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逼良为娼

      第二十二章  逼良为娼 

      天气越来越冷了,姜晨早上起来,外面白茫茫一片,原来是昨晚下雪了,绵绵的白雪粉饰着整个世界,银装素裹,琼枝玉叶,天地一色,真是一派喜人景象。南方雪少,李灵儿对于雪的认识还停留在画面阶段,一旦身临其境,感觉就像是画中人一样。李灵儿拿起扫帚,从素心堂的门口扫了一条路,姜晨说道:“没想到,你还会扫雪。”                灵儿说道:“没想到雪景这么美。”灵儿扫了一堆雪,拿起铁钎垒了一个雪人,李灵儿一边铲雪一边说道:“姜晨还不过来帮忙。” 

      姜晨也加入堆雪人。 

      鸟儿惊起树枝上、楼沿边的雪粒,飘落在他们的身上,脖颈,偶尔一粒落在嘴唇上,甜甜的,凉凉的。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慢慢多了,几个走路的小年轻手里掂个小雪球,撂起多高,又轻轻地接住,拿在手里不停地把玩,直到雪球变小,消失。美丽的姑娘精妆打扮,手指、小脸冻的通红,芊芊玉手放在嘴边,不停的哈着气。白雪在汽车的车轮下,变的泥泞黑污,似乎在抗议对它的不满。天上传来几声鸟的瘦鸣,它是否在为食物繁忙?路边的豆浆摊已排起了队,得到豆浆的,嘴里冒着热气正走正喝,匆匆忙忙,排在队里的不停地搓着手,跺着脚,通过运动来取暖。 

    素心堂的暖气开着,倒也不显得冷。邹医生在坐诊,姜晨也在一旁坐着。一个小女孩进来了,看着有六七岁的样子,怯生生的说道:“我妈妈病了,能去救一下吗?” 

    姜晨问道:“是怎么了,她自己不能来吗?”        小女孩说道:“不能来,她的腿有病。” 

    姜晨说道:“好吧,叔叔和你一起去给看看。”姜晨又问道:“你家远吗?” 

    小女孩说:“不远,步行一会儿就到了。”        姜晨和邹医生说了一下,跟着小女孩走了。这是一个国营纺织厂的家属楼,还是80年代的建筑,国营纺织厂已经倒闭了,家庭条件好的都搬出去了,只剩下很少的老员工住在这里。小女孩家住在二楼,楼道里乱七八糟放了很多杂物,电线像是蜘蛛网一样乱哄哄的。一开门,那小女孩喊道:“妈妈我给你请来医生了。” 

    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用绳子捆着,说道:“你让他走吧,我不看,我知道我的病。” 

    那小女孩哭道:“妈妈,你就让医生给看看吧,我要妈妈好好的。” 

    姜晨给她把了脉,仔细的检查一下,发现那女人的双腿骨折,并且有吸毒现象,身上腿上都被自己挠的血淋淋的。那女人说道:“你别给我看了,就是看了我也没钱付医疗费。” 

    姜晨说道:“既然让我遇见了,一定要给你看,就是你付不起医疗费也无所谓。”

      那小女孩扑通给姜晨跪下了,说道:“叔叔,我去给你打扫卫生,洗衣做饭,你一定要救一下我妈妈。”     

    姜晨问道:“你要说实话,是怎样染上毒瘾的,你的腿是怎样骨折的。”   

      那女人说道:“你走吧,我不治了。”突然那女人身上的肌肉抽搐起来、出汗、流眼泪,姜晨一看知道是毒瘾发作,但苦于绳子的捆绑她只能在脸上看出很是痛苦难受。正在这个时候,进来两个人,一看有外人,说道:“那来的野男人。” 

    那小女孩说道:“这是我请来的医生,为妈妈治病的。”   

    一个人拿出一包白面说道:“婊子,只要你说出那玉石球交出来,这个就给你。”这两个人都是刘统的手下,床上的女人就是刘家顺家的保姆韩瑞珍,其实这两个人早就找到韩瑞珍了,只不过他们听说玉石球能值很多钱,就把这事儿隐瞒下了,没有向刘统汇报,再说韩瑞珍吸毒,他俩想用毒品威胁韩瑞珍交出玉石球,好远走高飞。 

      姜晨迅速的取出银针,在那女人头部刺下,一会儿韩瑞珍就睡着了。那两个人看姜晨捣乱,一拳就打向姜晨,姜晨是什么人,能让打中吗?一下就把他们两个打趴下了,俩人落荒而逃。        又过了一会儿,韩瑞珍醒了说道:“姜医生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都是他们害的。”        姜晨说道:“怎么回事儿?” 

