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多葛哲学

第一次看到斯多葛哲学就被吸引,有一段时间还专门看斯多葛的书籍。

最近又多次看到斯多葛,可让自己说出什么是斯多葛,却发现记得只是零零散散的一地鸡毛,关于这个思想本身是什么,真的说不清楚。

武志红老师说:每个人要找到自己的真理,当一个真理还没有得到你身体的验证时,它对你而言就像是一个谎言。

自己对斯多葛很有兴趣,既然说不清楚,那么先试着写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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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多葛从希腊传入罗马,西提翁的芝诺开创了斯多葛主义,这种哲学表现在人生观上,关键词一共有四个,分别是冷静、隐忍、重视美德,轻视物质享受。

用罗马皇帝奥勒留在《沉思录》的话说:“在任何时候都要依赖理性,而不依赖任何别的东西,懂得在失去爱子和久病缠身的剧痛中镇定如常。”

斯多葛主张物物而不为物所物,既享受现实美好,又洞察其转瞬即逝。人生应追求有德性的生活,并等待命运女神的垂青。尽人事,知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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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罗马著名的斯多葛哲学家爱比克泰德,他的故事可能更容易让我们理解斯多葛。

他出生于古罗马东部弗里吉亚的一个奴隶家庭。童年时被卖到罗马为奴,后师从斯多葛哲学家鲁佛斯,并获得自由。

爱比克泰德,他身体孱弱,一条腿残疾,可能是小儿麻痹症,也可能是曾被主人虐待的,但他从不怨天尤人。他一生清贫,长期居住在一所小屋里,仅一张床、一张席、一盏灯,房门也从来不上锁。

爱比克泰德的神秘的高尚也是其令人振奋的精神来源,相当于《红楼梦》里的积极的悲观主义。曾经读过描述爱比克泰德的神秘高尚行为的一件事:

爱比克泰德的主人一直虐待他,有一天,他为了打发时间不停地捏爱比克泰德的腿,爱比克泰德平静地说道:“如果您继续捏,我的腿会断掉。”主人并没有就此停手,而他的腿最终被拧断了。爱比克泰德和蔼地说道:“我不是告诉过您,这样会拧断我的腿吗?”

这段文字看完之后,我简直愣了,感觉到爱比克泰德能够如此逆来顺受,恐怕就算是赴死,他也能如此从容优雅。

我们再来看看爱比克泰德自己的其它论述:

要想获得幸福与自由,必须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一些事情我们自己能控制,另一些则不能。只有正视这个基本原则,并学会区分什么你能控制,什么你不能控制,才可能拥有内在的宁静与外在的效率。
伤害我们的并非事情本身,而是我们对事情的看法。事情本身不会伤害或阻碍我们,他人也不会。真正使我们恐惧和惊慌的,并非外在事件本身,而是我们思考它的方式。使我们不安的并非事物,而是我们对其意义的诠释。
邻家的小孩打破了碗或者其他类似物品,我们会轻松地说:“这件事发生了。”当你的碗被打破时,你也要以同样的方式作出反应,就像别人的碗被打破了一样。要把这种认识扩展到那些更令我们牵肠挂肚、后果更为重大的世俗之事上去。
要清晰地辨别你允许什么样的思想或观念进入你的脑海。
将人生视如赴宴,在其中你的举止应当优雅得体。
如果一个人只在力所能及的、不受阻碍的范围内寻找他的“好”,他的最高利益,他将获得自由、安宁、幸福、平安、高尚与虔诚,他会为万事万物的成就而感恩于神,不会对任何事情吹毛求疵。



看到这些话,我特别佩服的。王阳明所说的“内圣外王”就是如此吧。

斯多葛推崇理智,因为惟人有理智,成为应当成为的那种人,就要让理智主导我们的生活。

斯多葛把内心宁静放到极高位置。无忧无惧,无嗔无念,内心宁静。当然,宁静它不是放弃所有的情绪,而是放弃负面的情绪,不为愤怒、悲伤、焦虑、恐惧所动。


那么怎样做一个斯多葛?财新总编王烁给出的建议:

一.总是设想最坏情景,假设一切都被命运夺走。

塞雷卡是罗马四大斯多葛之一,当时的银行家、政客、剧作家和皇帝的顾问。

一位妇人,三年仍不能挣脱丧子之痛,塞雷卡劝慰她,他说,“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从命运女神那里暂时借来而已,她随时就能拿走,要爱我们所爱,但要知道我们所爱的都如朝露。”


二.控制自己能够控制,不能够控制的要放手。

《宁静祷文》里面那句:神啊,请赐予我宁静,好让我能接受,我无法改变的事情;请赐予我勇气,好让我能改变,我能够改变的事情;请赐予我智慧,好让我能够区别,以上两者的不同。


三.对抗命运对未来的安排,但接受以成现实的过去和现在,仿佛它是宿命。

斯多葛的宿命论针对过去与现在,因为它们已成事实,不可改变。既然无法改变过去和现在,那就不必再枉自悲叹?不要反复思量,假设当初怎么样会如何,不要把情感、精力、资源浪费在这里,更不能让其摇动内心。


四.克己。

假想最坏情形可能发生之外,斯多葛会往前再走一步。塞雷卡说有时得按照最坏情形已经发生那样去生活。光假想失去全部财富还不够,还要时不时真正过苦日子,给自己主动制造苦难,忍饥挨饿。

跟犬儒不同,斯多葛不追求自虐。他们并不从受苦中收获快感,只是为了更好地反思现实的甜美。推崇克己,是为了获得意志力、勇气和自制力。


五.反思。

斯多葛也有三省吾身:

你有没有设想过最坏情形?

你有没有区分能控制与不能控制的事情?

你有没有内化目标?

你是否沉湎于过去,而忘了注视未来?

你有没有克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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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安身立命?如何更好的过完这一生?这可能大多数人一生都要面临的问题,逃也逃不掉。

作为一个乐观的悲观主义,对于物质的享受,我并没有什么要求。可是要真正达到内心的和谐,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斯多葛给我提供一条道路,一条我很有兴趣的路。以后我会花很多时间去践行,将自己与斯多葛进行融合。

这篇是整理起来的第一篇,以后有了更深理解,再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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