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命名。
2019新型冠状肺炎(COVID-19),世界卫生组织命名。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这几天的疫情,令不安的心绪重现,因为跨省出行,回家的路有些不确定,有些惶恐、有些不安。
更多的情绪化的东西重又涌现出来。
2020年初,疫情来的迅猛,令人们措手不及,一切安排好的事情,在瞬间被颠覆、一切都被砸个细碎!
原本打算是春节过后就回国,病毒极其猖獗而来,机票被取消,着意安排的搭乘新加坡航空的航班,一并入境新加坡的度假计划也化为乌有。搭乘新加坡航空航班,是集齐五星航班飞行体验的最后一家了。
又赶紧定了机票,想着5月前赶回家祭拜父亲,只有回家,才会离父亲近些。
票到是毫无难度地就订到了,悬着的心也就放下。其实后来证实,这票竟是航空公司的把戏,而我当时是如此的信任。
同时给学校、给所在的志愿者组织捐了一点心意,相信祖国很快就会渡过难关。也以为自己捱捱就可以过去的疫情,从来都没有想到竟延续至今天。
我所在的Gold Coast,是澳洲东部昆士兰州沿海度假胜地,更是全球最精彩的冲浪胜地。城市的中心就叫冲浪者天堂(Surfers Paradise)。
由于澳大利亚也已关闭国境,大街上、海滩上、咖啡厅、酒吧基本没有了游客。
我是喜欢安静地按着自己的节奏过着自己日子的人。所以,去掉纷扰喧嚣的碧海蓝天,如拂去了灰尘的画卷,喜欢至极。
疫情爆发后,这里回到了原本的模样。平日里,街上也只是三三两两的行人,闲庭漫步般游走。只有假日和周末,周边内陆的本土游客会大量涌入,与平时的人流相比,依旧是天壤之别,人少之又少。
四平八稳地依旧过着日子,看落日、看彩云、看大海与星辰。
心,时而些许地窃喜,空旷的世界,我一个人的舞台,一个人跳舞。
初起只以为是国内疫情,控制了就会好起来,好了就会通航的,通航了就能回家。
原本租期已到的公寓一再续租,房东夫妇主动将房租降了三成,一再地安慰我:Don't worry,Everything will be okay!
是的,我真的很坚信着,很快,一切都会好的。
期间,只是在华人超市,花了3.5刀一只买了50只我们现在可以一元买的口罩;在航空公司,花了3万多一张平时5000多就可买的回国机票,其他并无意外破费。
说实话,我不是很急 ,我一直是随遇而安的典范,更何况房租打折,我每天都可以发9宫图的朋友圈,嘚瑟到无下限。
忙里偷闲转场到墨尔本,现场去看澳网公开赛(AO),追音乐剧芝加哥(Chicago)、舞台剧哈利波特与被诅咒的孩子(Harry Potter and the Cursed Child)。
情人节,在联邦广场,相遇《The Notebook》,重逢高司令(Ryan Gosling),我的梦中情人。我们相识在《The Notebook》、初见即一眼万年,在《Blue Valentine》、《Half Nelson》、《Drive》深陷、在《La La Land》️中热恋。有点扯远了!
去南半球最盛大的夏季音乐节(Festival, St Kilda),随数十万人涌入海滩去狂欢,见证着大海边的摇滚。
一场接一场地守在舞台前不舍离开,等待主场的最后一场HOT DUB致敬80年代DISCO。晚9:15分全场开始倒数,震撼心扉,随着一首首熟悉的旋律狂吼着,瞬间泪奔,那些似水年华。
三月中返回昆士兰,形势越来越严峻,23号州边境开始封锁,阻隔了大批来自新南威尔斯州的逃跑者,那边因一艘游轮在悉尼靠岸,被感染的人数剧增。
封锁第四天,昆士兰州只增加了31人,人数大幅度降下来,我心里祈祷着,但愿是良好趋势开始,愿一切只是瞬息!