    韩瑞珍说道:“我丈夫是一名司机,在龙爷的车队开货车。我在刘家顺家做保姆,一家人生活的其乐融融。后来,龙爷把他引上了贩毒的道路,经常的在货车里私藏毒品。一次他在家藏了毒品,我说:‘你要是再贩毒,我就吸毒。’他还是不听,我一狠心就吸了,谁知竟上瘾了,我丈夫后来去边境再也没回来,生死未卜。” 

    姜晨说:“那刘家顺是怎么回事儿。” 

    韩瑞珍说道:“那一天,我正在睡觉,听见门响,我赶快开灯,发现没电了,我想喊,但我不敢,害怕,我躲进了衣柜。那人好像有钥匙,直接打开了防盗门,进来两个人,直接奔刘家顺的卧室,刘家顺也听到声音,醒了,说道:‘怎么没电了。’那人已经到了刘家顺的卧室,我躲在衣柜里不敢出声,突然听到老太太闷哼一声,好像是倒下了。刘家顺大喊,可谁也听不到。我又听见刘家顺闷哼一声也倒了。他们迅速的在卧室翻腾起来,一个人说道:‘找到了。’他们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这时外面的门响了起来,好像有人掏钥匙开门,他们两个一惊从窗户跳下去跑了。外面的人是楼上的邻居喝多了,上错楼层了,那邻居捣鼓了一会儿,打不开门,才发现上错楼层了,就走了,要不是那楼上的邻居我估计也要遭毒手,我很害怕,我从衣柜出来,到刘家顺的卧室一看,他们两个已经没气儿了。我由于吸毒,经济一直很紧张,我翻出一些钱,揣在身上,钱的旁边有一个玉石球,我也拿走了。我连夜带孩子跑了,过了几天,我禁不住毒瘾的诱惑,就偷偷的在这找了一间房住下了。” 

      姜晨问道:“那两个人找的是什么宝贝?”          韩瑞珍说道:“我也不知道。” 

      姜晨说道:“那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儿?”          韩瑞珍说道:“没有多长时间,我的钱都吸毒用完了,那两个龙爷的手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我手里有玉石球,就一直想把它据为己有,我现在已欠他们两万多块钱,他们怕我跑,就把我的腿打折了,他们本想用我女儿威胁我,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动我女儿。我坚决戒毒,就让我女儿把我绑在床上,他们算清了我毒瘾发作的时刻,一直来逼我。他们好像很忌惮什么,不敢让我出去,一直在附近监视我。” 

      姜晨说道:“你们和我一起走吧,我帮你戒毒,治腿伤。” 

      韩瑞珍说道:“只要你能帮我戒毒,我会报答你的,那个玉石球我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我送给你。”   

    姜晨说道:“不用的。”姜晨打了个电话,叫来几个人把韩瑞珍抬到素心堂治疗。 

      那小女孩又跪下个姜晨磕了个头。        那两个刘统的手下,走了以后,偷偷的在一边观看,看到姜晨叫人把韩瑞珍抬走以后一直跟踪,他们两个商量,一个说:“咱们还是汇报吧,就说韩瑞珍在素心堂中医诊所,咱们也是刚发现。”        另一个说道:“汇报吧,现在凭咱俩的能力是弄不到玉石球了,汇报一下还能立功。”他俩商量好就去向刘统汇报了。刘统一听,不好办,因为素心堂有血煞飞鹰保护,刘统想了一下,说道:“看来得派卧底去了。”刘统给梁家生打了个电话,梁家生和魏博正好在牧兴市,就赶来见了刘统。刘统说道:“龙爷经常说起你梁老板,对你很是敬仰,可惜如今却阴阳两各呀。” 

      梁家生说道:“客气了,真没想到,龙爷居然去世了。” 

      刘统说道:“我们当手下的防范不周呀,让康松钻了空子,这次梁老板来牧兴市有什么事儿吗?”   

    梁家生说:“上次我在刘小痴那定了几幅画,我去拿一下。” 

    刘统说道:“我想问一下,关于血煞双鹰的事儿。”   

    魏博说道:“其实我也没有见过他们,我在中东服役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三年了。”        刘统说道:“你说,上次那张血煞双鹰图是什么来历。”   

    魏博说道:“莫非刘先生和素心堂有过节?”        刘统说道:“不是,自从刘家顺死后,他家的保姆韩瑞珍也失踪了,刘家说韩瑞珍把老爷子的宝贝玉石球给偷走了,那玉石球的功效很大,可以说能使人起死回生,现在牧兴市好几股势力都在抢韩瑞珍,都想得到玉石球。” 

      梁家生说道:“那玉石球真有那么神奇吗?”        刘统说道:“大年初二是刘家顺的生日,他的孙子刘鹏给他送了这个玉石球,刘家顺高兴的说漏嘴,这玉石球曾经治好了他夫人的癌症,你说这神不神奇。”       

        梁家生说道:“就是这玉石球很神奇,和你有什么关系,再说韩瑞珍也不是素心堂的人,你怕什么?” 

