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小球,互相比划着什么。小球的出现显然使他们躁动不安,更多的人从那建筑物中冒了出来,证实了我的猜想,那的确是他们的住处。
在这儿我可以将这些建筑物稍加描述,他们很像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的“掩体”,上面有很粗的、大约有一米高的烟囱样的结构,我猜那是为了通风的。这些“掩体”结构千篇一律,人们就是从那阴影处的开口中钻出来的……
在没有任何预感的情况下,我觉得我被什么东西从这个控制间吸了回去,我飞快地穿过好几个房间,直到发现自己又一次处在我的肉体待的那个地方了。我的肉体仍躺在那个“床”上,就像离开时那样。
事实上,一切都是在黑暗中。刚才那不舒服的镜头我记得清清楚楚,我觉得四肢像铅一样沉重,当试图抬起它们时,觉得像是瘫痪了似的。我纳闷是什么东西使我这样。
我必须承认当时我多少有些慌了,迫切希望我能再次离开我的肉体,但这也不成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屋子里渐渐地充满了舒适的蓝绿色的光线。最后,九天玄女进来了,穿着另外一件衣服。
“不起, 豪仁波切, 让你久等了。但在你的肉体召回你的时候,我没办法帮你。”
“没什么,我完全理解。”我打断她的话,“但我相信我遇到麻烦了,我动不了了。我身体里肯定有什么东西不再互相关联了。”
她微笑着将手放在我的手旁,毫无疑问她是在操纵一个什么机关。立刻,我又恢复了自由。
“再次向你表示对不起,豪仁波切。我本来应当告诉你在什么地方可以找到安全器的控制按钮的,所有的椅子、床,都有这种装置。一旦你坐下或躺在上面,安全装置就会被自动启动,危险立刻被降低到最可能小的程度。”
“当飞船到达危险地带时,三个安全控制电脑接通力场,先这么叫吧,而当危险消失时,它们又自动解除力场的作用。”
“与此同时, 如果我们真想在一个相当危险的地带也不受这安全装置的控制,或我们只是想变换一下姿势,我们只需将手放在控制钮前方,力场就会立刻停止作用。当我们回到椅子或床上的时候,安全装置又会重新起作用。”
“现在,我要你去换一下衣服,我告诉你在哪儿。在那儿你可以看到一个开着的盒子,你可以将你的衣服放进去,也就是说,将你身上的所有的东西,除了眼镜以外,都放进去。那儿有件衣服,你得穿上它再回到我这儿来。”
九天玄女弯下腰,拉起我的手帮我站了起
来。我真是浑身都是僵硬的。我走到她指的那间屋子里,脱得净光,穿上了她说的那件衣服。真奇怪,那衣服九分合身,因为尽管我一米七八,比起我的“主人”,我就算是个矮子了。
稍一会儿,我回到房间,九天玄女递给我一个上面有两个圈的东西,那其实是一对巨大的眼镜,稍微像摩托车手的目镜那样,但颜色很深。
在她的要求下,我戴上了它。但要这么做,我得先取下我的眼镜,不然眼镜会被这个大家伙给压碎了,这护目镜不大不小正适合我的眼窝。
“最后一点要注意的,”她说道。
她抬手指向屋子的分间, 用某种方法激活了什么装置, 因为那强光又出现了。尽管我戴着护目镜,我也感到了那强烈的光线。又一次,我感觉到了冷气流。光灭了,冷气流也觉不着了,但九天玄女没有动,似乎在等待什么。
在最后听到一种声音后,她才取下我的大护目镜。我又戴上了自己的眼镜,她要我跟着她,我们走过上一次我的灵体跟着她走过的那段路,又来到了控制室。
一个年老的宇航员,示意九天玄女将我领到控制台前的座位上待着。九天玄女很快又加入了她的同伴们的工作行列中去了。
我知道她非常忙。而我开始试着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控制安全控制钮,我一坐下,就感到被固定住了,一种我一点都不喜欢的感觉。
我发现只要一动手,我立刻就从这力场中解脱了出来,而只要手保持在控制钮前方,我就一直处于这种解脱状态。
预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