往家跑,就怕它凉了。”
阿尔弗雷德接过鹅腿,正想咬又停住,递到母亲嘴边说:“妈妈,你先吃一大口。”
母亲眼里含着泪,脸上露出微笑说:“好吧,妈妈先吃。”说完只在那哦腿上吮了吮。
阿尔弗雷德嚷起来:“不,妈妈。我让你吃一大口,你不吃我也不吃!”
母亲急忙点头,说:“我吃,我吃。”声音哽咽住了,他在额腿上轻轻咬下一块肉放在嘴里嚼着,泪水慢慢的划下面颊。
罗伯特揉了揉妈妈含泪的眼睛说:“我长大了一定挣很多很多钱,让妈妈天天吃烤鹅腿。”
富德维希也说:“我们还要让妈妈住好房子,冬天也不怕冷。”
母亲咽下嘴里的鹅肉,说:“孩子们,你们有志气就好,妈妈也相信你们长大能有出息。但要记住,等你们有了钱自己吃饱饭了,也要多想一想那些贫困的人。”
二弗雷德这时已经咬下一口鹅肉,听母亲这么一说急忙咽下,稚声稚气的说:“妈妈,我也记住你的话了。”说着把手里的烤鹅腿去给路德维希吃……
母亲看着三个儿子,你一口我一口地吃着烤鹅腿,说:“明天就是圣诞节了。我一早就去你们外婆家借钱,我们要好好过个节。孩子们你们先说说,都想要什么礼物啊?”
罗伯特忙说:“让给小弟弟先说吧,先给他买礼物。”
路德维希说:“钱如果不够,我们可以不要礼物。”
母亲对阿尔福德说:“你说吧,阿尔弗雷德,妈妈会满足你的。”
阿尔弗雷德想了想,说:“我不想要礼物,我想要爸爸,我希望圣诞老人明天把爸爸送回家来。”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妈妈,你说爸爸会回来吗?”
母亲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说:“会的,你们的爸爸一定会回来,他是爱我们的,他不会忘记我们。”
喜从天降
二弗雷德的父亲名叫伊曼纽尔·诺贝尔。是他家的姓氏。是由他们老家的地名。“诺贝鲁斯。”演变而来的。
183年年初一曼纽尔因为家中发生火灾而倾家荡产。1837年在二服内的四岁时,他只身前往芬兰谋生,已出售一种新式煤油灯维持生活,不久,又去了人地生疏的俄国创业。
伊曼纽尔去俄国后一直没回家,家中留下妻子和三个孩子艰难度日。
1842年伊曼纽尔已离家五年,此时阿尔弗雷德九岁。路德维希11岁,罗伯特13岁,阿尔弗雷德仍然。病不离身,弱不禁风。
一天雨从早晨一直下到晚上还没停,吃晚饭时罗伯特撑着破伞回来了。
“还没有爸爸的信吗?”路德维希问了一句,他知道哥哥已经一连几天去邮局查问父亲的信了。
父亲有三个多月没寄信回家了,真叫人惦记啊!
波波特摇了摇头,说:“我没看见那个胖邮差。”
坐在餐桌边的阿尔弗雷德说:“大哥,我看咱们再给爸爸写封信吧,告诉他我们有多惦记他,多想念他。”
母亲罗琳娜轻叹一声,说:“孩子们先吃饭吧,我们要相信你们的爸爸不会出什么事,就像他以前在信中说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罗伯特坐到餐桌边,说:“一直收不到爸爸的信,我真担心啊。”
“彭!彭!彭!”
突然传来敲门声。
路德维希第一个惊叫起来:“ 准时来讨债的。”
阿尔弗雷德说。:“妈妈已经答应过几天还债了……”
罗琳娜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也许是另外一个吧,你们吃饭,我去接待他。”
出乎兄弟三人意料之外,母亲回到屋里时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他一脸笑容的对三个儿子说:“孩子们,你们看,胖邮差送来了爸爸的信。”
“噢!太好了!爸爸来信了!”路德维希第一个跳起来夺过母亲手里的信,在地上转了两圈儿。
阿尔佛雷德着急的嚷道:“二哥,快让妈妈念爸爸的信吧,我都急死了。”
路德维希这才把信递给了母亲。
罗丽娜坐下来开始给三个儿子读信:
亲爱的罗琳娜、我可爱的儿子们:
我真的很想念你们对你们的思念,经常让我夜不能眠,好在这种思念就快要结束了,我可以欣喜地告诉你们,我们一家人即将团聚了!
我知道这么长时间没给你们写信,你们十分惦记我,原谅我吧,因为我是想等事情有了一个结果后,一并告诉你们我的决定。 我想告诉你们的是,我研制的地雷和水雷¹已经实验成功。伊盖尔夫将军已向俄国国防部长提请报告,如果政府接受我的设计,就会要求国防部付我4万银卢布的报酬,除此之外我还会得到一笔数目不小的奖金,算是对我冒着生命危险进行试验的奖励。
现在我可以欣慰地告诉你们,我已经在圣彼得²堡建成一座军火工厂,与伊盖尔夫将军合伙经营,它可以帮助我得到俄国陆军部的许多订单,此外我也买下一栋房子,宽敞而又明亮,还带有花园。房子当然是为你们准备的,我辛苦的打拼了五年,你们也煎熬了五年,我们都盼望的团圆的那一天,感谢上帝,这理想马上就要实现了。
我还要告诉你们,我已经给你们寄去了一大笔钱,足够还清债务,并足够让你们体面风光的来俄国。你们有理由发出欢呼,因为我们苦尽甘来,我在圣彼得堡等着拥抱你们。
听母亲读完信,兄弟三人兴奋的又蹦又跳,大喊大叫:“太好了!我们要去俄国了!我们要与爸爸团聚了!”
“ 爸爸万岁!”
“爸爸,我们爱你!”
罗琳娜则坐在那里,任凭欣喜的泪水静静地流淌。
阿尔弗雷德见母亲又流泪了,赶紧跑过去依偎在他怀里,一边用小手给她擦泪一边问:“妈妈,我们明天就能去见爸爸吗?”
罗丽娜爱怜的摩挲着阿尔弗雷德的头,笑了笑说:“哪儿会那么快呀?出国的手续可麻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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