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的生活

最近真是发生了好多令人难受的事。

10月14日,雪莉离开了,世间再无崔真理;

11月23日,网易员工发布身患绝症却被裁的消息;

11月24日,具荷拉离开了,她并没有带着雪莉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11月27日,高以翔录制节目时突然离世,再也不会move on 。

这些都是因着名人效应或者在媒体上披露出来,我们知道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我们会谴责躲在网络后面键盘侠的网络暴力,会谴责公司的不人道和巨大的工作压力,会谴责节目组的安全医疗措施做的不够到位。

可这些离去的人不会回来了,他们不会回来了。

绝症也真的会摧毁一个人甚至一个家庭。

我们的谴责于这些受到伤害的人而言,没有丝毫作用。

走过的春
走过的夏
走过的秋
   走过的冬

我曾在日记中写到;“2018年10月30日,金庸先生离世,所有人都在悼念他,可每个人的生活还在继续,好像少了点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变过,饭照食觉照睡,所以你看,如蝼蚁一般的我们更不会掀起一丝波澜,凡事种种,毋结于心,尽力就好”

不是在宣扬“努力无用论”,得过且过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而是学会和自己和解,和世界和解。有时候把自己逼得很紧无非就是不服气,不服气谁又获了奖,谁又买了房,谁又加了薪升了职还颇受领导赏识,不服气自己没有达到理想的预期,想着咬咬牙,闭着眼睛努力向前冲。

想说的是,放过自己吧,承认自己不那么优秀,承认自己会有点小懒惰,承认有些事情是自己永远无法完成,承认有些人是自己无法到达的高度,承认可能终其一生我们可能都无法遇到理想的爱人,承认不完美的自己会做出不完美的事…

也不必强迫自己去融入不喜欢的社交圈,不必强颜欢笑,不必讨好他人,按照自己的喜好,能接受的分寸去对待每件事和每个人。

有的事你忍受了,结果是不开心,别人的不理解。

不忍受,最坏的结果也是不开心,别人不理解。

那为什么最先开始的时候不说出来,说“不可以”,说“我不愿意”,说“我干不了”,至少在自己这里是不堵心的。毕竟我们的生活,酸甜苦辣都要我们来尝,别人的看法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前刚来北京的时候笑侃,当代年轻人的两大生存法宝:“一是耳机,二是口罩。”耳机里放的可以是歌、是外语听力,是广播,是一切你想听的内容,隔绝外界的声音,营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而戴上口罩就像戴上面具盔甲,不用在意别人的眼光。是自我保护也是自我逃避。

真正在面对生离死别的时候才会深刻反思人生的意义——做自己就好。

能接受的就接受,不能接受的不退让,没有不能解决的事情,过不了的坎,放平心态,《老子》里《夫唯不争》一章说得十分透彻,“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

我要我的生活,可以上班可以学琴可以看画,也可以敲着键盘码着字,超市里和大妈学习挑菜的经验,故宫里跟着老北京的大爷,听他说着历史看着古迹,地铁站和工作人员唠着嗑…

“外边没下雪吧?”“没呢,今儿外面天气可好了。”“天气预报说下午就有雪。”“您放心,估摸着要等到半夜才会下。”

之前每篇日常的小文章结尾都写着祝安好,因为心里期盼着每个朋友、看文章的读者都能一世安好。

祝安好。

2019年12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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