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了解性快感和性爱关系的时候,性对我来说只是冬天里一具温暖的对柔软的身体,可以主动的,又可以任意摆布的活着的没有自主意识的尸体。

虽然因为染色体的原因,我没有可以插入插出的工具。但在有些冷意的冬天,我蜷缩在不怎么暖和的被窝里,四肢末端发寒,我便无师自通地拥有了冲动,想要有一具温暖的身体抱着我,我身体的一部分在温暖的甬道里,与另一个人相通。我的幻想里没有脸,没有表情,没有湿漉漉的眼睛,只有略微干燥又带着湿意的拥抱。

并不是说某个性别某个人对于我的价值只是性工具,只是感觉进化出两性繁殖的人类又进化出情感意志,实在是矛盾。繁殖似乎是刻在人类基因里的天性,携带着性快感扎根在这片土地,让复杂的情绪显得像一个笑话,让肉体裹挟着精神成为欲望的奴隶。一个种族天性使然的扩张和延续在种族数量足够大时,已经脱离的无以类聚的孤独;延续和扩张不再是主要问题,这时候的性快感又有什么意义呢。或许是不长不短的生命中不断折腾的充实吧,又因为泛滥而自觉满脑肥肠,浑浑噩噩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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