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又过去了

我的会员资格还有五天到期,收到信息,提醒我及时续费。

我需要充值吗,以我平时的行为,和可怜的经济理论,我认为我不太需要,可是一消极,觉得现在就可退出了,说不太清楚和明白,反正不是很积极的想法。

但是注销这个账号,又有些舍不得,七百多篇文章,即便是鸡肋,舍弃也很难。第一年写的文章,基本上都转为私密,20-21年写的,现在,我也正犹豫,是否也转过去。

我写东西,就像我读书一样,只为我个人的心情服务的。读书,我多数读的小说(现在不读书了),浑沦吞枣,所以也没有读出什么新思想,新结论。

估计还因为我一直想在故事里,找到人活着的意义,但小说却告诉我,人活着,没啥意义的。

当然,我也读一些“境界”比较高的文章,但是因为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崇拜那些英雄,但崇拜过后想一想到英雄背后的人,心好痛。渐渐开始想像那些躲在“英雄”背后亲人的生活,后来就变成什么主义都沾染了些。

写东西,也是这样随性,没有什么计划,只想着把自己想写的写出来而已。做着事,说着话,看见某个事物,读到一个词语,忽然间,触动了某种感受:现在或过去,我曾想像过的某种状态——快乐的,悲伤的,幸福的,忧郁的……就去写一写,写的只是那一个点,一瞬间。

写完后,我会回过头去读上几遍,好像在反复的加深这个感情的延续,三五遍也好,十遍二十遍也罢,我沉溺其中。但是一旦,下一秒新的触点来临了,那些文字将会变得一文不值,我一眼也不想看了,我把那些感受抛在身后了。

这个时间会持续很久,长得我都要忘记了。我最近一次回过头,去看我过去写的文,是上次忽然想写《不想回家》,当时一刻都不想耽搁,想要立即坐下来写完她。但是我没有主人公,我只能用“她”来代替,可是行文却很别扭。

一时间,我想起我以前写过的一篇《陈晚与简玲》的文,那时我仔细想了几个名字的,于是就想在其间找一个名字来。

我搜索出文章,只挑了个简字,玲字太活泼,但当时也想不出新的名来,于是就将玲改成琳,好像冷漠沉稳了些。

所以说,我写文字纯粹是安抚我自己,只有少许的人互动,已经完全没有刚到的热情。就比如说现在,冲动之下,想说充值的事就写了,不管是否值得写。而且我写下“写文字”,我知道读起来不那么顺,可是我内心还是要如此写。所以说,我并不是为别人而写,只为我自己。

我还记得贝价在二毛多的情景,好像是从三毛掉到二毛(?)后,我就没有再关注这个新兴区域了,后来连钻下的人民币值都没了后,我越来越少打卡,领………(?),但是日更却成了生活一部分,而我自己好像越来越啰嗦了,不知道是不是好现象。

如此分析下来,我也不知道我需不需要续会员了。当时一看到消息后,想起从前贝可卖,就找了两篇文读了读,可是贝市场已经改了,要到贝小岛挂单,没有人直接收购了,而且价格已变成现在的几分钱(四五分?)了。

我卖了贝估计也付不了费,又看到可用贝支接支付,点进去,我少了二百多个贝,我没多想,用钻转了三百个到贝,一周后才到帐,那就等吧。

但坐下后,不免想道:难道我写的越多越贬值,只有按规则,充更高的会员才行,或者天天大撒网互点赞,找到喜欢你写作风格的人,才能转?因为现在是人人写作的时代,唯一缺少的就是读者,所以要从写文的人中找出自己的读者?

好像也并不全是这样,因为真正的好文还是会被发现。我只是写得太差劲,看到常给我点赞的朋友,我都很不好意思,我现在互动越来越少了,不知道天天忙些什么,每天晚睡早起的,好像没啥用。

我喜欢的几位作者,有:老树——诗如春风一样温柔,枯荷听雨——文像春溪潺潺至海,沐彦——四季生活里不可缺少的青春之气,青语书生——诗文如夏夜之泉可酿酒,隼浮——秋萤不语车轮逝。

当然还有我一直都佩服的:古诗词写的特别美的沧浪渔人,故事写的特别棒的呃妖怪吧;职场文写得有深度的向阳而行,还有最近发现的一位——写诗的以夜为眼,他的诗,就像是我想说而说不出的思绪,读完,只可“风寒不语而轻去”。

当然还有其他的,现在我仍互动和不互动的朋友,他们的文写得越来越好了,比如:禾颜越瑟,廖廖数语勾勒出我长篇大论也没能表达出的意味和心境。这真让人沮丧,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者说,我到底为什么天天写呀写,荒废了时光?

一个续费的信息打击到了我,我还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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