    刘统说道:“刘飞、龙小龙、翟忠贤号称牧兴三少,他们是结拜兄弟,龙小龙没死的时候,答应帮刘飞找到韩瑞珍,因为当时刘家顺夫妇是同时死亡的,感觉有点蹊跷,刘家一直怀疑是被人暗害的。他俩死的时候,就韩瑞珍在场,她有可能是知道刘家顺夫妇的死亡真相。龙小龙临死的时候还交代,惟有这件事没有给刘飞兄弟完成,让我多留意韩瑞珍的下落。”刘统说假话是张口就来。 

      梁家生说道:“他们咋不报案让公安机关去查?” 

      刘统说道:“局里退下的,有几个敢让公安机关去查?”

        梁家生说:“也是。你没有去素心堂找过韩瑞珍?” 

      刘统说道:“那韩瑞珍腿折了,赖在素心堂不走,我们也不敢明去抢人,上次我派人去找素心堂的老板李灵儿交涉,李灵儿说道:‘我知道你们找韩瑞珍是为了玉石球,但是玉石球不在韩瑞珍这,她是我的病号,我有权保护韩瑞珍的安全,再说这玉石球是我师叔的遗物,当时是刘鹏偷走的,可不是送给他的,就算有玉石球,也应该是我的。’看来都知道了玉石球的事儿。我想把韩瑞珍抢来,可又怕血煞双鹰,因此我想问一下血煞双鹰的事儿,是否很厉害?” 

    魏博说道:“这件事儿到此为止吧,别说血煞双鹰,就是姜晨你能对付了吗?还有李灵儿身边的两位保镖。”魏博突然又说:“李灵儿身边的两位保镖是不是血煞双鹰呀?”   

        梁家生看见过姜晨和常氏兄弟出手,那是绝对的高强。 

      刘统说道:“谢谢提醒。”  刘统的脑筋飞快的转着想着怎样把取得韩瑞珍的信任。刘统接着问道:“不知这次梁老板有何贵干?” 

      梁家生说道:“说起来还得感谢龙爷 ,上次龙爷给介绍的那个画家刘小痴水平很高,他上次给我的画在澳城拍了个不错的价钱,这次是来感谢他的。再一个是,明天参加个捐赠仪式。” 

      刘统说道:“梁老板真乃义气之人。”心想:“刘小痴有什么本领,能让一个大老板这样的上心。”                梁老板走后,刘统让人赶快查了一下,澳城最近的拍卖情况。一个手下汇报说:“这次澳城的拍卖会,拍品一共有五件,一件是......”   

      刘统说道:“拣重要的说。”   

      那人道:“最贵的一件就是这套《溪南八景图》了,拍了1.5亿。” 

      刘统愣了说道:“什么,1.5亿?”

        那人道:“是的。”   

    次日,牧兴市残联,牧兴市残疾人学校,牧兴市残疾人康复医院的领导,以及市里、省里的好几位领导都来参加了梁家生的捐赠仪式。梁家生捐了5000万。当刘统看到这里时,眼睛放光了,这画也太值钱了,刘小痴还真是个天才画家。          现代世界有三大投资市场,有价证券、房地产、艺术品。艺术品除具有供欣赏用的审美价值外,还有保值、升值的作用。而艺术收藏家,在体现自己自身文化素养的同时,也能体现其身份和地位。书画作品的交换已有很长的历史。古代、现代都有关于书画交换的趣事儿,但真正形成市场还是近代的事儿。最初艺术品市场产生于英国,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国的经济迅速发展,超过了英国,艺术品市场中心慢慢移到了美国。20世纪,70年代以后,日本经济高速发展,成为了艺术品市场大国。80年代,东亚经济呈现极大活力,成为极具前景的艺术品市场。我国的艺术品市场方兴未艾,显出了旺盛的生命力。港澳地区的艺术品市场更是繁荣,有人说,经济条件越好的地方,艺术品市场越繁荣,是的,人在满足衣食住行的时候,玩一点书法字画,也是一种修养。就是现在农村,屋里悬挂的玻璃喷绘壁画,也慢慢淘汰了,有品位的都会挂几幅名人字画,彰显个性。

      刘统把刘小痴请来,说道:“刘先生,真是妙手呀,我也姓刘,说起来咱们还是一家的,我怎没有遗传到咱刘家的艺术细胞。”

      刘小痴笑着说道:“刘爷说笑了,我就会涂涂抹抹的,不知你找我有何事儿?” 

