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加快代谢是对抗新冠病毒的关键因素的猜想

前言:

在新冠疫情大规模流行的情况下,感染与确诊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区别,很多人感染后没有确诊只是因为医疗系统的检测能力跟不上,并不是说感染后确诊不了,就如同妇女怀孕后不能确认是否怀孕,只是因为没有检测,而并非检测不出来。以英国的当前情况为例,检测呈阳性的确诊人数目前不到2万例,但实际感染人数据预测全英至少有上百万人,也就是说感染后实际确诊的人数不到2%。

另一方面,确诊感染实际上就等于隔离,包括医院隔离和居家隔离。确诊后采取隔离措施的患者,病情加重的约占总确诊人数的60%,而没有确诊的人数,病情加重的不到1%。(具体数据均为估算,只是想看能否搭建出一种评估确诊和没确诊感染者之间情况差异的模型)

那么这60%与1%的差距是怎么产生的呢?是因为确诊后心理影响带来的负面作用吗?这应该有一定因素,毕竟有统计说,三分之一的癌症患者其实上是在得知自己罹患癌症的消息后被恐惧和担心折磨死的。但感染新冠病毒本身实际上并没那么可怕,也没有那么吓人。那为什么确诊的人员比感染后没确诊的人员,病情的加重的机率要大如此之多?

而实际上感染后确诊与不确诊两种人员存在的最根本区别主要还是隔离,包括医院隔离和居家隔离。而隔离带来的一个显著变化就是活动的减少,即机体代谢水平的下降。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新冠疫情的最大杀手可能并不是新冠病毒本身,而是感染新冠病毒后的隔离,以及隔离带来的机体代谢水平的下降。

本文主要是想为研究疫区新冠病毒感染及发病情况与个人职业及个人疫情期间活动情况的关系提供一种模型和思路,以便找出感染新冠病毒后,影响病情发展的关键因子到底是什么?但真正的研究还需要统计疫区确诊人员的病情发展情况,以及确诊人员的职业分布情况,尤其需要分析一下疫情期间正常参加工作的快递人员、执勤民警及医院护工等类,冒着感染风险,却有大量身体活动或体力劳动的人确诊和发病情况。在能获得上述情况统计数据的基础上,还需要采用一些统计学分析模型来做数据分析。如果能有一个置信度较高的分析结论,那么这个结论或许对北京、上海等一些面临输入性病例,以及国外一些疫情迅猛发展地区的人们的抗疫努力能有所启发。

正文:

首先来说加快代谢能一定程度上消解病毒对身体的影响其实并不用做什么猜想,而更可能是一个大家普遍接受的常识。但加快代谢到底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病毒对身体的作用,是不是一个关键因素,却好像并没有人做过这样的论述。并且加快代谢于对抗病毒所能起的作用似乎也并没有引起人们普遍的关注和研究,所以说,我这里通过观察和分析得到的结论也只能算是猜想了。具体对不对,有没有什么意义,只希望能抛砖引玉,引起更多专业人员的研究和论证。同时也希望能给予处于疫情当中的普通人一些自救和自助的启发。

疫情期间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暴露在同样的病毒环境下,比如在公共交通上,在医院是里等,那些大概率会发生感染的地方,有些人感染了病毒,有些人却没有感染到。通常来说会有两种解释,一是有些人属于易感人群,比如体质较弱、免疫力较差。但这种解释在逻辑上是有纰漏的,体质弱、免疫差只能说明更容易发病,而并不能说明更容易感染。同样体质好、免疫强也只能说明更不容易发病,而并不能说明更不容易感染。二是有些人防护做的好,有些人没做什么防护。但这种说法并不能解释在武汉拉响疫情警报前,为什么暴露在同样的病毒环境下,真正感染致病的也只有一些人,而另一些人却可能轻松逃过了病毒的袭击。

在疫情期间先后看到过三种对抗病毒的说法,这些说法都未必科学,更可能是一家之言,大家先姑且听之。

第一种是中医的升阳疗法。简单说,就是给身体和环境加温,让环境温度高于25摄氏度以上,对身体通过理疗措施直接加温。这一说法的典型代表是武汉市一个据说感染了病毒后在家自行治愈的老阿姨。

第二种是喝酒疗法。这是一位抗疫一线的老医生的说法。他的观察是,在所有被病毒击倒的一线医生里基本没有平时爱喝酒的人,而那些平时爱喝酒的一线医生,几乎都没有出现严重问题。当然由于对照样本太少,他这个结论更多也可能是主观判断。摄入体内的酒精或许有抑制和杀死病毒的作用,但实际高浓度的酒精能杀消病毒其实只有在外部环境下成立的证据,在体内到底有没有像这位医生说的那么有用,只能姑且一听。

