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他

此刻不很不开心

自从2018年10月1日来到奥斯陆,已经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四个半月了,领略过北欧的雪景后,也体会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今天主要讲坏人

他是拿到实验室永久职位的高级工程师,在组里负责管理实验室的,各个设备仪器都是他负责

西班牙的姑娘Irene是一个好人,在她离开这里前,教会了我如何使用她用的反应装置,MTH,但是在她走的前一天,我装好催化剂试图做反应时,检漏出了问题,经过检查后发现是压力控制阀出现了问题,所以反应被迫停止。只能寻求工程师Georg的帮忙,回答是先联系公司IT,然后再做进一步处理。这一等一周过去了,再去寻他来问,说至少两周吧。想到维修这台装置遥遥无期,只好询问是否可以使用另外一台装置,外导很开心的答应了我。但是因为该装置许久未用,需要先试一下以前的催化剂Z/5,在评价自己的催化剂。虽然要白做一组实验,但是只要能让我评价自己的催化剂我也是开心的。外导人很好,给了参考文献,给了详细的处理催化剂的步骤,简直要把我感动到哭。迫不及待的着手这件事,焙烧,离子交换等一系列的操作很快就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跟希腊人Georg约好周一装剂。

熬过了周末,周一来了,Stein教授却叫我们用砂纸除晶化釜的铁锈,真是无奈至极,可是我也是晶化釜使用人,不去干活如何说得过去,谁让我进了一个贼抠的组,要知道在国内,晶化釜供过于求,随便用,才不用跟别人抢着用了,更不用徒手除锈,想到这里真是怀念国内。这清洗不重要,等清洗完了,已经快四点了,恰好大使馆有一个活动,无奈之下,只能把这天装剂的任务推到明天了。跟希腊人Georg一讲,他表现的很是通情达理,讲到没一点问题,正好明天对他来说也更好,我们就这么愉快的达成协议了。

周二一大早过来找他约时间,约定十一点看装置,看装置的时候还讲到下午装催化剂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按计划一步步进行。坐等吃过午饭去装催化剂。约好下午1点去装催化剂,午饭后,左等右等左等右等,每个人影儿。好吧,让我等没关系,为了做实验,等一会儿又算啥。终于希腊人轻飘飘的身影闪现在我面前,我立马拿起催化剂准备去装剂,结果对方话风一转,罗里吧嗦一通讲,核心内容是今天我做不了反应了。WHAT。等了大半天就等来这几句,真是被气的七窍生烟。真心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做人最基本的信用哪里去了。由于过于生气,压根没听懂为什么不让我做。事后,左思右想左思右想咽不下这口气,终于发了邮件质问,请他给个理由。死皮赖脸的希腊人,颠儿颠儿跑过来解释,什么我本来要在别的装置做反应的,可是那个装置没准备好,我只能在这台装置上做了,下周一我就必须准备好催化剂,因为我有一个表征要去做,所以不好意思,你最早只能下周一了。。NNP,装置这么久没人用,我TM用一下,你就着急用了,内心火大,可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谁让我不会人家的装置的。

事情发生在下午两点,现在下午四点半,内心依然愤愤不平,借此宝地,吐槽吐槽,吐完好多了,心中默念不跟小人计较,长命百岁

祝各位元宵节快乐

2019.02.19 于奥斯陆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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