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喝酒的那些岁月(三)

        那个时候,单位招待一般都有固定的酒店,预定的包房都要带卡拉OK,房间宽敞豪华,能唱能跳。单位多数也有自己的食堂,再装饰出一套像酒店一样设施齐全的豪华房间,吃喝玩乐一包在内。

        我的优势是能说会说。能说会说的标准是什么呢?当然是客人愿意听呵,而且听起来乐此不疲。我本身又有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所以,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宾客都有点儿微醺,我的同事陪酒者与来宾之间女对男、男对女的已经喝的差不多了,这时基本上喝酒、唱歌、跳舞都能一一对应了。我不能像她们纯陪酒的那样去尽兴、尽情、不计后果地喝。我有任务,我得时刻保持清醒,须集中有效酒力打“歼灭战”。就冲着说话算数的来宾领导以“舌战”为主,辅以点到为止的酒、歌、舞。此时的我些许小酒后,特别能说,以至于拿起话筒当起了主持人,妙语连珠,幽默风趣,让大家再次掀起了一个小高潮。

        “乱局”该收场了,这时该喝“鱼头酒”了。大家再次回归座位,按酒规让主宾喝鱼头酒,喝多喝少要看主宾此时的状态,但必须最少喝一个,然后大家再陪一个。紧接着主陪发话“各人自扫门前盅”,于是有酒没酒的大家都把自己的酒杯端起来,佯装一饮而尽,开始吃饭。这时,我环顾一圈,经过三、四个小时的“战斗”, 主、客双方“胜败”相当,大家各具情态:有的醉了、吐了,趴在桌子上,饭也不吃;有的酒兴正酣,还在找对手(包括自己人);有的干脆坐在椅子上鼾声如雷……哈哈,众人皆醉,唯我独醒哦!

        这种“战斗式的喝酒”,一晚上要耗费三、四个小时,非常累人。回到家里,就是没喝多,也像打了败仗一样,一点儿精神头都没有,坚持着洗漱完毕,倒头便睡。深睡浅睡的,反正影响休息。

        第二天按时上班,不误正事。和领导简单一合计,昨晚喝酒该办的事儿得趁热打铁,马上去办。于是我便去来宾领导那儿,结果,不费吹灰之力,事儿办得妥妥的。

        像这种酒宴,每周平均得有四、五场,有时中午、晚上还得连续作战。久而久之,与“酒”有关的“各项技能”日臻成熟直至“炉火纯青”!我便成了人见人爱的“可耐”了!

                      <未完待续>


图片发自App



       

你可能感兴趣的:(姥姥喝酒的那些岁月(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