      刘统说道:“我想请你画一套《溪南八景图》,报酬不少给你。” 

    刘小痴说道:“画不了,我和梁老板有约定,以后不再画《溪南八景图》。” 

      刘统气的牙痒痒,说道:“那仿一些其他名家的画也可以。” 

      刘小痴说道:“谢谢刘爷抬举,我的眼最近有病了,有点模糊,以后好了再说吧。”间接的拒绝。        刘统说道:“那你好好看病,过一段时间再说。”刘统把十二红袖的小丽喊来,交代一番。

      刘小痴回去后心想:“我的画在我手里的价值不高,但到梁老板手里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人脉广,懂炒作......”他操起那把二胡,又开始了。刘小痴自从搬进了梁家生送的房子以来,资金充足,不用再发愁吃饭的事儿。白天画画,晚上拉二胡,倒也悠闲自乐。他拉的是一首名曲《月夜》,二胡的声音具有强烈的穿透性,似乎总带着些悲伤,一曲拉完,忽听门铃响了,刘小痴往猫眼里一看,原来是一位美女,他开了门,让她进来。刘小痴说道:“你找谁?” 

      那女人说道:“我是被您的琴音引过来的。”        刘小痴说道:“你说我奏的是什么曲子,表达了什么情感?” 

      那女人说道:“你刚才奏的是刘天华老师的《月夜》,这首曲子静中有动,动静结合,借景抒情,情景交融,抒发了作者对美好未来的向往之情。你的基本功很扎实,就是没有把那种宁静,那种祥和表现出来,你表现的更多是惆怅,悲凉,即使喜庆的音乐,如果你来奏也会表现的有一股凉意。这也许就是你的风格。你要是奏华彦钧前辈的作品一定会表现的很好。” 

      刘小痴心想,还真让他说对了,但不甘示弱,说道:“看来你也是个二胡好手了?”        那女人拿过来二胡,看了看,说道:“还不错,虎丘的,清代老红木料,一定是出于名家之手。”她拉了一首《葬花吟》,刘小痴跟着节奏不禁融入到音乐中去了,刘小痴想到自己的命运,曲终,刘小痴偷偷的抹了一下眼角,可还是被那女人发现了,她没有点破。

        刘小痴说道:“我的琴声悲苦,谁知还有比我还悲苦的。”刘小痴说道:“咱们合奏一曲吧。”        那女人说道:“好呀。”只见刘小痴拿来一只竹笛,说道:“奏什么,你说。” 

      那女人道:“《梁祝》吧。”刘小痴说道:“好。”屋里开着暖气有点热,刘小痴喝了口水,那女人也喝了口水,就开始了。音乐家好像有一种天生的默契,忽而卿卿我我,忽而离而不舍,忽而含情脉脉......音符从他们的手里流了出来,流进了他们的心里,他们都渴望着,惺惺相惜,不离不弃,他们化作音乐中的男女,翩翩起舞....... 

      酒能醉人,音乐能醉人吗?能。纯粹的音乐会让人脱离世俗,脱离低级趣味,他们在音乐中慢慢沉醉,一起倒在红罗帐内,翻滚着........。耳边又响起二胡声,是谁在低奏《月夜》? 唐代诗人刘方平的《月夜》写的好:“更深月夜半人家,北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后两句应改为:“今夜偏知缘分重,呻吟声透白窗纱。”        第二天早上,刘小痴醒来,看着那女人说道:“我要一生一世对你好。”

        那女人说道:“我不要你对我做出承诺,我引诱你是有目的,想在你这得到我要的东西。不过现在想法变了。” 

      刘小痴说道:“你没有引诱我,就算是你打我的主意,我也心甘情愿,谎言可以编出来,但音乐中流露的感情骗不了人,我在你的音乐中听出了你的坎坷经历,也听出了你渴望有个能避风雨的地方,你渴望被关心被爱,可往往与你交往的男人都是奔着你的容颜去的,他们走不到你的心里。”        那女人把刘小痴抱紧,说道:“我是刘统派来的,他想让你给他做假画,谋取暴利。”   

    刘小痴说道:“他怎样才能放了你,我要救你出来。” 

      那女人说道:“我叫小丽,是民族乐器专业的研究生,四年前我向龙爷借了两万元,我想用一段时间赶快还,谁知道是陷阱,还不上了,现在已达到100多万了,他还引诱我吸毒。他们有一个被叫做十二红袖的美女团队,专门为一些男人设计,有好多老板,官员都被俘虏了。我不想干,他们用毒品、拍果照来要挟我。” 

      每一个失足女人的背后都有一个悲惨的故事,谁愿意当婊子当妓女,还不是被逼的。俗话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不是无情无义,而是被骗的太伤心了,不得不狠一些...... 

