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再矫情

      照片,如贝斯手最丰满的热情,存在于极度追求的匿命羞耻,你在那蓝色夜光下毫不羞涩地裸露,趁蜡烛泡发的透明之前,吞掉被榨干的橘子皮,吐出曝光后海滩反射的稀薄思想。还好能够在急促的呼吸声下嘶吼迎合,拿掉最后一杯酒,不愿再追求你。

      刻薄的话跑了三万公里,就变成闪光灯,交织的视线尖锐又不可求,不如心梗结合不要脸,被吸走所有氧气,不再鲜活着带有血色,硬是执着,要求被爱地奢侈。

      因而仅限于矫情在这一节节老旧却不舍得焕新的车厢,三分之一是载着已经死去的自己,三分之一是载着怎么踩都不会成灰的烂谷子,三分之一是晚年。天使都不再得到机会挑选墓地,一切将按照程序云端扫墓和宴席,留下的人,与已经不知道去哪的人,不得不接受自己是被黏在蜘蛛网上的鲽。明暗交错的外部世界,黯然已经连接到地心,镜子里的自己心在跳,镜子外是织碎的网。


那天做了快艇 在快艇上聊了过于题外的话题 朋友跟我讲 如果每天对着一棵树说它很美 那树会越长越好 反过来每天都在用词语侮辱它 它却死的很快 因为在生长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 树也一样 甚至能听懂在说什么

不知道朋友是从哪里听来的人文实验 我听完笑的很开心 这也是我第一次认定 那是个荒谬的事情 笑的那一刻 可能在对方看来自己 无知地 像条养殖鱼

我跟朋友说 我看不到树的眼泪 我不知道它是怎么笑的 它有生命 那也会有感情 只是它在怎么表达 我不知道 也看不到

对于容易崩溃的人 说些不信的 再证明给她看 她会觉得头重脚轻的是她

在度假的时候 人们总会惜惜相处 当作是最后一次出行 赤脚奔跑 在和冬天不相配的细沙滩上 陷到海水里 开始怀念那尖端的严冬 开始想下一次的初雪什么时候下

我躺在沙滩椅上 用手遮住缺少轮廓的太阳 不断想到电影里以第一人称四周环绕着小岛的片段 又看到湛蓝色海岸线一笔勾勒过去的另一头 那是一道茕茕孑立的影子 好像就要被扭曲的热空气蒸发了 模模糊糊的嘴唇颤动 看不懂在说着什么

你来到我身边 犹如古埃及神话中最重要的神 你没有被阿顿取代 却播种了我最爱的可可豆 没有什么 比这更值得去融化心情的了

“冰面什么时候会化开呢?”

这时我站在堤坝上眺望着已经冻上的江面 随时承担着或许会掉进以至死亡的冰水里 极力微笑 很久都没有出现彩虹了 彩虹可以让它化开吗 只是有封信很久没有送到了 怕它不小心被人扔到海里 泡到分解

还是给她照张相吧 感觉她就要和这背景融在一起了

8-15 什么花

这里是山山

许多眼里过于愚蠢的东西 反而寄托着最卑微的现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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