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和做梦

最近看的书麦家《非虚构的我》、日本作家横光利一的散文集《感想与风景》、有丰子恺的译作夏目漱石的《旅宿》,周国平的《一个父亲的札记》,睡前读瑞士作家施塔姆的《七年》,春上春树的《我的职业是小说家》上个月看了还剩下三分之一。还有两本自己网购的《人生海海》麦家的小说和马尔克斯的《霍乱时期的爱情》还没有开始读。

习惯很多书可以一起读,不固定非要读完哪本再换一本,随心所欲的感觉。

《非虚构的我》都是麦家的真实生活的经历和体验。分为“谈已”“谈人”“谈话”“谈事”几大类,最后是“谈博尔赫斯”。麦家对这位作家中的作家十分推崇。在《作家是那头可怜的豹子》一文中,他提起这位古怪而智慧的作家离婚的原因是妻子从来不做梦。因为他说作家要写作,要探究人心灵的深渊,所以时常容易陷入宽大的寂寞和孤独中。随后举了海明威著名的小说《乞力马扎罗山顶的雪》小说题记中提到的“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麦家认为作家、诗人、艺术家就像那只冻死在乞力马扎罗山顶的豹子一样,想探究“无垠的心”到底有多远、多深、多宽。多大。即使它对我们的生存没有实际意义。但“正是因为他们让我们的心灵变得更加丰富、细腻、生动、多彩。”

说到做梦,我觉得自己几乎是个“梦想家”,从小到至今数也数不清的梦境。昨晚的梦境让我在晨曦即将到来之时意识清醒过来。只觉得这个梦境几乎就是一部悬疑小说的情节了,似乎从来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情节连贯,创造力非凡。我一向少接触悬疑小说的,只是近期有学生说在尝试着写这种类型的小说,并且拿给我看,而且她们也喜欢阅读这类作品。睡前浏览了微信公众号电影杂志推送的一部新电影也是有关这类题材的。结果就做了一个犯罪悬疑色彩浓重的梦境。白日里所思所想所接触到的人和事总在不经意间反映在梦境之中。或许也应了那句俗语: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日本作家的两本散文集都很耐读,感受得出那种思绪的细腻深邃的质地,内容大多和行旅有关。周国平的随笔作品写女儿写苦难真的是至情至性,特别是当了母亲之后更加能体会到那种情深不寿的子女亲情之痛。

瑞士作家的《七年》,是一部探讨当代西方社会夫妻和情人关系的情感小说,和圣经《旧约全书》雅各和拉结利亚的故事构成互文性。刚进入阅读时你会觉得被他的那种清晰的一点也不拗口的自然语言所牵引着而一路读下去。

村上春树的《我的职业是小说家》,还是很喜欢的,在同类型谈写作的外文书籍中属于那种接地气的,一些感觉是共通的。咦,大作家也是这么经历过来的,那些有过的困惑不攻而解了。春上村数是这两年来对我影响比较大的作家,他的《当我跑步时我在谈些什么》,让我在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养成了跑步的习惯,从先前的一千米两千米到五千米进而一万米慢慢的坚持跑下来了。去年的迷你马拉松错过报名时机了今年想补上可以跑个半马,可是由于身体原因下半年远离跑步了。希望以后能补上跑半马的历练。总觉得面对我们庸碌的人生必须做些什么事情去抵抗去留下些痕迹,不断的去尝试新鲜的事物适时去挑战下自我让生活充满些不一样的色彩才是生活的意义所在。否则,像我这样经常会对当下生活去拷问意义容易陷入虚无主义的悲观者来说,只能躲进梦里去了。

博尔赫斯说,他首先是个读者,其次是个诗人,然后才是散文和小说家。

我想,应该去读读一直以来想读而未读的这位图书馆就是天堂的模样的国家图书馆馆长,这位作家中的作家的作品。

并且,去创造出一个能够在梦境之中创造一个新的世界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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