第三种是自由基抑制疗法。这种说法大有来头,是由美国医学科学博士,从事微生物学和肿瘤学研究的吴军教授提出的。其基本观点是,新冠病毒肺炎的机理,其实是过激的免疫反应制造的大量自由基引起的器官损伤,所以关键是要抑制自由基,避免发生身体内的免疫风暴。最后的结论基本是,新冠病毒的致病机理是因为过量产生的自由基造成的器官损伤,所以,可以服用大量的抗氧化剂,维生素c维生素e,还有最重要的,就是大量的喝水,每天喝5个瓶装水,尽快的把身体里面的毒素给排泄出去。

除了这三方面的说法,我个人还有一个觉得很重要的观察,就是在疫区的病毒环境下,那些每天都在从事大量体力劳动的人,比如医院的护工,送快递、送外卖的小哥等,他们的感染或感染致病率相比处于同样环境下的人好像是相对较低的。即使排除环境的高风险因素,与那些呆在家里的普通市民相比,这些每天从事大量体力劳动的人的感染或感染致病率也是相对较低的。当然,我目前并没有相关人员,比如快递人员或医院的护工的具体统计数据,但仅从各路的新闻报道看,好像也没太听说过有这些人感染或感染致病的情况。

综合前面三种关于对抗病毒的说法和自己的这一个观察,其实这里贯穿这一条隐约可见的主线,那就是机体代谢。比如升阳是通过升高体温加快代谢,喝酒是通过促进血液循环加快代谢,抑制自由基其实主要也是强调多喝水加快代谢。刚开始我以为是运动起了关键作用,但运动具体是怎样起作用的,我并不能找到一个确切的解释。直到通过各种情形的横向对比,我才觉得机体代谢应该是最为根本的因素,虽然说加强运动可能是加快代谢的最好方式。所以,我仅做一个大胆的猜想,就是加快代谢或是对抗新冠病毒的一个关键因素。对于这一猜想,下面我试着从逻辑上再做一些推理说明。

就像毒药一样,并不是摄入毒药就能死人。毒药能杀人通常都需要一个致死量。以最毒的毒药之一,氰化物为例。氰化物对人体的致死量从中毒病人的临床资料看,每个人耐受力相差很大,小者0.5mg/kg体重即可致死,大者达3.5mg/kg体重。有资料介绍,氰化钠的平均致死量为150mg,氰化钾是200mg、氰化氢是100mg左右,另有资料介绍,人口服氰化钠的致死量为100mg,氰化钾为120mg。

同样病毒的致病也是有一个致病量的。虽然这个致病量在每个机体内也可能是很有差异,但至少有一点是无疑的,身体感染到病毒并不一定必然会致病的,就如身体摄入了巨毒的氰化物也不一定会致死。

但毒药与病毒的重要区别在于:一个是死的,另一个是活的。毒药如果摄入量很少,人体没有什么感觉,过去后就过去了。但病毒即使摄入量很少,如果应对不当,病毒却可能会在人体内迅速增殖,很快达到致病量,从而导致病情的发作。

所以说摄入毒药后,实际上只面临一个问题,就是浓度。只要浓度低就不会引起致死的情况。而且只要通过加速代谢,简单说,就是多喝水,就能很快消解毒药对身体的影响。

而感染或者说摄入病毒,则至少要面临三个方面的问题,一是病毒的增殖问题,二是免疫的问题,还有一个其实也是病毒在机体内的浓度问题。

但这三个问题,说到底其实还是一个问题,就是浓度的问题。在感染或者说摄入病毒初期,病毒浓度在每个机体内可能都是差不多的,但对不喜欢运动,代谢水平比较低的人,病毒的增殖就会导致浓度的迅速上升,最终导致病情发作,具体的表现就是体内的免疫系统开始发挥作用了。相反,如果是喜欢运动,代谢水平比较高的人,虽然病毒也在他机体内不断增殖,但高代谢水平的人的身体就像一条流淌的河,在河水里投入同样剂量的毒药与投入池水里相比,效果显然是不样的。另一方面,运动过程本身也会激发免疫细胞的增加,就是说,在运动过程中产生的免疫细胞就能大量杀死病毒,而不会像不运动的人一直要等到最后,直至体内的免疫系统被迫启动,而最终引发体内免疫风暴的巨大风险。

