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庆是家、

他说:“三庆是家。”

北京的三庆园,曾经的三庆徽班,如今德云八队,是京剧的辉煌,也是相声的热潮。

那里,见证了传统曲艺的发展,也见证了那位小角儿艰辛的学艺之路。

那儿有许多名扬四海的东西,但再多,再俊,再闻名的风景也不及一个他,有他在,一切事物都似乎被无限缩小,最终,只剩一个他。也可能是我的眸子太过短浅,短浅到眸中只有他。

他第一次说“三庆是家”,是2018年8月21日,南京坠台过去了两年差一天,发律师函起诉黑粉保护丫头们过去一个月。那一次,他第一次露了腿伤,第一次回怼了挑事儿的观众。那时候,他会对自己158w的粉丝量感到欣喜,那时的他应该没想到,两年四个月差两天后,他的微博上,已经有1000w个丫头陪着他。

南京坠台两年过去了,他的腿依然让人心惊。谁能想到那温柔俊美,身材高挑立于台上的人,绿色的大褂下,是打了钢钉钢板红肿不堪的腿。

那一天,他说:“有人说我不爱我粉丝,我要是真的不爱我自己的粉丝,我不演好不好啊,我明天不演好不好啊,我就说一个我实在是钢板疼腿疼,我完全可以说不演了,我为什么还是演呢?为什么 ?”

台下的丫头们答:“爱我们!”

他笑了,应着:“我爱,我确实爱你们,但是我就告诉这些挑事儿的人,北京天儿这么热,哪儿凉快你哪儿呆着去。”

他又说:“我不愿意跟大家说我脚疼啊那个疼啊,就感觉就你演一点出,你干嘛呀,跟我们又说自己惨呀又干嘛的,有时候我不愿意说,就真的是我今天没办法了,我有点生气了,真的。”

看到他的回怼,丫头们笑了,又哭了。笑的是他终于学会保护自己了,哭的是他这么多年受到委屈,哭的是他的身体还未恢复。

是啊,如果他真的不爱我们,怎会出院两个月上台,108块钢板坚持站着演出;怎会钢钉戳出来鲜血染红了鞋袜却依旧微笑着演完那一场;怎会在机场伸出手,攥着来握手的丫头的手久久不放开;怎会在大雪天跟工作人员说:“她们很乖的。”让丫头们提前入场,让为了抵制黄牛而没有买上票的丫头们在返场时入场。

这是他第一次在舞台上向我们心声,就这么一次,他站在相声舞台上,几乎都是为我们带来欢乐。但我们心疼啊,那一场,台下的丫头们都哭了,他一直在安慰丫头们,让丫头们不要哭了,可怎能不哭,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受了这么多委屈啊。

他说:“我在,你们就在。”

丫头们说:“你去哪,我们就去哪。”

他又说“三庆园就是我的家,就是你们大伙的家。”

短短几句,对他的丫头们来说,无疑是世间最美好的情话。

两年来,他越来越红了,也被越来越好了。在三庆园,丫头们听着他说他“能站了”“走了”“能跑了”“能蹦了”。

终于,探清水河不只属于大褂,不再属于小剧场,词改了,版权拿到了,探清水河也被带到了更大的舞台了,那个戴花的少年长大了,可三庆依旧是他的家,是丫头们的家。

特别喜欢他的丫头们说的:“若不是那偌大的京城德云社,谁会向往那举目无亲的北京城呐;若不是因张二爷的一句三庆是家,谁会想回到那口口声声的第二个家三庆园呐。”多少丫头为了他,扎起马尾,放下手机,打开课本,提起笔,为了到三庆只要两块钱的北大、清华,为了转角就是天桥的北师大、为了能护他周全的北京政法,为了央美、清美,为了中戏、北影,为了北京的学校,为了离三庆近一点,为了离“家”,近一点。

“小巷里的丫头”可以是我,可以是你,更可以是她,可以是每一个他的丫头。蓝色的天空下,我们挽着手去探那清水河,我们是他的蓝色天空,他是丫头们的蓝色希望,有了天空才有希望,有了希望才有天空。霎时,蓝色的天空下没有了别人,只有你和我,我和你。

三庆的意义,或许就在于他的丫头随手递给邻座丫头的暖水袋,或许就在于那句“都是姐妹儿客气啥”,或许就在于丫头们异口同声唱着的锁麟囊、乾坤袋、探清水河,唱着的京剧、评戏、小曲儿,在于绿色返场时那整齐挥舞着的绿色荧光棒。他和千万个丫头组成了一个大家庭,他给了我们家人的温柔,我们也带给他家是温馨。

家不是避风港,爱才是。为什么他偏偏说三庆是家,不只是因为有我们,而是因为有那颗心——爱他的那颗心;每个人都有家,为什么偏偏说三庆是家,其实也不只是因为有他,而是因为有那颗心——爱我们的那颗心。

曾经压轴演倒二的小角儿,历经倒仓六载,北漂一年,南京坠台,终于重回舞台,并在舞台上熠熠生辉。

那位少年名角儿长大了,成了歌手,成了明星,但他说过,等他开演唱会的那天的最后一个节目,他会穿着大褂为丫头们唱响《探清水河》。

日后,他陪我们笑闹一辈子,我们守护他一辈子。

“三庆是家。”

“只此一生,绿海为家。”

那句“三庆是家”给足了他的丫头们 安全感,与其说三庆是家,不如说三庆有他。他说三庆是家,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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