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十一张友文”不欠人家的钱

昨夜睡觉时发现一只蚊子在耳边嗡嗡作响,起初我不想理它,看它有没有趣,可它就是不识趣,打也打不到、抓也抓不住。它就这样老是骚扰我,我忍无可忍,只得起来把尘封一月之久的“核武器”——灭蚊器拿出来。如今为了尽快消灭这个家伙,只能把这一神器放在枕边。如果是夏天,我就把这个玩意儿放在客厅。当然,灭蚊器离脑壳太近会有一定程度的辐射,正如手机放在枕边是一样的道理。

不言而喻,昨夜睡得并不安稳,可是大清早翻越单杠时,竟然一口气翻了四个,这又如何解释呢?如果睡得不好,就会精神不济,不可能有力气连续动作。我以为睡眠时,关键的那几个小时到位即可,其余时间都属无效睡眠。此前,我似乎读过这样的文章,现在终于得以证实。

6时40分前赶到学生食堂,彼刻,学生已经开始多起来。我随同娃娃们一起排队,夹在中间觉得自己也年轻了不少。轮到我刷卡,机器上显示是3元。为了赢得时间,我早就把工作卡从上衣口袋中取出,自然地将卡贴上。卖包子的师傅问我刷过没有。经他这么一问,我倒有点不自信了。我说应该刷过了。接着他又让我再付1元钱,当时我就有点奇怪,因为以前买两个肉包和一个菜包是5元5角,今天为何只收4元呢。考虑师傅正忙着,我也要忙着上课,就没有细问。回家路上,我为那3元钱纠结不已,是因为昨夜没睡好,脑子不清醒么?如果我真的少付人家3元,我得想办法补上,否则良心不安。想想人家起早贪黑,赚钱实属不易。我的口头禅是“人在做、天在看”。这么想时决定抽空去网络中心查看刚才的消费明细。

早餐后打理了一会儿平台,然后收拾教具出发。有些事情目前科学还无法解释,譬如我今天为何要提前20分钟离家呢?多数情况下我是上课前的15分钟才换衣换鞋,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了的呢?如今我越来越相信这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现象。一出楼栋的门,我就看到网络中心负责同志W正在垃圾房旁边值守,我问他如何查工作卡消费情况。他告诉我说在微信公众号中先找“完美校园”,然后找自己的卡。按他所教,我一步步地操作,后来才知此路径不通。他又说从支付宝中走同样的路径,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每天每笔消费情况,刚才食堂的消费明细也一目了然,那3元钱的确付过了。睹之,心里高兴。

还有高光的事也要提及,那就是与W先生一起值守的L兄看见我把水杯放在地上,马上帮我拾起来,还说你怎么(把杯子)放在地上呢?我帮你拿。闻之感动。如果我请他帮我拿水杯,觉得过意不去,即使是一个领导都不应该这样,何况我是一个普通老师,但是他主动帮我,则另当别论。

把消费情况查清后心情大悦,立马往教室行。从垃圾房走到教室10分钟足矣,也就是说我上课并没迟到。如果我从家中出发稍晚一点,时间就有点紧,甚至可能迟到,老天为何总是这么眷顾“双十一张友文”呢?为何总在暗处帮助我呢?是因为我经受的磨难太多么?

到教室时8时差一刻,我就提前开讲,因为我心情很好:一是把消费明细弄清了,表明我并不欠人家的钱;二是不必专门到网络中心查账,从而节省了时间。于是我把早上发生的故事说与同学们听,权当是写武汉日记,同学们还听得津津有味。

等到第四节课后,我先到教工食堂吃中饭,然后折回到学生食堂。在包子铺前,我把手机按W教我的步骤一步步地打开,并把早上的消费情况给他过目,旨在告诉他那3元我是支付了的。我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因这几元钱弄得我们两个人产生隔阂。我还有一个疑问,问做(卖)包子的师傅,为何以前两个肉包和一个菜包是5元5角,今天只收4元钱,他说现在每个包子降价5角,并指着价格牌说上面已经改过来了。

 作者张友文自诩“双十一张友文”(参评“副教授”和“考博”各十一次)、自名“公安文学言说者”、自号“功不唐捐斋主”;出版《回望公安文学》《点击公安文学》《聚焦公安文学》《盘点公安文学》等专著四部,受邀至武汉大学、中国政法大学、中国地质大学等高等院校及公安实战部门讲授“公安文学”45场次,并在部分高级中学和高校进行(公益)励志讲座数场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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