      刘小痴说道:“我给你筹钱,咱们不干了。”          小丽说道:“在牧兴市,没有人逃出刘统的手心的,我已麻木,何必再把你连累。”过了几天,刘小痴和小丽很是融洽,小丽也想戒毒,就慢慢的控制吸毒次数,偶尔刘小痴去给她拿一些毒品。          这天刘小痴拿着一张卡说道:“这是150万,你去找刘统还上欠款,咱们戒毒,好好过日子。”          小丽说道:“你那来的150万?”   

      刘小痴说道:“上次梁老板给了100万,加一套房子,我把房子卖了,咱以后去我的老房子住。”        小丽有点兴奋,说道:“你不是和梁老板认识,你让梁老板和刘统求求情,把我放了,我发誓不说出他们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有了梁老板的的求情,小丽终于脱离了苦海。但还受毒瘾的煎熬,刘小痴隔三差五的去给小丽拿一些毒品。   

        再说韩瑞珍经过几天的治疗,毒瘾已得到控制,腿也慢慢变好。这天,刘鹏、刘飞兄弟来了,他拜见了邹老,邹老说道:“刘鹏,你的腿好了,看不出有过病,真是神奇。” 

      刘鹏说道:“还不是托邹老的福,你的药很灵验,你看,腿一点毛病也没有了。”邹旭古感到很奇怪,还没有人能恢复的这样快,有的中了蛇毒,终身瘸腿,就是完全治好也得三两年,他百思不得其解,邹老说道:“莫非你有什么神奇宝贝?”        刘鹏说道:“别多想了。”刘鹏让人抬来一副匾,说道:“邹医生,我请人写了一副书法作品,送给你,感谢你治好了我的腿。”这是一副四尺的书法作品,上面写着,八个字,大医精诚,厚德至善。邹旭古很是喜欢。邹旭古年老了对钱已看淡了,但对名还是有追求的。刘鹏说道:“这字是国家级书法家写的,我也是机缘巧合求了一副。”邹旭古高兴的合不拢嘴。刘鹏说道:“我听说你这收下了一个病人叫韩瑞珍。” 

      邹旭古说道:“是的,是姜晨收的病号,腿折了,还吸毒。” 

    刘鹏说道:“她是我爷爷的保姆,我怀疑我爷爷奶奶的死与她有关,我想见她一面。” 

    邹旭古说道:“好呀。”就陪着刘鹏、刘飞来到了韩瑞珍的病房。邹旭古先回去,病房里就剩刘飞、刘鹏、韩瑞珍三人。刘飞说道:“你把我爷爷的玉石球弄那了?我爷爷怎么死的?老实交代。”          韩瑞珍说道:“我没见你爷爷的玉石球,你爷爷是被吓死的,当时进了两个人,是南方口音,打昏你爷爷奶奶后,翻箱倒柜找到玉石球跑了,幸亏楼上的喝醉酒敲门,要不我也会遭毒手的。” 

    刘鹏说道:“我爷爷有两个玉石球,一个假的,一个真的,没在一起放,怎么会一起没了?”      韩瑞珍说道:“我不知道,一定是那两个人拿走的。”        刘飞说道:“你为什么逃跑?” 

      韩瑞珍说道:“我染上了吸毒,怕见警察。”        刘飞说道:“你就不怕,我现在把你送到警察局。”        韩瑞珍说道:“如果要拼个鱼死网破我也不在乎,只怕你们不敢,我就一个人,逼急了什么也不怕,你们就不一样了,你舍得你们的偌大家业吗?我在你们家多年了,我可知道许多不可告人的事儿,我有一份名单,是你爷爷记载了你们行贿受贿的名单,这份名单在我的一个朋友那,如果我遭遇了不测,他会把这些事儿交给警察局的,到时候教你们可以想一下后果,虽不致命,但对你们的生意会有影响的。” 

    刘鹏说道:“好了,今天算我们没来,刘飞,咱走。”俩人说完就走了。韩瑞珍惊起一身冷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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