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饭局

《我们的饭局》

——六郎群周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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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阳光显得亲切许多,企盼她的温润犹如夏日里的冰镇饮料。天很高,不是很蓝,但已足够写意,伴着有些豪放的西风叶落萧萧下,北京的初冬也变得完整。

今天中午六郎群里的4个人聚在一起煮米线,用燕满的话说就是:梭哥的米线,梭哥的材料,最后还是梭哥来煮的。约了周末一起煮顿饭吃,其实不为别的,就是几个人聚在一起聊聊坐坐,吃什么和味道如何早已不是重点。几个人在一起陪伴的时光,才是最好的长情,爱情如此,友谊在某些时刻也未尝不是这样。吃食是每个人日常必不可少的内容,而真正说得上吃得好,那还是得看和谁一起吃,吃的人有情,做的人有谊,即使味道差了那么一味,但起码是一顿快乐的好饭。和你们在一块,我不知道你们5个的感觉,就我个人而言,吃的时候快乐,做的时候也快乐。以后有机会,还得多做几顿,让磊哥诸如大肚子的梗再多一些。

小洪子、燕满、陶陶、磊哥,还有略显神秘的戴小二,当然再加上我,也就组成了这个神乎其神的“饭醉分子”小团伙。多数时刻,我们的相聚多是为吃喝二字,欢乐时光的分享,在一点一滴的光阴中竟走过了足足一轮的秋冬春夏。

早已经不记得我们6个人是怎样的机缘巧合凑到一起,竟然还延伸出不少事故或者故事。也许是因为“六郎”这个不是很现代的名字,传说中这个六郎可是梭哥的孩子,至于六郎的生母,至今是个未解之谜。

有时候我会静静的想一想,这么不同的6个人是怎么能够愉快的玩耍的?有湖北的,贵州的、内蒙的、上海的、安徽的,云南的,6个人来自6个不同的省份,性格迥异,爱好不同,什么都不同的人竟然凑在一起玩耍了一年了,实属难得。不管别的,玩是可以玩在一起,没有啥赤裸裸的名利之争,当然也不会存在撕破脸说再见的机会。对于这一点,内心来说甚是欣慰。

研究生三年的时光,相对于本科的四年,给人一种减半的错觉,时光就像个和尚打伞一样无发(法)无天,她的道行修行无人可敌,我们唯一可以做的便是多陪着彼此,别那么了无生趣的熬过屈指可数的日子。

欢乐总是让人难以铭记,也许是真的吧,在写下这些文字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竟然一时回忆不起我们6人除了吃喝以外的事,可喜又可叹,我们竟然真的是一群如此不记悲伤的“酒肉朋友”。

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3比3的男女比,确实有点过于平衡,经常少了谁总会一目了然,吃喝时也会默契地@ta一声,以免ta不知道我们在开心的玩耍。走在路上,我们6个经常是一横排地向前进,好似巴西狂欢节游行的队伍,乐在其中。

生病了会得到彼此及时的问候和照顾,身处外地也能够收到彼此不时发来的问候,生日时也必定少不了一起出去浪,夜里12点看完一场又看一场的电影,如此种种,不免让人为之欣慰,原本只为拿学位,不曾想能够结交一生难忘真朋友。

写得再好再多也不是为了炫耀,每一段人生都会有不同的伙伴出现。能够陪着一起走过两三年的人,即使以后鲜有来往,但岁至暮年,好汉提起当年,一定会记起当年的北京,当年的你们。

冬日天渐寒,用东坡的词来说就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期待6人下次聚齐饱餐一顿,共话“六郎”聚义时。

慢慢来,比较快,时间不会给予你急需的解释,珍惜陪伴相处的日子,至少记忆不会作假,即使某日痴呆,也还曾有过美好。

来点个到吧,凌乱的文字也不免担心毕业后,或者N年后梭哥患上痴呆症记不住你们了。

小洪子,这小伙儿能吃是福,不服不行。一脸福相,餐桌旁有你,必定欢声笑语;

燕满,这姑娘每次聚餐都说要吃肉,到最后吃的最少的就是你,别反驳,说的就是你;

陶陶,说感谢比较多的一个人,有好吃的必定少不了分享给我们,鉴别牛羊肉的行家;

磊哥,只吃纯瘦肉的你,为何每次饭局都是你先把账结了回去再AA;

戴小二,一个组的不黑了吧。这姑娘挺神秘的,经常“缺席”日常饭局,不过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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