虽然,多运动只是加快代谢的手段之一,而只要是能加快代谢的做法,其实多少于对抗病毒都是有些效果的,比如中医的升阳疗法,还比如喝酒疗法,或自由基抑制疗法。这些疗法里面有一个共同重点就是大量喝水,而多喝水、多排泄本身就是加快机体代谢的重要表现和具体手段。但其他疗法都不比多运动的地方在于,其他疗法或仅能加快代谢,而运动在加快机体代谢的同时还能激发出体内大量的免疫细胞,在不等身体免疫系统被迫启动前就能在最初阶段有效杀死一批病毒细胞。而能将病毒风险扼杀在萌芽状态,或许就是通过多运动有效化解病毒威胁的关键所在,也是通过多运动加快机体代谢来对抗病毒区别与其他手段或疗法的重点所在。

最后,我的结论就是在一些疫区或一些枢纽城市的公共交通中,或许百之八十以上的人都实际上感染了或感染过病毒,但只要他们的机体代谢速度能达到一个合理的水平,即使真的感染了,病情或者说相应的严重症状也不会出现。

实际上来说,这就是一场机体代谢与病毒增殖的赛跑,代谢相对快了,机体内的病毒数量就会越来越小,机体就能抗得过去;相反,代谢相对慢了,机体内的病毒数量就会越来越多,机体就抗不过去,就只有等最后那个致命的免疫风暴的发生了。

所以,疫情期间不管有没有感染到病毒,一定要努力提高自身机体的代谢水平,简单说,就是多喝水、多吃饭、多排泄,每天运动时间不少于一小时,每天至少出一次透汗。

而上述猜想的反面证据就是,凡是感染后病情加重的人,大多也都是因住院隔离或居家隔离而缺乏运动,甚至缺乏正常活动的人。比如封城、封闭小区后的武汉市民,还比如“钻石公主”号上的游客,还有医院里被严格隔离的确诊患者。在这些相对封闭的环境下,缺乏运动,甚至缺乏正常活动,导致机体代谢水平降低到了正常代谢水平以下,使身体变得如一潭死水,或才是导致感染后病情加重在这些人群中更容易高发的罪魁祸首。

或许有读者误以为我是要反对隔离,恰恰相反,我和大多数人在这方面的意见一样,隔离是防止新冠病毒迅速扩散、大规模流行的最直接有效的手段。我这里只是想强调疫情之下,每个人都要想办法提高自己的机体代谢水平,尤其是感染风险比较大的或已经确诊感染的人。而运动其实就是最简单有效的提高机体代谢水平的手段。不要说没地方没条件运动,实际上哪怕是在两平米的囚室中也可以进行酣畅淋漓的运动,只要你有运动的意识和意愿。

在网上查找代谢与免疫关系的资料时,有幸看到2015年时有人发表过的《代谢在宿主抗病毒天然免疫的重要作用》的文章,以及他所引用的相关研究的文章,这里一并列出,供感兴趣者参考阅读。

以下是这篇文章的摘要内容及别人的一段评论:

抗病毒免疫机制是机体针对病毒的免疫。包含细胞免疫、体液免疫等机体免疫模式。能够有效的对抗、遏制、消除病毒对机体的感染和破坏。是机体适应自然环境的重要保证。病毒逃脱了第二道防线抵御后,就面临第三道防线。这就是特异性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它们在对抗病毒感染中各有特定作用。特异性抗体可以中和存在于宿主细胞外的病毒。病毒进入机体后,能刺激人体的巨噬细胞、淋巴细胞以及体细胞产生干扰素。干扰素具有广谱抗病毒作用,它能诱生抗病毒白蛋白来阻断新病毒的产生,故有阻止病毒增殖和扩散作用。NK细胞是淋巴细胞中除T细胞、B细胞外的另一类细胞,它们占淋巴细胞总数的5-10%,一刻不停地在血循环中承担着"巡逻"任务。一旦发现有不正常的细胞,立即能释放穿孔素等将它们杀死。

细胞具有全能性。但这种全能性会随着细胞年龄增长而逐渐丢失。人体细胞年龄愈小,抗御病毒的能力就愈强,抗御机制就愈全面。因此,抗病毒最有效的方法就是促进细胞新陈代谢,加速细胞更新换代。不论是SASR还是冠状病毒,都呈现中老年人群体的感染率远高于青少年及青壮年。简而言之,人体抗病机制就是年轻化程度,要活出自我、活出青春,病毒自然不粘身…

《代谢在宿主抗病毒天然免疫的重要作用》

Virus infection, antiviral immunity, and autoimmunity(病毒感染、抗病毒免疫和自身免疫)

Phosphatidyl serine receptors: enhancers for envelope virus entry and infection(磷脂酰丝氨酸受体:包膜病毒进入和感染的增强剂)

Peroxisomes Are Signaling Platforms for Antiviral Innate Immunity(过氧化物酶体是信号平台用于抗病毒的先天免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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