往日人声鼎沸的冲浪者天堂卡维尔大街(Cavill Ave),黄金海岸最繁华商区,已是空巷,但还是允许到海边锻炼,包括沙滩上的一切活动,只要保持社交距离。
3月30日严格社交令,自家后院也不能多于三个朋友聚饭!机票开始狂飚,庆幸之前当机立断5000多已拿到票。
31日,天天发钱的莫里森居然还有一笔74亿专门支助精神健康设施与热线的费用发放,我去,我立即就觉得我的精神健康极需心理医生帮助。
还是会有点紧张,电视媒体天天推着曲线:这几天是关键,曲线压不下去就会爆发。
开始采购抗疫情物质,护镜、面罩、防护服,是网购。澳大利亚post的同城运送,我服的五体投地,19号下的单,中间26号送过来打了一个电话漏接就直接送回店里了,我没接电话是因为我去楼下等着的,他连楼都没进。电话打过去,说会再送,你等!几天后好容易有接到送货通知,一直跟踪着,结果背道而驰往布里斯班去了,越来越远,当时选购的store其实离我还不到五公里。
尽管有封锁的日子,每天依旧能逛逛超市采购、在海边的房间里看不一样的大海,或在楼下花园泳池旁读不同的书籍。
4月20日昆州新增为零,沙滩重新开放。就是可以在锻炼的程度上进一步,可以三三两两聚会。
再次走入沙滩,莫名地兴奋!眼泪落得稀里哗啦,人与自然的难舍难分。
每天也都有到海边跑向海里冲滑板,或在海水中追波搏浪,更多的是躺在沙滩什么也不做,静观云卷云舒,浪奔浪涌......。
机票又一次被取消的信息还是不如愿地跳出来,一下致我于无望,焦头乱额。这个时候,我以为我只要守候着,时间到了,就可以回家。
应了那句“too young, 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但这次并不轻松了,航班限制,一周三个航空公司仅三个航班返回国内,而且各航空公司一顿神操作,机票一下就疯狂起来。
上午临游泳前看了一眼机票,东航平时经济舱3000多搞定,已飚到9000,等游泳池回来,准备入手,已到17000。果断舍弃东方航空上海入境,换了南航,至少南航执机的是380双层大飞机,索性买了公务舱,又加了1000买了前排座位,心想,不就是抢钱吗,姐有,既然已经这样悲催了,就不要再遭罪。
其实这时的航班只有悉尼进出了,原来经常走的黄金海岸与布里斯班机场已关闭。
此时是距飞回国内还有40几天。开始每天提醒自己打卡健康码,是一天两次地打,尽管规定的是一天一次,时怕忘记后漏掉而回不了家。
然后是找回国群加入,大家一起讨论起飞的可能性,当时即使有机票,也不一定允你上飞机。
群里另一个事情就是隔离酒店的汇表满天飞,各路神人汇总酒店的位置配备及餐饮,分析判断如何会投机到神仙隔离酒店而不是深坑酒店。
怕情况有变,提前一周低到悉尼,期间墨尔本疫情那叫一个惶恐,已封城多日,连累在悉尼那周盯牢的几家馆子关闭,歌剧院周边的Pool Bar都没开放,基本是没处饕餮没处浪,只是买了些隔离期间的零食而已。
起飞当天,见识了悉尼的凌晨四点后,被预约的华人司机驱车从酒店送到机场,路况比较好,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机场人不多,当天全机场仅这一个航班,也没有之前大家讲的把门人,随便进,没有人挡拦,没人检查行程单。
直接到值机排队处再往前走,直梯到楼下托运退税处,托运的物品票据敲章,不能托运的物品到楼上再敲章,办理好一切,排队值机。
疫情中商务舱的好处在这里显而易见了,没几个人排队,而对面经济舱已经七八个拐了很长,更严重的是人挨着人没有安全距离。
告别着悉尼、告别着澳洲,人们纷纷在进入安检口前拍照,一种悲壮的情绪,蔓延于周身。
380飞机,上下两层,如果不是疫情,所有服务都有的话,这趟行程该是很过瘾吧。
早9点左右,飞机在悉尼的磅礴大雨中滑出轨道,起飞。
这是张有情绪的机票,除了天价,承载着疫情期间诸多的担心、恐惧、无助与无奈,也承载着更多的善良与不善良。世间的事情,或许,原本没有那么复杂;或许,是我想的简单了。
在南半球流浪|隔离(二)Airbus A380、酒店及一日三餐
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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