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叨

民国时期的南大建筑

      才放晴几日,阳光的味道还没来得及侵入内里,阴霾又至。

  从堆积如山的资料里望出去,天空灰暗,它像是装满了悲伤的口袋,把人们推至不可预知的恐怖的未来。工作,开始以贪吃蛇的状态吞噬元气,未来清晰到可怖,一念间望得见二十年后的状貌,然却并没有时间和方式可以改善。周而复始着内心的抵抗与不快乐,无人关心。

  刚刚,闺蜜来学校,在她哥哥的办公室,邀我过去聊天。这个小一会儿的空档里,生命突然变得新鲜,发现自己还会笑,还记得过往,还能畅想寒假的东北行,一切都在闲聊的边际顺便轻松起来。送她离开的时候,疾步回办公室,死寂随即再次席卷而来。

  一切都好像波澜不惊,一切又都在内心急剧翻滚。

  年纪的增长,带来的是面庞的冷峻和不苟言笑。朋友评价我变得“平静”和“冷”,我想,那是对生活最无声的反抗。跟谁也说不了一堆话,仿似失掉了某些交往的能力,甚至曾经最讨喜的笑也再也憋不出来。

  我是不属于办公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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